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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聯想到自己身上的比基尼,覺得她真相了。 司穆珩一個沒交過女朋友的男人,應該是不適應她這么暴露吧? 而且,剛才她驚慌下還抱了他那么久。 不過想想他剛才神情,又覺得有些可愛。 幾分鐘后,花辭在洗澡時,發現自己腰上多了兩個掌印。 “……” 這是什么時候有的? 她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比了比,唔,比她的大好多…… 她盯著自己的腰看了許久,一張小臉漸漸紅得滴血。 肯定是司穆珩剛才不小心留下的。 好羞恥。 怎么覺得有些曖昧了呢? —— 第二天花辭就進組了。 劇本里主要是大學生活,取景地點在北市的某個大學。 雖然是在周一,而且已經清場了,但是卻依舊阻擋不了因為好奇而跑來看熱鬧的學生。 花辭跟著劇組兩天,才等來了第一場戲,是和袁子璇的對手戲。 大學開學,郭青青騎著自行車,在閃躲路人的時候,不小心和花辭家的車撞上了,自行車將勞斯萊斯刮花了一道痕。 之后便是兩人對峙的場面。 監視器里,袁子璇將自行車扶起,揉了揉膝蓋,隨后不滿地瞪向了那輛黑色勞斯萊斯。 花辭推開門,從車里下來。 “你這樣騎車很危險,希望沒有下次了?!彼戳搜郾粍澋哪堑篮谏膭澓?,有些不悅地開口,“這次就不用你賠償了?!?/br> 說完,她就想離開。 但袁子璇在震驚了一下后,又憤怒地朝她開口,“這里是不能停車吧,剛才明明是雙方都有責任,我本來就不需要賠付!” 花辭瞥了她一眼,似乎趕時間,所以懶得理她。 哪知道,這時候曲聞走了過來。 本來到這里,三人就應該停下來了,但是鄭雨澤沒開口,所以他們也一直往下演。 鄭雨澤黑著臉盯著監視器,目光主要盯著花辭,額頭漸漸皺了起來。 問題來了,明明所有人都是照著劇本里來演的,但是卻硬生生將女主襯得成了個撒潑的村婦,失去了漫畫里該有的朝氣和活潑。 “卡?!?/br> 花辭不知道拍攝效果,反正這場戲過后,大家都開始休息了,也不知道是過了還是要重拍。 約莫半小時后,鄭雨澤說劇本改了一些,讓司徒徒給他們講戲。 女二號的性格改為更加孤傲,女主的臺詞也變得成熟了一些,不再是無腦的大呼小叫。 對于臨時改戲,袁子璇似乎有些慌張,這一場戲足足拍了三次才過。 接下來幾天,花辭也終于體會到了大家口中的“惡魔導演”是怎么回事了。 鄭雨澤雖然沒有給她小鞋穿,但是卻真的很嚴格,一邊拍,一邊改,所有不合理的地方,都會被他一一指出。 好幾個配角都被他罵哭了,連曲聞和袁子璇也沒少挨罵。 司徒徒更是飽受折磨。 倒是花辭,因為沒有ng過,入戲出戲快,竟然是組里唯一沒給鄭雨澤罵過的人。 而且她的戲份不多,經常是躲在休息室里看劇本,所以鄭雨澤想要抓她辮子都難。 花絮攝影師有好幾個,花辭很少見到管聿,總覺得他是在可以避開誰一樣。 半個月后,拍攝場地轉移到了司穆珩的別墅。 司徒徒主動讓出了她住的那個房間,成了“花辭”的臥房。 而木珩的房間,自然是司穆珩的臥房。 對于司穆珩別墅供劇組拍攝的事,花辭還是覺得挺驚訝的,她以為他是討厭麻煩的。 攝制組進駐別墅的那天,花辭還是頗為緊張的,這種下了班就能回房間躺著的生活,簡直不要太幸福了。 天知道她有多想念自己那張床。 凌晨,花辭終于等到了自己的戲份。 一切準備就緒。 花辭躺在大床上,腦子里想著等下的劇情,她生日被木珩放了鴿子,她在他房間等著他回來,接著就是一場爭吵。 這些事情本來都是她經歷過的,但是她從二次元抽離出來后,好像就真的只是一段劇情了。 一開始還會看得紅眼睛,現在已經麻木了。 監視器里,曲聞暴躁地踹開門,來到了床邊,卻發現花辭躺在自己床上。 “小辭,你怎么在這里?”曲聞的聲音里明顯壓著怒火。 按照劇本,這時候花辭應該驚醒過來,然后開始質問他去哪兒了,為什么沒來陪她過生日? 可是曲聞的聲音落下后許久,花辭都沒有反應。 周圍安靜得詭異。 曲聞一直沒有得到回應,有些出戲了,稱呼也變了,“花辭?” 依舊是沒反應。 鄭雨澤刷地變了臉。 “卡!”他沉悶微怒的聲音亮起。 不僅是演員,連工作人員都不自覺繃直了脊梁,來了來了…… 空氣都變得凝固了。 鄭雨澤目光從監視器上挪到了曲聞和花辭那邊,吼了一聲,“花辭,怎么回事?!” 旁邊幾個女演員聽到那聲音就害怕地顫了一下,不過一想到這次被罵的是花辭,她們又忍不住舒了口氣。 劇組里前幾天開始有個賭局,賭花辭在殺青之前會不會被鄭導罵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