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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心內好奇,能叫出自己名字的三皇子到底是何方神圣,這會兒見了自家男人醋意滔天的模樣,她忽然便不想知道了。如果因為自己的困惑,做出令他不開心的事情來,傷了他的心,豈不是本末倒置。旁的不相干的人再如何也比不上身前攜手的人兒。 蘇櫻雪放下頓在半空中的腳,繼續前行,簡玉珩卻頓在原地。 她好奇的扭回頭,他的臉色仍是不好,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眸中此刻全是不悅,卻低沉沉的道:“雪兒若真的心中有疑問與三皇子談,便去吧,只是宮內耳目眾多,你且隨為夫去松柏林,與三皇子在那兒談會兒話兒,為夫站在林外,若是他欲對你有不軌,大聲求救便是?!?/br> “哎.......我........” 蘇櫻雪正想反駁,卻被男人的手掌蓋住了她的唇,他低聲道:“雪兒想去便去,為夫這點兒度量還是有的,且,以三皇子人品,萬不會對臣妻做些什么不好的勾當。您說是嗎?” 簡玉珩提高了聲量說的,楚南潯站在他們不遠處,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他眸子沉了沉,雙指曲成拳,在簡侍郎坦蕩的目光中,終是點了點頭。 三人一路沉默的向御花園的松柏林走去。索性這會兒冰天雪地,宮內的貴人們,都窩在自個兒殿內貓冬,一路行來,竟是連帶刀侍衛也沒有碰見一二。 來往的奴婢和公公們,見著他們一群人,也只以為三人順路出宮,并不做他想。 簡玉珩本就是個正人君子,言而有信。幾人走入松柏林后,便立于林外,不再前行。 他松開嬌妻柔嫩的素手,反復交待:“若是有什么差錯,大聲喊為夫便是?!?/br> 蘇櫻雪點頭道好,心內暗忖,自家相公當著三皇子的面兒。讓自己防著他,也不知三皇子心內作何想。她斜眼瞟了一眼不遠處玄衣男子的神色。果不出所料,那人臉色黑如焦炭,一雙鷹眸噴著怒火。 蘇櫻雪抬眼回瞪他,這會兒護犢子的情緒漸升,也不管他是不是男主,左右敵視她相公的人俱是她的敵人。 楚南潯站在雪中,嬌俏女子瞪他的眼神,讓他忽的覺得,這凜冽的寒風,不僅貫入他的衣襟,還凍裂了他的心肺。 兩人一路一淺一深的走了會兒,待看不見簡玉珩的身影后,這才停了下來。 蘇櫻雪搓著自己凍僵的小手,今兒天氣太冷,這會兒沒有那男人寬闊的手掌給自個兒暖手,她感覺手都快凍麻木了。 搓了半響,才抬起頭,楚南潯的眼神正好與她對視,那眸子原是陌生的,只眸子里含著的情愫莫名的熟稔,蘇櫻雪遲疑的問出了聲:“敢問三皇子,叫臣婦過來有何吩咐,何以喚臣婦王櫻櫻?” 聽了她這話兒,楚南潯便控制不住的笑了,笑聲越來來越大,在空蕩蕩的柏樹林內回蕩,莫名的有些陰森。 蘇櫻雪抖了抖,不自覺的向后退了退。 竹林外的某位侍郎,聽了這笑聲,眸子愈發犀利起來,他抬起步子便要進入松柏林,卻終是忍了下來。 “愛他便要尊重她?!边@是他懂事后,父親教會他的第一句箴言,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垂髫小兒,母親不善打理內帷,父親盡管每日朝堂忙碌,卻仍舊不會強迫母親,每晚附在書案,代替母親處理簡府一應雜事。 外人俱傳,中書令簡從之寵溺妻子無度,困于內帷,如何能成大事?那時他尚小,有一次跑到父親書房問他為什么,父親說,“為父并不是懼怕你母親,而是尊重,家和萬事興?!?/br> 若不是后來出了簡府株連九族之事,他父親與母親當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夫妻。如今他自己也有了心儀之人,短短幾年,他與她經歷了生離死別,終是明白了父親的那句尊重,并刻在了他的心底。 卻說竹林內,楚南潯的笑聲回蕩了好一會兒,方才止住。松柏樹下,一陣冷風吹過,樹葉上簌簌的雪花落在他肩上,他的眼角滲出一絲水潤來,襯托的晶瑩剔透。 他唇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上前兩步,在蘇櫻雪身前站定,伸出手,神情復雜的道:“王櫻櫻,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前世的名字叫楚隨風?!?/br> 我靠!蘇櫻雪一雙杏眼猛然睜大,櫻嘴微張,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心內翻江倒海。 這是什么孽緣?三皇子是《嫡女為凰》這本小說的男主,她沒有記錯對吧?但是……這本書的男主粑粑是她王櫻櫻的前男友楚隨風? 想到之前,身為三皇子的楚隨風,處處與自己作對,前些時日,那只死掉的麻雀,直到今日仍舊時常出現在自己眼前。蘇櫻雪驚訝的神情一收,瞪了他一眼。心內暗忖,真是應了那句,前女友如衣服,用了就扔吶,好歹前世,他公司落魄的時候,她鼎力相助,他們雖當不成男女朋友,左右也是合作伙伴不是?這穿越古代,楚隨風這小子發達了,不說救濟她一二,竟然狠心威脅。 想及此,蘇櫻雪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冷,說出的話兒也是陰陽怪氣的:“哦,原來是楚總您吶,竟不知您也會穿到古代。難怪我說,您瞧著有些眼熟,前些日子還吊炸天的威脅我來著,原來是舊人相逢,分外仇恨吶!” 蘇櫻雪來來回回把這小子打量了一番,只這打量的眼神既輕佻又輕蔑。原她還有些忌憚男主,今日知道他是楚隨風,她還怕個什么鬼?當年分手,本就是他有愧于她,讓她抓到出軌把柄。這一世他怎么敢有臉到她身前晃蕩,想及竹林那會兒,他看她那殺之以除后患的眼神,她便不會再給他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