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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以前向來這些事情都是簫悅主動的,現在簫悅不聲不響的任由著她胡作非為,她心想著,也不知道簫悅又出什么幺蛾子,但是心尖上卻在雀躍不已。 她喜歡她,當然也想得到她,擁抱她。 兩唇分開,在親吻中,簫悅摸索著她身后的帶子,就那么輕輕一解,細膩而潔白的乳幾乎是彈跳出來,軟而膩的低吟顫顫巍巍的,呼吸漸漸帶上了幾分繾綣,訴說著思念。 衣衫在兩人無休無止的糾纏中慢慢除盡,簫悅眼神灼灼的盯著唐薈看,唐薈被盯著漸漸羞怯起來,想著自己剛剛是不是有哪里沒做好,弄得她笑話她,卻沒成想,簫悅抱著她走了兩步,兩條光裸的腿相纏著,被簫悅輕輕一帶,便雙雙摔在了床上。 唐薈全身赤裸,陷入在柔軟潔白的床鋪里面,亂綿綿的,一只手柔弱無骨的攀附在簫悅背上,兩雙唇又膠纏在了一起,密不可分,唐薈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力氣慢慢流逝,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 簫悅慢慢吻著,去親她的乳,圓潤的rutou被人吮吸住了,惡意地往外扯動,心跳地很快,細細密密的酥麻感讓下面漸漸濕潤了起來,如若探了只手去逡巡,準能尋到那一抹幽濕。 眼眸便漸漸濕潤了起來,霧氣升騰,濕漉漉的,一雙唇抿的緊緊的,紅潤的唇被咬的微微腫起來,妖嬈而又艷麗。 她這種時候總是不愿意叫出聲來的。 簫悅最看不得唐薈這副模樣,像是被自己欺負狠了,有點兒委屈,卻又是樂意的、享樂的,連眸子都瞇了起來,往下瞧她,勾唇一笑,嫵媚橫生。 她但見的嫵媚。 唐薈身上沾著不知名的香味,簫悅嗅著,仿若能把人嗅醉了,唇舌在那一雙乳上輕攏慢捻地舔,濕漉漉的,唐薈連呼吸都亂了,一呼一吸之間滿是濕氣,雙眼霧蒙蒙的。 那一雙眸子似是含了千里的秋水,她皮膚白的近乎透明,仿若能看見青色的筋脈里血潺潺地流,喘息聲像是一團野火,簫悅在她乳尖上掐了一把,唐薈驚喘一聲,聲兒也是濕潤的,像是清晨朦朦朧朧的雨露,含在舌尖上的嬌俏。 浮云散,明月照人來。* 簫悅摸著她的手往下一路逡巡,唐薈指尖顫抖,尋到了腿間一片濕膩,唐薈驚呼一聲,雙腿夾的緊了些,但是那手指像是膩滑的蛇,帶著雨露的涼意,直直的往她腿間鉆進去。 連大腿內側都被汗給沾濕了,膩滑的肌膚幾乎讓人掐不住。 簫悅低低的聲線在勸誘,像是伊甸園里誘惑夏娃吃蘋果的蛇,天生帶著欲望的原罪。 “薈薈……別害怕,別怕?!?/br> “啊——” 她的長發濕漉漉地黏在身體上,尾稍滑蹭著,黑發和棕發,勾勾纏纏在一起,撩人的厲害。 手指和手指交纏,一起探入那賜予人極樂的地,強悍地撥掃著熟軟的花瓣,濕膩軟嫩的rou層層疊疊,越發的滑膩不堪起來,那兒又軟又濕,兩根手指一起染上了滑膩的露水,唐薈連呼吸都停頓了,手指不堪折磨地一樣想要從那一層一層的濕膩中抽出來,另一根手指卻不容反抗的纏住了她的,濕膩膩的纏在一起,往著那更深的地方一寸一寸地磨了進去,濕軟的rou顫顫巍巍卻又極其溫順地寸寸把手指陷了進去,往更深的地方吞,簫悅毫不滿足,尋著那一道細縫,再塞了根手指進去,一寸一寸地摸索著濕膩的rou,水聲四濺,嘖嘖作響。 她幾乎要陷入這迷醉的十丈紅塵中。 唐薈幾乎要喘不過來氣,雙眼半闔未闔,尖俏的下巴像是承受不住一般,繃緊了,微微往上抬起,身子一起一伏,浮浮沉沉之間,只覺得那極樂的地兒更加咬緊了陷進來的手指,更深的地涌出來水,像是里面藏著一口永不干涸的泉眼,她連呼吸都顧不上了,簫悅支在她身上,看著她通紅的臉頰,用那只得了閑的手去捏,唐薈半含著眸子去瞧她,半嗔半怨,媚而迷惘,勾了點癡癡的笑,抬了頭,含住她的唇。 手指在里頭聳動,快的壓抑,慢的磨人,水聲荒yin無度,叫人聽的面紅耳赤,滿到了極致的快感讓人承受不了,唐薈身子陷進了潔白的被中,飽受著情欲,慵慵懶懶的,一寸一寸地往上磨,磨到了頂頭,磕在上面一聲脆生生的響,唐薈吃痛,卻又忍不住笑出聲來。簫悅便挑了眉,勾著她發顫的腿,發狠的在濕膩的軟rou里磨,磨到后頭,唐薈只剩了低聲的嗚咽,嗚嗚的,里頭痙攣抽搐的厲害,不多時便xiele個汁水淋漓。 簫悅把手指從那濕軟的地兒抽了出來,蹭在她臀尖上,揉捏著越發越豐腴的臀,那水兒從幽密濕軟的地方順著腿根流下來,濕淋淋的。簫悅吻著她的乳,偶爾輕輕一咬,留下個紅軟的濕痕,唐薈整個人都是綿軟的,那根濕幽的指頭抵在她舌尖上,淡淡的腥,越發的迷醉起來,連那不可明說的味兒都成了中誘人的香,唐薈舔著她的指頭,唇舌乖乖的將那味兒舔干了,再順著指根舔了過去,含著她皓白的手腕,輕咬,那嬌嫩的地兒酥麻,酥的人半邊身子都綿軟起來。 簫悅沒說話,唐薈便大膽起來。 勾著人脖頸的手輕輕巧巧的用了些力,她大腿間還是酥酥麻麻的,腿勾著她的腿,輕巧的翻了個身,腿交纏著,rou與rou相貼,把簫悅壓在了身下。 簫悅任由著唐薈胡作非為,她的唇貼著她的脖頸,有點兒迫切,唐薈像是得勝的小將軍,驕傲的,又是沉溺的,陷入了更加滑膩的沼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