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兇猛_分節閱讀_7
秦昭深以為自己掙脫不開是因為沒吃飯,并不是因為別的什么。 阿輕給他吃的那顆藥無疑是極好的,不光命保住了,傷也不疼了,可沒給飯吃啊,他就是餓得沒力氣,才只能用一種極為羞恥的姿態被綁在床上,屁股朝天等著人來干自己。 秦昭的內心在流淚,他是筆直筆直的直男啊,花魁云裳再美本質上也是個男的,并且還是在上面的那個,他接受不了。 可接受不了又有什么辦法,還不是得趴著被迫接受。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吃了人家的傷藥,好像哪都短,不對不對,秦小昭不短。 之前殺了花魁的客人被上了一次,然后為了拿回任務完成憑證——人頭,又被上了一次,這次被人救了一命,貌似不一定是被上一次就能擺平了。 云裳還真是個真真兒的生意人??! 秦昭累了,他無力的趴在床上,想歇一口氣再接著掙扎,可肚子太餓了,打鼓一樣隆隆作響,悲催地閉了下眼睛,沒想到竟然睡過去了。 一覺醒來,餓過了頭,肚子不叫了,卻聽見了腳步聲,秦昭汗毛一炸,飛快地轉頭看門口,就見云裳進來了。 天快黑了。 云裳穿了一身紅色的裙子,目光不知怎地有些飄忽,手里舉著一只燈臺,似乎沒注意到屋里還有個人在,徑直進來先把燈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就開始……脫衣服了。 要是隨便換個人,只要是個直男,只要是不知底細的,只要不是秦昭,看見大美人在自己面前一件件的脫衣服,估計都會眼睛發直,繼而鼻血狂噴的。 要摸著良心說話的話,秦昭不得不承認,其實那天他趴在房頂上,看見云裳脫衣服上床的時候,秦小昭也站起來了,只不過被粗暴的拽下來,又被幾刀砍碎了衣服后,秦小昭就嚇癱了。 云裳不緊不慢地脫到秦昭趴屋頂那天看見的那種程度就停了下來,他往床邊走過來,腳步竟有些虛浮,在床邊腳踏上絆了一下,踉蹌一下跌坐在了床上,手一下就按到了秦昭的腰。 秦昭不自禁地抖了下,還想躲一下的,可礙于手腳被縛沒躲開。他聞見了很濃重的酒氣,想來這人應該是沒少喝。 云裳的手沒拿開,在他的腰上揉了揉,又揪了揪那朵碩大的紅綢花,嗤笑了一聲:“這倆貨還挺會整?!?/br> 云裳在旁人面前,不管是來店里喝茶的,還是修房修窗的,甚至是阿月和阿輕,他說話都是用的女聲,偏偏在秦昭的面前,一點都不遮掩,都用的本來的男子聲調。 秦昭的違和感強迫癥又發作了,急急說道:“我是真的怕連累你們才走的?!?/br> 云裳歪了歪頭,說:“就只因為這個?”他的眼睛是標準的桃花眼,眼角上挑,眸子不是純黑,顏色稍稍要淺一些,宜嗔宜喜,就這樣靜靜注視著秦昭,好像能洞徹他心里的一切想法一般。 秦昭招架不住,立刻招了:“我,我我我,我不喜歡男人的,我有青梅竹馬的人,我將來還要娶她的?!?/br> “青梅竹馬么,”云裳扯著紅綢的一頭慢慢往開了拉,“可是我救了你,你不應該以身相許嗎?” 秦昭咬牙堅持:“可我不喜歡男人?!?/br> “撒謊,”云裳笑起來,嫣然不可方物,綢花被抽開成了一根紅綢,“你那天明明很爽的,不是嗎?” “那是本能!”秦昭羞憤地叫道。 “本能都能叫得那么sao?”云裳哈哈笑起來,把手里的紅綢一展,蒙上了秦昭的眼,“再叫一叫本能的聲兒給jiejie聽聽,jiejie高興了說不定就放你走了?!?/br> 秦昭被紅綢罩到臉上,眼前一黑,頓時慌了,梗著脖子開始嚷:“謝云裳!謝云裳你放開我!” 云裳的眉頭一皺,在他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半寸長的指甲,染了蔻丹,一掐一個紅印子,在白嫩的臀rou上跟抹了一團胭脂一樣,艷得十分顯眼。 秦昭的音兒立刻就跑了調:“嗷!疼!” “還叫嗎?我讓你好好叫,可不是這么胡喊的,聒噪!” 秦昭跑了調的嗓子立刻啞了,然后抽了下鼻子,就把臉埋了下去貼著床褥,肩膀抖了抖。 云裳今天沒心情哄人,知道秦昭又哭了也沒管,直接壓了上去,用手揉著兩瓣臀rou,在他耳朵邊上命令道:“放松!” 秦昭只以為逃不過,又要被人像前兩回那般炮制一番,偏云裳今天的樣子又兇巴巴,雖然嗚嗚地哭著,卻很聽話的把腰軟了下來,然后在云裳的手指插進兩邊臀瓣之間去揉搓那一處時才又因為害怕而掙扎起來。 云裳酒勁上了頭,用了力氣把秦昭弓起來的背壓了下去,然后從床頭摸出來一盒東西,用指甲把蓋子抵開,從里面挖了一塊油脂出來直接按到了秦昭的后庭口上。 那東西極易化開,只挨上體溫就成了稀薄的水,云裳就用手指按著頂著,讓那些水從緊縮的xue口都滲了進去。 秦昭的背被壓著,只頭又往后奮力仰起來,怕得話音兒都在顫:“你對我做了什么?那是什么東西?” 云裳松開了他,說道:“那是能讓你喜歡我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