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兇猛_分節閱讀_2
當那根粗大guntang的“棒槌”貼上臀瓣之間的縫隙還想擠進來時,秦昭終于怕了,他求饒:“花魁大人饒命!” “居然會說話嗎?我還當你是啞巴?!?/br> 云裳把被自己壓在底下嚇得瑟瑟發抖幾乎要暈過去的小殺手的臉掰過來,“會說話就好,叫好聽點啊?!?/br> 說完就腰身挺著開始往那從未被開發過的xue口里去。 秦昭慘叫一聲,又疼又怕,竟暈了過去。 可是很快就被潑醒了,還不是用水而是用酒,云裳用腳勾起桌腳放著的酒壇,一壇酒全澆秦昭腦袋上了。 “叫得不好聽,重叫?!?/br> 秦昭一頭一臉的酒,眼睛也睜不開了,只覺得下邊不可描述的部位疼得要死要活的,他一邊掙扎一邊罵道:“叫你大爺!” 云裳樂了,“小子挺硬氣啊?!碧殖兜袅怂樕系暮诮?,嘖了一聲,“長得還湊合?!?/br> “湊合你大爺!放開小爺!”秦昭豁出去了,甩著頭繼續罵,沒罵兩聲就被揪住了頭發,然后后面被狠狠頂了一下,立刻嗷了一嗓子疼得打了個哆嗦。 “別大爺小爺的瞎叫,要叫jiejie?!痹粕研χ?,纖纖玉指鉗子一般扣住了秦昭的下巴,又拿了一壇酒灌他,“喝點酒潤潤嗓子,叫好聽點jiejie就饒你一命?!?/br> 一說jiejie就又恢復了剛開始鶯歌一般的女子嗓音。 秦昭被酒灌得昏頭漲腦,下身塞著不可描述的物件又撐又漲又疼,耳邊聽見的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呼吸的空氣里有酒香伴著血腥,他只覺得這場景真是詭異得不可言喻,然后身后的人開始在他身體里攻伐時,不可言喻的疼痛里又夾雜著一種不可言喻的感覺。 然后他就控制不住的開始呻吟,嗓子里發出的動靜羞恥得讓他不想承認是自己的,??!簡直了! 他這是在做夢吧,一定是做夢,快點醒過來吧。 秦昭就這么迷迷糊糊的想著,在云裳快意的吼叫聲里,徹底地暈了過去。 秦昭醒過來時,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仰面躺著,他迷瞪了一下,有種大夢初醒的感覺,猛地一下就坐了起來,然后屁股劇痛,他“哎呀”叫了一聲,差點沒哭出來。 好吧,不是夢。 認識到殘酷的現實,他確確實實是被人給強了,秦昭欲哭無淚,蒼天啊大地啊,這叫什么事??! 天還沒亮,蠟燭還點著,左右看了看,居然還在那間屋子里,不過被收拾過了,死人也不見了,他躺的地方正是那張床,往上能從屋頂的破洞里看見星星。 門忽然開了。 秦昭坐在床上往后一縮,本能的抓過枕頭擋在了身前要害處。 換了衣裳的云裳從外面進來,咧嘴一笑:“喲,醒了啊,也不看什么地方居然還能睡得著?!?/br> 秦昭羞憤欲死:“我,我那是暈過去了!” 云裳湊過來在床邊上一坐:“好好好,是被干得暈過去了?!?/br> “你!”秦昭被他堵得什么也說不出來,看著把頭發拆了,洗掉了脂粉,換了男裝的云裳,鼻子忽然一酸,眼淚就冒出來,擦了兩把擦不完,索性把臉一低,埋在枕頭上就開始哭,“都怪你都怪你,我還是處呢,嗚嗚嗚嗚……我被男人給干了,這,這叫什么事嘛,嗚嗚嗚……” 云裳驚訝了一瞬,然后伸手摸了摸秦昭的頭,安慰道:“莫哭莫哭,不就是被破了個處嘛,我會對你負責的?!?/br> “你怎么負責啊,”秦昭哭著道,“你根本不知道這對我有多重要?!?/br> “嗯嗯,我不知道這對你這么重要,可是事情已經這樣了嘛,你先別哭了。嘖,都露出來了?!?/br> “嗯?什么露出來了?”秦昭把枕頭從臉上挪開,哭得眼圈鼻子都是紅的,眼淚糊了一臉。 云裳笑著指指他下面:“它啊?!?/br> 秦昭的臉騰地一下紅透了,忙把枕頭再擋回去:“你你你你不許再看了!你還看!我不要活了!” 秦昭哭哭啼啼的被送出門外,直到身后的門板嘭一聲關上他才猛的反應過來——似乎好像大約他忽略了什么事?是吧? 于是他簡單回想了一下。 他被人從屋頂上拽到了屋里,然后被剝光了按在桌上強了,還暈了不知道多久,再然后哭了半晌,花魁娘子……呸,花魁色狼一邊哄著他一邊給他套了一身衣服,期間上下其手吃了他好幾斤豆腐,最后跟他說,吶,小子,你看啊,你雖然看見了我的“秘密”,但我也知道了你的身份,我雖然上了你,可我也饒了你一命,咱倆就算扯平了,所以你替我保密我也替你保密,很公平吧? 秦昭想到這里,撓了撓頭,好像是挺公平……個屁??! 他是來干嘛的啊,他是來做任務殺人的啊,人是殺了,但是尸體呢,他還得帶人頭回去復命??! 于是他扶著酸痛酸痛的腰掉頭回去敲門。 云裳剛準備睡覺了,有些不耐煩地開門,見小殺手又回來了,就挑了柳眉笑道:“怎么,舍不得走了?好啊,反正離天亮還有一個時辰,還夠再干一次的,進來吧?!闭f罷,施施然就往里面走去了。 云裳看著弱不禁風,只有體驗過才知道他武功有多高,似乎只一個轉身,身影就消失了在內室的簾子后。 “哎?!鼻卣褯]轍,只能再跟著進去。 夜行衣被云裳劈成了碎布片,偏這死變態不肯拿正常的衣服給他,所以他這會兒穿著一件女裝,寬袖收腰,扶著腰走起路來裙擺晃動,那姿態,別提多銷魂了。 秦昭此刻也顧不上這些了,他只想拿上人頭趕緊回去換衣服交差,不然天亮了任務就算失敗,他要受罰的。 掀開門簾,看見云裳坐在床邊朝他招手:“快來,千金難買良辰一刻?!?/br> 千金你大爺!良辰你大爺! 秦昭站在門口不肯也不敢再往前,只悶聲道:“我要人頭?!?/br> “人頭?什么人頭?” 云裳皮笑rou不笑地屈起一條腿踩在床上,用膝蓋墊著下巴,斜著眼看秦昭。 “就是,”秦昭深呼吸一口氣,把音量抬了抬,“就是我在你屋里殺的那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