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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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書意:“對啊?!?/br> 畢若珊:“嘖?!?/br> 鄭書意:“……” “你有完沒完?嘖什么嘖?” “沒什么,提醒你一下,家里有沒有準備???” 畢若珊語氣狹促,意有所指,“別到了年底沖業績的時候卻休產假啊?!?/br> “你說什么呢?!?/br> “沒跟你開玩笑啊,不然人家大晚上的來你家里干什么?!?/br> “行了,你把航班信息給我,我明晚來接你?!?/br> 鄭書意為了掩飾自己的心猿意馬,急匆匆地掛了電話。 但是吃飯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時宴離開時的語氣和神態。 他的氣息纏繞在她耳邊,帶著酒氣,有點灼熱,一遍遍地說:“別睡,等我?!?/br> 鄭書意渾然不知自己的雙頰再次爬上緋紅。 不想再回想,可又忍不住,像回味一般,貪念著當時的每一分每一秒。 這份外賣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吃完。 鄭書意簡單地收拾了桌子,坐到書桌前準備看一會兒材料。 可是她根本靜不下心來。 腦子里一會兒是時宴那句“別睡,等我”,一會兒又是畢若珊的“別到了年底沖業績的時候卻休產假啊”。 兩人的聲音像魔音一般在她耳邊交替循環,十分具有洗腦效果。 鄭書意不知不覺就穿上了外套,走到了玄關。 打開門,一股風吹來,她有些清醒,卻也依然被一股不知是理智還是沖動的情緒驅使著打開了門。 那萬一呢! 萬一時宴獸性大發不做人呢! 鄭書意撓了撓頭,走出了鬼鬼祟祟的步伐。 然而剛踏出去一步,她一抬頭,就看見時宴出了電梯,朝她走來。 鄭書意:“……” 她心虛地收回了腳。 然而還是沒逃過時宴的眼睛。 他反而停下了腳步,慢悠悠地打量著穿著整齊的鄭書意,問道:“你想去哪里?” 鄭書意怔怔看著他:“想去你心里?!?/br> “……”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鄭書意覺得她在時宴臉上看見了無語的表情。 他徑直朝她家里走去,順勢牽著她的手拉她進去。 鄭書意看他這幅回自己家一樣的架勢,突然來了氣性,拽著他的手腕不肯動。 時宴回頭,垂眸看過來時,頂頭的燈光影影綽綽地映出他眼里的醉意。 比之前還濃。 鄭書意能感覺到他掌心的guntang,卻不知道他因為失陪那三十分鐘,被多灌了多少酒。 “怎么了?” 時宴問。 鄭書意看著他,嘴角有笑,眼里有明顯的暗示。 “你是我誰呀你就要進我家?!?/br> 時宴:“我是你房東?!?/br> 鄭書意:“???” 這、這片小區也是他的產業嗎? 時宴見她一臉呆滯的模樣,覺得自己更不勝酒力了。 他低下頭,靠近鄭書意脖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你不是要去我心里嗎?” 第五十四章 鄭書意站著沒動,雙手垂在褲邊,靜靜地讓時宴靠著,任由酒氣在周身蔓延。 這一刻,鄭書意感覺自己也喝多了,不然怎么會傻乎乎地像雕像一樣在這里站著。 許久之后,時宴沒有要動的意思,似乎留戀著她身上的氣息。 鄭書意被他的氣息吹拂地酥癢、緊張。 明明什么都沒做,空氣卻也變得纏綿。 鄭書意緩緩抬起手,半晌,才落到時宴的背上。 “你到底喝了多少?” 時宴以為鄭書意在催他,抬起頭,揉了揉脖子。 “沒多少?!?/br> 說完,他徑直朝里走去。 鄭書意這個主人家還愣了半秒才跟著他進去,慌慌張張地關上門,回頭一看,時宴已經解開外套扣子,像回自己家一樣半躺到她沙發上,隨手將帶著煙酒味的外套嫌棄地丟到了另一邊。 鄭書意:“……” 倒是一點也不見外。 鄭書意站在自己家的客廳,卻被時宴這一頓cao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四處張望了一番,才慢慢走到沙發旁,蹲下來,雙手靠在時宴臉邊。 “醉啦?” 時宴徐徐睜開眼,側頭看著她。 “有點?!?/br> 鄭書意不知哪里來的沖動,試探性地伸手,碰了一下他的眼鏡。 她聽人說,長期戴眼鏡的人不喜歡別人碰他的眼鏡,若是被貿然摘下,會有強烈的不安全感。 可鄭書意感覺自己也被時宴的醉酒傳染了,酒壯慫人膽,她慢慢地摘下了他的眼鏡。 她就是想趁他喝醉了,看看他不戴眼鏡的時候是什么樣子。 而時宴就這么看著鄭書意,被酒意暈染過的眼睛看起來比平時更深邃了。 朦朦朧朧,卻又有明亮的聚光,直勾勾地看著她。 鄭書意突然被看得一陣臉紅心跳,不知所措地把眼鏡給他戴了回去。 然后自己為自己的行為解釋。 “我就是想看看,你摘了眼鏡還看不看得清?!彼龁?,“你多少度???” 時宴:“四百五?!?/br> 鄭書意根本沒仔細聽他說話,反正報了數字,她就點點頭:“哦,這么高啊,平時不戴眼鏡就看不清了是嗎?” 時宴緩慢地合了眼,又睜開。 “看得清你就夠了?!?/br> 鄭書意:“……” 這男人喝多了怎么回事! 怎么變成另一個人了! 可她還蠻喜歡現在這個陌生的時宴。 鄭書意抿著笑,又靠近了一點,鼻息和他不再有距離,然后伸手戳了戳他的下巴。 “你明天酒醒了,還會記得今天發生的事情嗎?” 時宴雙眼半睜著,帶了些許笑意。沒了平時的疏離,他就只是笑著,眼尾一揚―― 鄭書意覺得此刻的他看起來像個妖精。 妖精還沉著嗓音在她耳邊問:“今天發生了什么?” 鄭書意紅著臉不說話。 時宴勾了勾她的下巴,“說啊?!?/br> “……” 鄭書意在那片刻的羞赧后想通了。 事情是他做的,又不是她,有什么說不出口。 于是鄭書意撐著手臂,俯到時宴上方,以姿勢造就自己的氣勢。 “你今天強吻我了你知道嗎?” 時宴沒有出現鄭書意想象中的表情。 他嘴角噙著笑,食指緩緩擦過鄭書意的下唇。 “強吻?你不是很享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