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書迷正在閱讀:姐夫,放過我吧!、回溫、把細狗前男友寫進畢設致謝后、容先生今天又作妖了、在星際磕cp漲粉百萬、[綜英美]先生,請收好你的罰單、皇后是只狐貍精、縛罪者[刑偵]、敬亭山上勛花開、親兵是女娃:拐個將軍做夫君
這聲音,莫非就是那狗皇帝的? 見她‘醒’了過來,李太醫終于將他的寶貝銀針收了回去,又請了一次脈,拱手道:“陛下身體沒有什么大礙了,只要細心調養,過不了幾天,手臂上的傷便會痊愈?!?/br> 心里則是在吐槽,【這么點大的傷口張貴妃便這么緊張,他剛才回太醫院連一杯茶都沒來得及喝就又被叫了回來,真是作孽啊?!?/br> 聽太醫如此說話,張貴妃總算松了一口氣,坐在床榻上靠在她的肩膀上幽怨地道:“陛下真是嚇死臣妾了,您突然暈過去,臣妾差點以為天就要塌了?!?/br> 秋明月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雞皮疙瘩又重新激了起來,她干笑幾聲,將張貴妃推開。 誰知剛推開便又被她纏了上來,張貴妃抓著她的手怎么也不撒開,睜著一雙楚楚動人的大眼睛,似泣非泣,好不可憐。 秋明月不是那種憐香惜玉的人也被激起來憐愛之心,忙解釋道:“貴妃辛苦了,朕身體不適想一個人靜靜,貴妃先回去吧?!?/br> 張貴妃一聽便有些著急,“陛下‘重傷未愈’臣妾怎么能不留下來照顧您呢,陛下不必心疼臣妾,臣妾不怕累?!?/br> 說完攥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好家伙,秋明月感覺她是張貴妃的一顆救生稻草一樣,被她死死地攥在手中。 秋明月有些累覺不愛,這美人恩她著實是消受不起啊。 眼珠子轉了轉,心中想到一計,她將貴妃攬在懷里,壓低嗓音道:“貴妃可是朕心尖上的人,怎能如此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若是病了累了,朕豈不心疼。聽朕的,快回去,等朕好起來了就去看你?!?/br> 此話一出張貴妃瓜子大的小臉瞬間布滿了眼淚,嚇得秋明月差點以為自己暴露了,莫不成陛下從來不對貴妃說這樣的話? 不能啊,都說陛下最寵的除了珍嬪就是張貴妃了,宮里的皇后寶座就是為張貴妃設立的,只是朝臣有爭議這才遲遲未定下來。 在她思考的這一會兒,張貴妃才終于從自己癡迷的目光中醒了過來,她趴在秋明月懷里,感動地道:“有陛下此言,臣妾死而無憾了?!?/br> 秋明月又是一陣安撫,這總是動不動死不死的,說著多不好。又陪她坐了一會兒,說了會兒話才將貴妃送走。 好不容易清靜下來,秋明月終于有時間整理自己的現狀,她記得自己明明落水了,怎么醒來變成了陛下呢。 而且按照眼前的一切看來,她并沒有穿到別的世界,只是換了個身體而已。 只是她變成了陛下那陛下現在在哪里? 想到這里,她有一個大膽的猜測,莫不是陛下換到她的身體里了吧? 秋明月連忙從床上起來,召喚宮女為她穿衣,一路穿過御花園走到她原本的瀟湘閣。 瀟湘閣內,高行也看著周圍哭聲不斷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他扶著額頭喚著自己的貼身太監,“姜忠,給朕倒杯茶來?!?/br> 入耳的并不是他那一貫有磁性的低沉嗓音,而是軟糯清甜的女聲。高行也瞬間睜大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目光所及之處是紫色的紗帳,帳子兩頭用絲線掛著兩只香袋,散發著沉水香的香氣。 床邊的小桃見他醒了過來,立刻喊道,“小姐醒了,快把藥喝了吧。這還是珍嬪娘娘派人請的太醫,否則小姐今日恐怕就挺不過去了?!?/br> 見高行也還愣著,小桃以為自家小姐還迷糊著,便想也不想地坐在床榻邊服侍他吃藥。 高行也見她送過來的湯勺并未張口,則是一直在打量著眼前的一切,他有些懷疑自己在做夢,猛地掐了自己一把。 疼的,不是夢。 小桃見她如此動作,連忙將勺子放回碗里,伸手按住他自虐的手道:“主子這是怎么了,剛落水醒過來就掐自己?!?/br> 心想可能是被嚇到了,還在驚嚇中,于是更是心疼地念叨著,“主子這次可真是吃大虧了,被那張選侍推到湖里,差點被淹死。如今誰人不知張選侍是張貴妃的人,這宮里更是沒人能替主子做主?!?/br> 高行也有些慌,他生平第一次遇到這種離奇的事,第一反應就是有人給他下了迷藥。 于是將碗從小桃手里接過摔在地上,面容冷如堅冰,厲聲道:“你是誰?朕怎么沒見過你,姜忠呢!這差事是越辦越回去了,竟然派陌生面孔來服侍朕?!?/br> 小桃被自家小姐渾身上下散發著的威嚴嚇得渾身一震,這......這是怎么了,她家小姐最是隨意和善的人,哪里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而且,往日里最是含情送秋波的瑞鳳眼,此時仿佛能刺出堅冰來,那冷漠的視線從小桃身上掃過。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如同一只兔子一般,在食rou動物的捕獵下一動不敢動。 雖如此,小桃卻是沒懷疑自家主子已經換了殼兒了,還以為哪里伺候得不舒服,惹得她不悅,便連忙問道:“主子是怎么了,可是發熱燒魔怔了?!?/br> 第五章 高行也見眼前的小宮女仍舊傻愣愣的搞不清楚狀況,心中也越發沒了耐性,伸手一把推開小桃赤足從床上下來。腳剛落地高行也便被一陣涼意激了一陣,他低頭一看,只見一雙如玉小腳踩在地板上。 那圓潤的腳趾還泛著可愛的粉色,高行也呼吸一窒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略過小桃不解的眼神,在屋內搜尋一番后小跑幾步坐到梳妝臺前,那昏黃的銅鏡映照出一張妙齡少女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