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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玉珩恍然大悟,把嬌妻重新圈入自己的懷中,不理懷中掙扎的女子,修長的手指輕點她的額尖,語氣甚是無奈:“你??!為夫也不知該說什么好,平白被你冤枉了這么多年不自知?!?/br> 見懷里的人兒安靜下來,簡玉珩繼續解釋:“那日在船舫上,娘子見到的那女子可不是為夫姘頭,那是孟恭舟那小子惹出的風流債。那女子也是可憐,未婚先孕被家里的后母發現,不得已找了我來,希望我去通知孟恭舟,我猜那日娘子必定只偷聽到中途吧。后來孟恭舟自己也過來了?!?/br> 簡玉珩低下頭,看著小妻子仍然猶疑的樣子,哭笑不得:“你若不信,為夫帶你去孟家拜訪,那女子吶,現在可是孟家的少夫人?!?/br> “真的?” “千真萬確!” 話都說成這樣了,蘇櫻雪不得不信,她把頭藏在簡玉珩的懷中,一時有些羞窘。這都是個什么事兒?她在心底罵了他這么長時間的渣男,原是冤枉了人家。之前,覺得自己委屈,渣男如此渣她還要愛,她還以為自己要走渣男賤女路線。沒想到事實竟然這么狗血。 蘇櫻雪被震的眼淚也不流了,抬頭與男人無奈的眼神對視,一時竟有些不知怎么面對他。 這烏龍鬧大發了,原以為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卻原是一場她自己腦補的誤會。枉她糾結了這一年多,也罷,只當那好事多磨。 誤會解除,蘇櫻雪看著眼前的芝蘭玉樹的男人,白色長衫裹著他修長的身形,燭光照射下,愈顯溫潤,端的是一副君子如玉,如切如磨。 美色在前,蘇櫻雪連日來的郁氣在他那一片坦然的目光中一掃而空。放松下來,才驚覺鬧騰了這么久,她抬起頭,屋外一片烏鴉鴉的黑,連月亮都悄悄的躲進了烏云里。 “夫君,夜已深,不如我們就寢吧?!碧K櫻雪打了個哈欠說道。 她本沒有其它意思,只是此話一出,頗覺不對。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互訴衷腸…… 兩人不約而同抬起頭,眼睛相接,對視而望,燭光忽明忽暗,驚起一室曖昧。 若是往日,對面的男人聽見此話怕是又得惱羞成怒的呵斥他她須得矜持! 沒想到時移世易,一向知禮守節的簡秀才不僅沒罵她,反而一把抱起她,一并入了塌。 “夜色不早,是該入睡,娘子今兒不是想學歡喜圖的內容,為夫今日親自教你,可否?” 蘇櫻雪:…… 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啊親,是誰讓你現如今變得如此大膽開放。告訴我,我非得打死他。 仍蘇櫻雪心中驚濤駭浪,身上的男人動作絲毫未停。 春宵一刻值千金,錦帳里、低語偏濃,銀燭下、細看俱好。那人人,昨夜分明,許伊偕老。 一夜開車,第二日蘇櫻雪醒來,老腰差點斷了。 也不知這簡玉珩是吃什么長大,明明外表看起來,一文弱書生。沒想到脫下衣衫,那緊實的肌rou,勁壯的腰身。讓這個男人有種別樣的反差感。昨晚她刻意觀察過,這男人竟然還有腹肌,也不知什么時候鍛煉的。只可惜那肌rou硬梆梆的,把她柔嫩的肌膚都磕疼了。 “小姐,你可算起來了!這眼看著都快午時了呢!”布谷一邊伺候著她家小姐穿衣,一邊對還在發呆的自家小姐打趣兒道:“好在姑爺早去老夫人那邊兒打了招呼,讓人把午飯都送到咱們房里?!?/br> 布谷說完,見自家小姐仍一臉茫然的表情,繼續夸道:“姑爺對小姐可是真正兒好,一大早的自己親手給睡著的小姐擦身,奴婢勸了好半天,仍然堅持親力親為?!?/br> “相公去哪兒了?”蘇櫻雪觀察了一下四周,不見那人的影子,向布谷詢問道。 “小姐忘拉?姑爺成親只有三天休假,今兒一早兒天還沒亮,就去先生家學習去了?!?/br> “爹爹也忒小氣了些,往日別的學子休假都至少五天,輪到他自己的女婿,卻給這么少的假期?!碧K櫻雪不滿的吐槽道,她那山長爹爹何時嚴謹的連這點兒便利都不給。 布谷這會兒正在為她挽著發,聽著自家小姐的抱怨,趕緊解釋道:“小姐可千萬別冤枉了老爺,姑爺若是在春山書院讀書,老爺今次少說也得給自己女婿多安排幾天假期??蛇@姑爺,他師承前太子太傅王宗裕,聽說王太傅對姑爺這個唯一的弟子可嚴格了。成親允他三天假已實屬不易?!?/br> “王宗裕?咦?你剛才說的是前太子太傅叫王什么來著......”蘇櫻雪猛的睜大眼,王宗裕這名字她再熟悉不過了,這是穿越前她那煤老板兒老爸的名字,穿越前兩天她似乎在一本書里也見過這樣一個相同的名字,印象深刻。 “王宗裕啊,字仲德,曾官列太子太傅,他還是當今圣上的老師呢!”布谷答道,看見她家小姐失常的表情,疑惑的問:“小姐今兒是怎么了?這王太傅退隱至通州這幾年,世人皆知,今兒為何如此驚訝?” 蘇櫻雪敲了敲頭痛的額頭,腦海中零零散散閃現出一些人名兒。王宗裕、太子太傅。大楚朝、楚太宗。簡玉珩,簡子都。蘇櫻雪,通州城。 難怪!她的眼神一下子暴露精光。把這些熟悉的名字,連成一串兒,總算明白最近這些日子為何對身邊這些熟人的名字有種似曾相識之感,她穿越的這個世界竟然是本書。還是本穿越前,她沒來得及畫的授權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