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流浪
書迷正在閱讀:六道紅顏之絕世女帝、美女的近身兵王、總裁情深不淺、都市最強醫仙、帝女難馴:逆天長公主、小表妹、入夜,潤物細無聲【重生H】、雙面蕩夫(雙性,黃暴粗口rou合集?。?/a>、納須彌、后宮求生指南
不巧的是剛把她按在床上,還沒來得及剝掉小夜的裙子,卻發現小夜手上正好拿著一把手工課上的剪刀。刀只有六厘米長,但一點都沒有影響到小夜的動作,刀從主任的后頸整個插進去,壓在小夜身上的主任猛的一震,僵了幾秒鐘才軟軟的倒下去。 血滴落到小夜的胸膛上,她沒有尖叫,冷靜從主任的尸體下爬出來,用力拔出剪刀,然后對著他的后腦勺又狠很的扎進去。 血混著腦漿,白里透紅,與眾不同。 小夜從窗戶爬出去,逃離了福利院,逃離了那個城市。 她到處流浪,開始的時候是殺企圖對她們不軌的男人,后來為了生存殺那些看起來比較有錢的人,然后從他們的身上掏出錢來維持自己的生活。 張新軍那時候剛剛接掌了血狼家族,有一天他發現了她,當時張新軍是在一個昏暗的酒吧看見小夜的,十六歲的她正誘惑旁邊一個五十歲的老頭。 她看了張新軍一眼,那眼光里包含著一種東西。 一種只有殺過人的人,才會有的東西。 那就是漠然。 這種漠然不同于你在地鐵里看見的那些插著耳機帶冷色調金屬飾品的女子,也不同于過盡千帆皆不是,哀莫大于心死的怨婦。那是一種藏在糖果一樣微笑下面的無情審視,象一個經驗豐富的屠夫,對宰殺輕車熟路,又興味姍然。 張新軍幾乎馬上聞到了那股即將出現的,刺鼻的血腥味。 不過那個老頭顯然只注意到小夜美麗的嘴唇和纖細的腿,他跟著她來到酒吧旁邊的一處小巷。小夜靠在墻上,白色的無袖毛衣和短裙讓她象一只羊羔,毫無遮攔的誘惑著男人的神經。 張新軍點了一根煙,坐在一處隱蔽的屋頂上欣賞著。 老頭的呼吸變的粗重和急促,隔著很遠的距離,張新軍都能感受到他的興奮,老頭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貼了過去,一只手伸向小夜的胸,另一只手探向自己的腰帶。 小夜的表情無辜,既不前迎,也不閃避。 就在那只手即將碰上她的一瞬間,幼。齒激。情戲突然的變成暗夜殺人。 小夜的手在黑夜里劃出一道的光,直接沒入他的心口。 一刀斃命,干凈利落。 什么叫潛質,這就叫潛質! 張新軍跳下來,鼓掌:“嗨,小美女們,想要有個家嗎,想要做殺手嗎?” 張新軍覺得,這種無師自通型,頗具先天優勢,只要稍微點撥一下,怎么看都是招財女神的化身啊。 最特別的是,她是個女孩!女孩??!不能怪張新軍這么激動,總體來說,殺手界存在著嚴重的性別比例失調。 血狼家族大概有上百名拿得出手的殺手,但女的只有五個,十分之一都不到。這絕不是因為性別歧視,也不是因為女人膽小不適合殺人,她們狠起來才讓你知道什么叫最毒婦人心。 說到底,女殺手少主要歸結于她們的性格。 資質還可以培養,性格就沒辦法了。絕大多數女人殺人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到底什么樣的理由是合適的,由她們來判斷。就好象那個笑話,大事你管,小事我來,至于什么是大小事由我決定。 可以殺負心漢色情犯暴力狂,甚至殺她們愛或者愛她們的人。 但不會殺毫不相關的人。 張新軍猜,這主要還是跟荷爾蒙有關系,男人的好斗是普遍的,女人的陰狠卻是有針對性的。 你聽說過女性無聊到殺人的案例嗎? 很少吧? 聽說過女性連續殺人狂嗎? 更少吧? 但是女人一旦真的做了殺手,只要在前三次任務里沒死掉,就定會成為殺手中的佼佼者,非常出色。 解釋一下,前三定律是殺手界的一個公認理論,就是說有60%的殺手會死于前三次任務,這60%是指男人,女人是95%。 “三次?我殺過十幾次人了喔,”小夜得意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對張新軍說。 “切,真以為自己是高手嗎,我一直在附近看著你,你怎么不知道?” 小夜毫不客氣的從張新軍手里奪走幾顆巧克力糖果放進了自己的嘴里:“我早就發現你了,在酒吧的時候都發現了,現在看到你這樣一個神經病色大叔突然出現,我一點都不驚慌,本來我想要弄死了這老頭,連你也干掉?!?/br> “色大叔?”張新軍瞬時垮下臉:“我有那么老嗎?沒見我很帥啊?!?/br> 她用手里帶血的刀比劃了一下,‘哼’了一聲。 但她還是跟著張新軍走了,假如血狼家族,不為別的,就因為張新軍看上去的確很帥…… 現在她接手了刺殺蕭宇泰大徒弟的任務,這個蕭宇泰的大徒弟說是徒弟,但早已經在安林省城大名鼎鼎了,他四十左右的年紀,功夫很高,也非常愛喝酒,沒事就喝,但酒量又沒自己想象的那么好,所以他前后喝跑了兩個老婆,其中一個老婆還是帶著他唯一的兒子跑掉的。 他常常瞇著雙醉眼說,養兒防老,養個狗屁。 然后又是一通猛喝。 他很少回家,不愿意回到那個讓他傷心回憶的家。 小夜在接到任務的第二天就是碰見了他。 那天也是在一個酒吧,他喝了挺多,還帶著幾個手下,他沒喝多少酒的時候不一定會搭理小夜,其實他不好色,但喝的太多就沒辦法不去搭理身邊女孩,所以小夜這個時間掌握的正好。 小夜先陪他喝了幾杯,壓低聲音問:“大叔,約炮嗎?” “什么?”那個大徒弟大吼。 “噓,噓,小聲點兒啊,”小夜急了:“我說約炮?” 那個大徒弟醉眼迷蒙,根本沒理解她說什么,還是大聲吼著:“什么炮?什么炮??!” 很多人朝他們投來異樣的眼光,小夜連忙站起來,欲蓋彌彰的撇著關系:“這大叔在說什么啊,醉成這樣……” 這時,一個低低的聲音響起來:“一炮多錢?” 小夜側身,是一個帶著帽子還低著頭的男人,一臉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