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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溫暖,如今早已是百萬富婆。 不過這些錢,對溫暖來說不過就是一串數字,是一串可以建造她理想中的莊園的輔助數字。 幾乎是有了這些錢,溫暖就不管公司運作了,全部丟給溫涼和白臨夕,隨他們怎么玩兒。 她也不怕這倆娃以后會變成白眼狼,如果他們不怕感受一下tǐ內植入種子,生根發芽長成巨大植物吞噬血rou,直到破“殼”而出的話。 無論前世今生,溫暖向來都這么任性。 不過,很多人任性,那都是因為有人愿意寵著,才有任性瀟灑的心情。 前世有她姐,她爸媽,今生有溫秋雨,爺奶,甚至從小被她養大的兩個小崽子。 當年還邁著小短腿跟在身后眼巴巴喊‘jiejie’的兩個小崽子,如今已經成長到能夠站在她身前,為她遮風避雨的存在了。 每每想起來,溫暖就覺得不可思議。 如今的各個生產隊,自從實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以后,漸漸的就開始從生產隊更名為‘村’。一部分沿用過去生產隊的名字,一部分改名。 而滿倉生產隊,與隔壁長進生產隊合并為一個村莊。由于之前出過滿倉白蘿卜,一旦改名,這項榮耀也將不復存在,基于這個考慮,長進生產隊只能不甘心的認下不改名,村頭立下的村碑上寫著‘滿倉村’三個大字。 改革開放以后,越來越多的人跑到外面去找工作,滿倉村留下來的女性算是全市村莊中最多的。 因為溫家在滿倉村中間,也就是原來的滿倉生產隊和長進生產隊之間開辦了一個紡織作坊,并且優先錄用滿倉村女性,立刻將原長進生產隊村民的怨氣給消弭的干干凈凈。 紡織作坊一開始的規格只有十幾人,隨著政策的逐漸放寬,加上溫家母女倆各自的生意擴張,作坊人數逐漸從十幾人,增加到二十多人、四十多人。 直到年前,溫家紡織作坊,正式更名為滿倉染織廠,廠規模不大,也就不到一百人,但幾乎將整個村子所有勤勞肯干的六十歲以下女人都包全了。 不用出門,在自個兒家門口就能夠賺錢,每個月的月工資也不比去大城市廠里干活的少,誰還樂意出去。 如唐家劉嫻,如老魏頭家的王小翠和毛佳佳之流,都入了廠里。 原本溫秋雨打算讓林蓉去染織廠車間做一段時間,等熟悉流程以后提拔主任,一步步上升,最后升任總經理,幫溫家管理染織廠。 但林蓉考慮再三后,拒絕了這個提議。 她在廠里干過幾年,辭職后接觸了溫家的林地,漸漸喜歡上了這種采菊東南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便對廠里的生活感覺抵觸。 而溫家的山地和房子太大,的確需要一個管家,林蓉為人可靠,否則溫秋雨也不會想要將人送到染織廠去幫溫家管理廠子。正巧林蓉對溫家大院和山地都十分了解,溫秋雨便找了一些管家方面的書籍讓林蓉學習。 染織廠雖然開在村里,并且優先聘用村里的女工,且基層管理層努力過后也可進入。但高層卻不會讓村里的人接觸,溫秋雨和溫老爺子根據自己的人脈,找了一些可靠的專業對口的人來接管,而最高領導者,是黨大山。 當然,黨大山如今外表是一個三十歲的成年男性,這許多年過去,他說是自己傷勢好全,才恢復了現在的模樣,大家雖然吃驚,但也沒有深究。 如今的黨大山,氣質沉靜淡然,還帶了個兩歲大小,皮的要命的娃。 原本溫暖的想法,是讓黨大山當溫家的眼線,隨便找個主任的職位。但也不知溫老爺子出于什么考慮,也許是這些年黨大山跟溫家關系非常親厚,且開絲技術原本就是從他這里傳給溫家的,竟然力排眾議,讓黨大山當了臨時廠長。 黨大山的回歸,是溫暖早就計劃好的。 畢竟,雷種還是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才成。 雷種是溫暖的責任,因此,她早已計劃好,大學早早修滿學分,提前畢業回家。 黨大山回歸后,他名義上的兒子——雷種,如今取名為‘黨明’,因為跟溫家關系親厚,且在這村子里沒有親人的緣故,黨明幾乎是來到滿倉村后,就被熱情的溫老太當孫子一樣帶。 黨明特別皮,又特別熊,才兩歲,就禍禍了溫家大院不少花草,每次周末回家,都會被白臨夕和溫涼提溜出去好好教育。 可惜,黨明一點也不怕他們。 相反,不知道為什么,小家伙特別怕溫暖。矛盾的是,他又同時特別渴望溫暖的關注,就仿佛……仿佛冷臉面癱的白臨夕和溫涼是家中慈母,笑容溫和的溫暖反而是家中嚴父…… 染織廠靠村里,背靠山,且提前考慮到了污水排放,不影響村莊生活,也不污染環境。上頭有溫老爺子去打了招呼,幾乎沒有人會來為難。 這些年,為了溫家的生意,溫老爺子出去的次數越來越多,經常帶著自家的桂花茶和桂花蜜去拜訪那些老戰友,老戰友中有不少關系在縣里,處的好了都可以用上。 高中畢業,有一段漫長的暑假期,因為不需要一邊兼顧學業,一邊做生意,白臨夕和溫涼雖然依舊忙,但不像前兩年那樣仿佛時間不夠用,人的精氣都快被吸干了的囧樣。 作者有話要說: 寫一本書時間久了,就會有一種倦怠感。這兩天一直提不起精神來,做什么都很暴躁。所以作者想了個辦法,雙開。一邊寫這本,一邊寫另一邊篇幅少一點的文。雙管齊下,估計會好一點。一想起來要開新坑,作者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嗯,這兩天先擼一下大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