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府中做客 1 (微H)
八皇子府坐落在京城郊外,不似三皇子四皇子府般金碧輝煌,從府外看,雖然是皇家風范,卻并無奇特之處,一但入了八皇子住的內院,卻是風景不同,院子很大,處處都能體現出主人的格調和風格,沒有夸張的華麗,卻是雅致而不張揚,優美卻又顯低調。 整個內院的風格就長在秦輕晚的審美上,原本就無需做什么更改,她只為自己要求增加了畫室和盼香的房間,所以工匠進度很快,沒幾天便完成了修建。 完成后,齊雨辰又以讓她“試用”的名義,把日日接她進府的行動進行到底。 秦輕晚為這種日日見面模式定義為“增進了解”,齊雨辰卻道這是在“增進感情”。 既然是增進感情,作為催化劑的動手動腳就不可避免。從開始的摸摸小手、親親小嘴,然后就發展到深吻、隔著衣服被摸來摸去。 八皇子府挺大,齊雨辰內院亦是不小,秦輕晚自從第一次入府開始就一直在內府里呆著,參觀、監工、與齊雨辰喝茶、吃飯、交談,雖仍未轉過府中其他的地方,恍惚之中竟有已是當家主母的感覺。 每日齊平把她接來時,齊雨辰卻不一定在府中,他平日也不拘著她,沒設什么禁區,就讓她這么瞎逛。她便也是自得其樂,去后院小花園賞花喂魚、練武場摸摸兵器、在院子里的樹下吃茶乘涼,最多的時間卻是花在齊雨辰的書房。 對她而言,齊雨辰的書房是塊寶地。八皇子的鑒賞能力京中一絕,身為皇子,有銀子又有渠道,收藏的字畫都是絕跡珍品,數量又多。光是能親眼欣賞到這些,她便為自己的這場莫名得來的婚姻加了一顆星。 齊雨辰的書房很大,書架空透,臨墻而置,滿滿地擺放著書籍和畫軸。書案臨窗擺放,上面除了文房四寶外,還有水滴、筆筒、墨匣、筆簾、筆架、筆擱等,書案后面一個圈椅,墻上是前朝著名畫家的絕跡山水畫。在書房之側另設了一間茶室,茶具、爐、炭等亦儲放于此。書房的角落還有一個羅漢床,供他平日小憩。 這日,齊雨辰不在,她又來到書房,小心地翻看畫軸。 正在聚精會神之時,身邊出現一道高大的身影。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揚起她的小臉,一口含住了她香軟的唇瓣,舌頭堂而皇之地闖進了她的檀口,一遍又一遍吮弄著她的丁香小舌,霸道地掠奪著她口中芳郁的蜜津,而后渡進自己的嘴里。 秦輕晚輕吟了一聲,不由自主地挺起胸,環抱住對方的脖子,伸出自己的小香舌,激烈地回應著他的侵入,她的舌尖放肆地挑逗他的舌,與他的舌糾纏在一起,任由他吸吮得她呼吸變得濃郁,沉浸在這一記密不透息的長吻中。 一吻過后,秦輕晚嬌喘吁吁,齊雨辰自己坐上了書案后的圈椅,把她抱在懷里,一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后背,一手翻著桌上已打開的一堆畫軸,問她:“今天看到了哪里?” 她于是說了今天的收獲,齊雨辰認真聽后,先是夸贊了她幾句,然后訂正了她幾處,又對她遺漏或不解的地方做了細致的說明和補充。 “男人認真做事的時候最打動人?!鼻剌p晚暗自想著。齊雨辰說完一段,一低頭,就看見她的星星眼,覺得眼前美人實在是可愛,捧起她的臉頰,又往紅唇上猛親了幾下,說:“爺今日無事,時間都留給晚兒?!?/br> 秦輕晚一聽,樂得瞇了眼,指著一旁專門放置畫軸的書架,說:“爺可不能反悔,今日爺要與我講完那兩排的畫軸?!比缓笈d沖沖地從他腿上下來,抱起書案上看完的畫軸走回書架前把它們歸位,然后繼續挑選起沒看過的畫。 當她的小手摸到書架內側時,無意之中碰到了個匣子。匣子不大,匣身也沒有一般畫軸那么長,看樣子是專門為了放置小幅畫軸的,于是便拿著它走回書案。 齊雨辰仍坐在圈椅上,看到她手上的匣子,眼中的興味一閃而過,拍了拍他的腿,示意她再坐回他腿上。 秦輕晚倒也不扭捏矯情,大大方方坐了上去,任著齊雨辰從背后伸出雙臂摟住她的腰。她剛坐穩,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眼前的匣子。 里面層層疊疊地放著十幾張被收卷起來的小畫,她打開最上面的那幅。霎時紅暈飛上了臉。 下一刻,她白嫩的耳垂便被身后的男人含在了口中輕輕舔咬,悅耳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朵輕輕響起:“晚兒認得嗎?這個匣子里所有的春宮圖,都是你畫的?!?/br> 他溫熱的雙唇又滑到了她光滑白皙的脖頸,雙手開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嘴里也不老實:“晚兒是畫師,今日讓晚兒來給爺講講,畫這些的時候晚兒在想著什么。爺對這些畫有幾處不甚明了,就盼著晚兒能給爺講解?!?/br> 秦輕晚睫羽輕顫,雙頰飛霞,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聲音:“晚兒作畫時...?...就只想著怎樣把畫畫好...?...沒想別的...?...爺還有哪里...?...不明白的地方?” 齊雨辰伸出手,指尖觸上畫中一點:“比如說這一幅,爺覺得這乳畫得尤其好,每每看著,就覺得胯下漲得不行。不知晚兒是不是照著自己的乳畫的?晚兒把你的乳掏出來給爺看看,讓爺看看你畫得像不像?!?/br> 秦輕晚覺得自己卻是被這sao話迷昏了頭,嘴里竟還回應道:“晚兒不是...?...照著自己的乳畫的。爺...?...別看了,與晚兒的乳...?...一點兒都不像?!?/br> “爺要親眼看看才能知道像不像。若是晚兒害羞,爺也是能幫你拿出來的?!?/br> 他雙手探到她前胸,依次解開了外衫、里衣,又用牙咬開了頸背的繩結,緩緩地扯下覆蓋在她胸前的肚兜,輕揉著兩團雪白渾圓,熱唇由后頸摩挲至雪背的每一寸肌膚,懷中的美人兒早已渾身發軟。 他扳著她轉過身來,面對著他跨坐在他腿上,手托住她的雪乳,時而揉搓,時而撥弄胸前的蓓蕾,像是在玩弄,又像是欣賞地說:“晚兒給爺看看...?...晚兒的乳比畫上的好看多了,rufang圓潤,碩大飽滿,乳rou細膩,乳尖精巧,就不知這滋味如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