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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人好奇,這位將藝術與自然完美融合的街頭藝人到底是誰。 元莘看到網絡上這些評論,有些慶幸當時自己畫畫的時候, 并沒有人拍到她。 顧余川一邊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出來掛好,一邊回頭問躺在沙發上的元莘:“剛剛艾利克斯還打電話過來說, 希望你明天能再幫他畫一面墻?!?/br> 元莘撇了撇嘴:“當我是免費勞力嗎?!?/br> 顧余川走過來, 坐在她旁邊:“他說會報答你的?!?/br> “怎么報答?”元莘指了指房間內唯一一張雙人大床, “就這么回報我?” “和你串通一氣, 說這么大一家莊園酒店只剩這一間房了嗎?” 只有一間大床房的計謀這么快被元莘戳破,其實完全在顧余川的意料之內,所以他大言不慚地摟住元莘:“沒錯?!?/br> 顧余川湊過來, 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如果你拒不履行夫妻義務,我明天就去告訴咱媽,她想抱外孫的計劃恐怕要落空了?!?/br> 元莘臉瞬間紅。 她連忙跳起來, 躲開顧余川湊近的臉,別扭道:“那個……那個艾利克斯不是讓我幫他畫畫嗎?” “咱們現在去吧!” “現在?”顧余川看了眼時間,“已經這么晚了,黑燈瞎火的你怎么畫?” 元莘當然不好意思說是因為自己羞于面對晚上那些羞羞噠的事情,想找個事情把話題岔開,只好道:“明天……明天要去醫院陪爸媽呢,哪有時間給他畫畫啊?!?/br> “你是不是不想讓大家知道,這個畫畫的人是你?” 顧余川穿好衣服,吩咐酒店的工作人員準備了涂鴉材料和燈,突然這么問她。 元莘楞了一下。 顧余川拉住她的手,柔聲道:“我知道,你不想被人拿出來和鐘書瑤比較?!?/br> “但其實我覺得,你比她優秀多了?!?/br> “你并沒有刻意展示你的才華,卻仍然耀眼奪目?!?/br> 元莘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她從沒想過,顧余川會對她說出這種話。 雖然她沒想過和鐘書瑤比較,她也不想在意別人怎么說,但外界的傳言和評價總會在她心中引起一些漣漪。 尤其是在知道鐘書瑤和顧余川的關系之后。 元莘有些感動。 雖說顧余川上次已經在她面前徹底和鐘書瑤劃清界限,可兩人畢竟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即使沒有過什么,元莘心中難免還是會有些妒忌。 她怕鐘書瑤在顧余川心中仍有不可撼動的地位。 可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鐘書瑤的存在根本不值一提。 顧余川眼中那耀眼的星光已經表明了,哪怕他的過去有無數奪目的燈火想要靠近,他卻始終孑然一身,心中只容得下元莘這片星空。 …… 雖然顧余川覺得元莘沒必要隱姓埋名,但還是決定尊重她的意愿,跟艾利克斯說明了,千萬要保密元莘的身份。 兩人扛著梯子,拿著亂七八糟的涂鴉工具,來到了艾利克斯指定的另一面墻邊。 這面墻和元莘白天作畫的那片斷壁不同,這是美術館側面的主墻,雪白潔凈,墻頂上還掛著幾只大燈,這會兒工作人員把燈打開,照的整面墻恍如白晝。 元莘拿著刷子在墻邊琢磨了一會兒,對顧余川道:“我覺得可以把這面墻和上午畫的阿拉丁神燈做成一幅連環畫?!?/br> 顧余川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你打算怎么畫?” 元莘狡黠一笑,并沒有回答顧余川的問題,爬上梯子開始作畫。 直到草圖全部畫完,顧余川終于明白元莘所謂的連環畫是什么意思了。 元莘在這面雪白寬闊的墻上繪制出了一個完整的故事。 墻面最上方有一扇窗戶,那是二樓美術館的窗戶,元莘就著那扇窗,畫了一個推開窗焦急盼望的少女。 少女手中拿著一只貓咪玩的毛線球,窗邊還留下了一串貓咪的小腳印。 窗戶下方是一個坐在飛毯上的少年,他望著少女,眼中是nongnong的愛意。 仔細辨別,他身上的服飾和另外那面墻上的阿拉丁一模一樣。 眾所周知,阿拉丁是一位坐在飛毯上的神話人物,他能夠幫人們實現愿望,是希望的象征。 而元莘的這幅畫卻在告訴人們,這位寓言神話中的阿拉丁,也有戀慕的女孩,他心中的那份純真的愛,直到年華老去,卻仍然不曾忘卻。 少年阿拉丁愛上了開窗的女孩,他想要幫女孩找到貓咪,在另一面墻上,長了胡子的中年阿拉丁小心翼翼地將熟睡的貓咪托在掌心,就像對待他年少時那份愛一樣悉心。 顧余川徹底被元莘的想法和才華震撼了。 光禿禿的墻面,簡簡單單的兩幅畫,卻講述了一個動人的故事。 一個與大家想象中完全不同的故事。 元莘身上穿著噴漆圍裙,踩在梯子上投入地畫著。 她畫畫的時候從來不說話,顧余川此刻竟覺得,她仿佛融入了這個阿拉丁的故事中一般,她是這個美妙故事的創造者,卻也是一幅美的動人心魄的畫。 他忍不住拿出手機,偷偷拍了一張元莘作畫時的照片。 人物的上色和細節基本就要結束,就剩少年阿拉丁的身體還沒有上色,元莘正準備從梯子上下來,誰知道兩腿蹲的太久麻了,轉身的時候腳一軟,居然卡在梯子中間,踉蹌著從梯子上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