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216坐在客廳的地毯上跟一只毛茸茸的棕色小狗玩兒。 他給他取好名字了,叫絨絨。 小狗黏人又溫順,繞著216跑來跑去,一會兒又伸舌頭舔舔216的手指。 “絨絨,你會坐下嗎?”216揉揉小狗腦袋。 絨絨汪汪兩聲,叼起一個橡膠小球遞到他手里。 它想玩兒這個小球。 216也不介意,他覺得絨絨好可愛,聰明,好動,又愛撒嬌。 賀云山從樓上走下來,216聽到腳步聲縮了縮脖子,抱著小狗縮到了沙發邊上。 賀云山居高臨下,一眼就看到了。 他心里嘆口氣。他一不小心cao得過火了。 昨天他們在床上玩了一會兒以后賀云山又抱他去了衛生間。216被哄著趴在盥洗臺上,手撐在洗水槽上,因為先生腰似乎不方便 ,他就得自己扭著腰主動去吞吃杵在自己屁股上的yinjing。216好不容易把兩人都弄到了高潮,先生又把他抱到浴缸里,兩個人纏 在一塊兒清洗,摸著摸著又擦槍走火,他就只能趴下去給先生koujiao。 等他的嘴唇紅得要命,唇角破皮了,先生哄他把jingye咽了下去,又被攬著腰抱起來扔到床上。手銬重新銬了回去,稍微動一動, 叮叮啷啷地響。 他被銬住了,像一個犯罪之人。 可是他沒有犯罪,他最多只能算犯了一點小錯。他委屈得要命,軟綿綿地哭,手腕通紅,卻只能被賀云山掐著腰進得更深。 兩個人直到第二天上午才從房門里出來。 216被cao怕了。一看到賀云山,腰就酸軟得厲害,小腿肚微微發顫,好像剛剛還在經歷致命的高潮。 賀云山走過來,曲起手指敲敲小狗的腦袋。小狗汪汪大叫起來,又咬住了他的褲腿。 賀云山皺皺眉:“沅沅,管管它?!?/br> 216好難得看到賀云山這種表情,覺得稀奇又好玩,嬌氣地說:“我管不了它。是先生把它帶回來的?!?/br> 賀云山看他的小表情,笑了一聲,掐了掐他的臉。 他彎下腰,正欲接吻,大門里閃進一個人。 216一聲驚叫,別過頭避開了先生的吻,害羞地抱住小狗躲開了。 賀云山:“......施曳!你進來也得通報一下吧!” 施曳看看216,又看看賀云山,覺得更加沮喪。這兩人怎么這么快又郎情妾意起來?他怎么就連小媽的房門都沒進! 施曳大喇喇往沙發上一躺,吹了一下劉海,無賴地說:“以前也不需要通報啊。家里有人不一樣了啊。我直說了,你要是不幫我 搞定136,我就賴在這里不走了?!?/br> 216看施曳一眼,欲言又止,只能抱著小狗上樓了。 賀云山看216走了,才走到施曳旁邊坐下,給了他一記肘擊,嘴里嘲笑:“你菜的程度真是讓我驚嘆?!?/br> “別說屁話,趕緊支招?!?/br> “我又不是這方面專家?!辟R云山翹起腿,“不過,有幾點我可以提醒你。嘴巴要甜,對自己要狠。沒了,快滾?!?/br> 施曳覺得這也不難,抬腿就走。 等他又刷軍銜進了新社區,熟門熟路地摸到了136家門口。 防盜門嚴嚴實實的,門倒是為了通風沒關。小小的客廳因為朝向不對,光線昏暗,只得開了一盞日光燈。 布藝沙發上放著一條薄毯,施敏一個人坐在沙發上,rou乎乎的小手抓著一塊綠豆糕,一邊看電視一邊吃,糕點碎渣落在沙發上, 他又緊張兮兮地跳下沙發,把碎渣一點點揀到手心里。 mama要不高興的。 乖寶寶要愛干凈。 “施敏?!?/br> 施敏聽到有人叫他,轉過頭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到施曳,歪著腦袋說:“哥哥?!?/br> 施敏拍拍手邁著圓滾滾的小短腿跑過來,隔著防盜門說:“哥哥好?!?/br> 施曳覺得施敏真是個乖孩子,越看越喜歡,蹲下身和施敏平視,軟聲誘騙:“敏敏給哥哥開門好不好?” “不會?!笔┟粢е种负磺宓卣f。 施曳艱難地扯出一抹笑,“敏敏搬一把小凳子,再掰一下開關就好。敏敏這么聰明,肯定可以的?!?/br> 施敏笑得甜滋滋,露出一顆剛剛長出來的小白牙:“我好聰明?!闭f完,轉身搬來自己的玩具小板凳,施曳立刻半跪下扶好凳腿 :“小心一點?!?/br> 施敏點點頭,才上去,軟綿綿的手指摸來摸去,咔嗒一聲,門打開了。 施曳心口狂跳,把門打開,又把施敏抱到沙發上問:“mama呢?” 施敏乖乖地說:“睡覺?!?/br> 施曳把他放在沙發上,關好門,又低聲叮囑:“哥哥上樓去,你別亂跑。誰叫你開門都不給開,知道了嗎?” 施敏點點頭。 施曳躡手躡腳上了樓。新社區的公寓一般兩層,樓上只有兩個房間。施曳很輕松地就找到了136睡覺的房間。 他輕輕推開門。房間的窗簾拉著,遮光簾卻沒有拉好,午間的光被過濾后變得柔和,有一種近乎蜂蜜的甜膩。 136懷里抱著小寶寶躺在床上,長發披散在雪白枕頭上,微微側著頭,水紅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是剛睡不久,呼吸還有點亂, 但是雪白秀美的臉上已經浮起了兩團淡淡的紅暈。 他還穿著睡裙。他的這個習慣還是被施曳給強制施加的。施曳一定要他在床上穿裙子,他現在不穿裙子,反而睡不著覺。 白色睡裙邊上綴著些水溶蕾絲的花邊,溫柔妥帖地包裹著熟睡的美人,又像水一樣因物賦形地勾勒出他豐熟甜軟的身體線條。裙 擺掃在小腿肚上,只露出一雙雪白的腳,襯在紅色床單上,像是被收藏的玉。 他是他永恒的圣母像。 施曳已然半醉,脫了鞋,慢慢走進去。 136毫無防備地熟睡著。 在施曳為他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的時候,他安穩酣甜地睡著。 施曳氣死了,他是不是在故意逗他?說什么喜歡,什么每一個夏天的等待,是不是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反應?要是他立刻表 白,是不是會得到136翻臉無情的徹頭徹尾的嘲諷。 他要在這場背德的情欲里做第一個動情和舍棄尊嚴求愛的人嗎? 施曳掙扎著,惱怒著,完全不受控制地躺到了136身邊,抱住了他。 接下來呢? 施曳被一點憤怒驅使著,完全依靠本能,把136的睡裙撩起來,鉆了進去。 他簡直要渴死了,喉嚨里是火是,身體也是火,馬上要把它燒干凈了。他必須要飲一口136。 他近乎癡迷地親吻他的皮膚,從小腿到大腿,熟睡的性器和綿軟的肚子,再往上,就是雪嫩柔軟的胸脯。 他張嘴含了進去。 136睡得迷迷糊糊,睡夢之間覺得自己好像被濕軟的沼澤困住了,越掙扎越深陷。直到胸脯傳來大口的吸吮和揉捏,剛剛喂過奶 的乳孔被吸得大開,帶著點甜腥味兒的奶水全都流到了一個熟悉的口腔里。 136呼吸急促起來,神情痛苦又似歡愉。 他掙扎著睜開眼,看到自己寬大的睡衣隆起,里面藏著的人像是小孩兒似的吸奶,一邊嘬一邊咬,另一手卻開始玩弄空出來的奶 兒,揉面團似的揉捏出各種花樣。 136嚇了一跳,往后一退,卻被一只手按住了大腿。 那人從他的睡裙里把頭伸出來,少年似的薄潤漂亮的嘴唇上還沾了乳白色液體,看著他,笑起來,笑意涼而狠,露出一顆漂亮的 虎牙。 “你不讓我進來,我就沒別的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