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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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殿下?!?/br> “誰?”殷至扣著趙止的腰身。 “想...世子...殿下...你?!?/br> 內室中,趙止寫了許久的思過書,但酸的地方根本不是手。 宣紙上的字寫得歪歪扭扭,和殷至寫的那些字形成鮮明的對比。 趙止根本無法專心動筆,她感覺自己身上,除了右手外,其他地方都被殷至給征用了。 玄霧凝聚成柱形,在石榴的周圍不斷地搓揉。 趙止累得眼皮子發重,最后放下了筆,逐漸睡了過去,耳畔響起殷至的悶笑聲。 殷至把她抱到了床榻上,放下了床簾。 被褥下,布帛翕動的聲響卻依舊不斷,他在趙止的耳畔說,“止止,就這樣都累了,以后成婚了,你是不是得無時無刻地睡在我身上?” “止止...”殷至吻了吻趙止的鼻尖,“你心不誠,這思過書,看來我得日日來監督你寫?!?/br> 睡夢中的趙止像是感應到什么,她顫動著睫毛,“世子殿下...我寫...” 就這么淺淺一句,讓殷至怔愣了好一會兒,而后布帛下的動靜又大了些,他撬開趙止的嘴唇,深深地吻著,里里外外,將趙止的嘴唇給嘬得通紅。 隔日起來,趙止的嘴腫了一圈,急得因果從道具庫里找出幾十盒藥膏來。 趙止摸向自己的嘴唇,覺得有些腫脹,但腫脹的地方何止一處。 趙止拿起藥膏,解開衣裳給自己抹起來,后背有些地方抹不到,便只能擱置著。 但白日去釀酒的時候,這些紅痕很明顯便被神上給發現了。 ‘荼’垂眸看著趙止,“止止...有傷不跟我說,是想留著日后讓我心疼么?” “咳...宿主,”因果的語氣有些尷尬,“這好像是在內涵你以前做的事?!?/br> 畢竟自家宿主沒少用【戰損】,每次用總能讓轉世的神上心疼。 趙止開口,“這算不上傷,過幾日就不紅了?!?/br> “不用過幾日,”‘荼’平日里淡漠的眸子里多了許多濃郁的情緒,“日日都會被覆上新的紅?!?/br> “宿主,”因果問,“這說得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聽不懂?” 趙止躲開了‘荼’的視線,似乎回想起昨晚的思過書。 “止止,以后有涂不到的地方就跟我說,”‘荼’拿出了藥膏,“我給你涂?!?/br> “不用麻煩...” 趙止沒能說完,便被‘荼’給按著坐在了酒缸的旁邊,衣裳未解,但手探入其中涂起了藥。 “止止...對不起,昨晚本來應該好好陪你寫思過書的,但我沒忍住,”‘荼’一邊說,一邊吻著趙止白皙的脖子,“但昨晚我沒能忍住?!?/br> “白綾仙君...”趙止的聲音有些變了聲調,“前面我涂過了,你不用...再涂了...嘶?!?/br> “止止給自己上藥的時候不用心,”‘荼’說,“我再給止止好好涂一遍?!?/br> “不是涂一遍么?” “又快紅了,涂一遍不夠?!?/br> “白綾仙君...” 趙止被按在了酒缸旁的菩提樹上,鼻間都是石榴酒發酵的果子甜味。 “止止,你不是讓我教你世間情緒么,”‘荼’說,“我現在在給你上藥,你應該感覺到什么?” 趙止微微抿起嘴唇,“感...謝?!?/br> “那止止應該跟我說什么?”‘荼’湊在趙止的耳畔問。 趙止抿著嘴并不言語,見趙止不說,‘荼’手下上藥的動靜大了些。 “白綾仙君...”趙止的眼尾立馬紅了,“我們這是在外面?!?/br> “應該跟我說什么?”‘荼’問。 “謝謝...白綾仙君...”趙止低聲說。 “謝什么?”‘荼’說。 “謝謝...白綾仙君給我...上藥?!壁w止艱難地補齊話語。 “不客氣,”‘荼’盯著趙止,“往后止止還要跟我說許多聲謝謝?!?/br> 衣衫挲動,‘荼’繼續看著趙止,“那剛才我為了昨夜忍不住的事跟止止道歉,止止應該回我什么?” 趙止一臉的淡然被潮紅所覆蓋,河水再怎么想平淡無波,也耐不住有人不斷往河中攪動紅霞,“白綾仙君...沒關系?!?/br> “止止覺得沒關系就好,”‘荼’彎下腰,在趙止的耳畔說,“因為我現在...好像又忍不住了?!?/br> 第九十八章 ◎思過都受不住…◎ 菩提樹下明明是往日神境里最肅穆的地方,現在卻沾了許多不明的意味。 趙止被‘荼’禁錮在懷中,最后藥膏的盒子掉落在地上,‘荼’卻依舊不停地給她上藥。 石榴酒發酵的味道環繞在鼻尖,無論如何都揮散不去。 ‘荼’挑動著趙止的青絲,在趙止的耳畔不斷地念著她的名字,“止止...止止...” 如若趙止不應,那手上的動作便越發加重,直到趙止的唇間泄露出些許帶著鼻音的聲音,‘荼’才會放慢手上的動作,但很快,抹藥的燎原之勢,會因為趙止的悶哼聲而越燒越旺。 接下來的幾日里,趙止身上的紅痕便真的如同‘荼’所說的那樣,一日紅未消,另一層紅便重新覆上。 雖然紅痕并不疼,但總是紅著,便如同綻放在白皙皮膚上的永生花一般,無法褪色。 白日里釀酒的時候,‘荼’取消了對弈下棋,說是“止止與我對弈了這么長時間卻沒有長進,看來還是由我手把手教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