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216躺到床上,手伸到枕頭下把賀云山給的紅包壓好,滿意地拍了拍。136坐在床邊,摸了摸216紅潤的臉,“還難受嗎?” 216搖搖頭,眼神朦朧,兄長就知道他沒醒,低聲哄他:“我夜里來陪你睡,別怕?!?/br> 216點點頭,傻乎乎地笑著,揪住兄長的袖子搖了搖,小孩兒撒嬌似的:“我睡一會兒,就和哥哥聊天?!?/br> 136點點頭,給他捏好被角,這才出去。216聽到門關上的聲音,窗外煙火怦怦,有些安心下來,很快睡著了。 216朦朦朧朧間聽到有人進了房門,揉揉眼睛爬起來,看到兄長捂著嘴徑直沖到了廁所,一陣干嘔聲和嘩啦啦水聲傳來。 “哥哥,怎么了?”216看向衛生間,136捂著嘴出來,白皙的耳垂紅得滴血,一開口,嗓子有種奇怪的啞,“沒事。醒了?” 216爬起來,把被子掀開,邀請兄長上床。136上了床,又咳嗽了兩聲,聽到216又問:“哥哥,寶寶呢?” “都哄睡了。晚上我再去看看?!?36的聲音甕甕的,卻依然柔和。 216挪過去抱住136,小小的床頭燈照得136面目柔和得過分,秀挺的鼻梁落下陰影,他也側過身來,抱住216。就像在教養所里的 許多年。 216年紀小,一下子多愁善感起來,小聲說:“哥哥,我好想你。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第一件就是,我喜歡上我分配到的alpha 了?!彼浼t起來,有點害羞,“他也喜歡我呢?!?/br> 136愣了一下,想起露臺玻璃門前兩人的吻,親昵羞怯,心里總算有了幾分安慰,“我看出來了,太好了。我們小阿沅是個幸運 的孩子呢。多少omega一輩子都生活在無愛的性中,被生育困擾一生呢?!?/br> 216又苦惱地皺起眉:“哥哥,我怎么一直沒有孩子呢?是我和先生做的不夠多嗎?” 136摸摸他的頭發,“是做的次數多,還是內射的次數多?” “一晚上五次,內射,可能三次。是不是不夠多???可是我實在沒力氣了?!?16委委屈屈地說。 “傻孩子,你就這樣躺床上任他cao嗎?你也要用些小技巧,一晚上,總要榨他五次精?!?36又附耳過去,熱氣噴到216耳廓,“ 要多親他,嗓音要嬌,床上要哭,alpha身上也有很多敏感點,是不是都還沒試驗過?” 216簡直無地自容。他在床上一沾到賀云山,腦袋就暈乎,嘴巴里含了糖,甜的眼冒金星,身體更是軟得不像話,隨先生擺弄, 哪里還記得這些東西? 136一看到216這個羞赧懊喪的表情就知道小家伙被alpha吃得死死的??墒侨思倚煽谔鹛鹈勖?,他還能說什么呢? 兩人又咕咕叨叨說了好一會兒,聊趣事,聊孩子,到了深夜12點,216又開始發困,抱著136的手睡著了。 到了半夜,216渴得醒起來,往身邊一探,136卻不見了,只余被上淡淡衣香。216摸索著穿上拖鞋出了門,準備去找哥哥,順便 去廚房倒杯水喝。 走廊暗得很,黑黢黢的長廊里只有極淡的幾盞小燈,像是幽林里幾只小小螢火蟲。暖氣從送風口柔柔吹拂在他身上,沒來由地讓 他身上起了層雞皮疙瘩。 216怕吵醒人,把拖鞋提在了手里,躡手躡腳地走過長廊,正要拐過中間的旋轉長梯,手都已經搭在朱紅色的扶手上,卻聽到緊 閉的房門內曖昧嬌柔的呻吟,忽高忽低,似樂還痛,一時悶在嗓子里,像是罐子里的鳥兒,一時又高亢痛愉,像是被扼住喉嚨的 貓。 216嚇了一跳,大著膽子順著細細的一道門縫看去,這一看,嚇了一跳——細長門縫好一枚果核上的裂縫,果核里藏著另一個世 界——地毯上胡亂地堆著一堆撕扯凌亂的衣物,兄長今天穿的淺米色毛衣像是干皺枯萎的花的尸體,而他的兄長被人壓在地毯上 ,雪白長腿勾在男人腰間和肩頭,細白腳踝上系著只鈴鐺,隨著男人的粗暴cao干叮鈴鈴作響,大腿上扣著只手,捏得雪白皮rou發 紅,像是捏碎的果。 房間里全是黏膩的水聲,rou體快速而用力地拍打的聲音,聽得人耳紅心跳。 136仰頭呻吟著,臉正好朝著門外,平日里溫柔的面孔被粗暴泛濫的情欲扭曲,紅唇微張,涎水順著唇角溢出,黑亮的瞳孔淚光 盈盈,在燈下亮得驚人,像是碎開的湖里下落的星光。 216心口一跳,以為兄長被人強jian。他只聽說兄長喪夫,哪里來的男人潛在宅子里大年夜地cao干新寡不到一年的omega呢? 他怒不可遏,就要抬腳沖進去,卻被一只帶著松脂香氣的大手捂住唇舌,扣著腰攬進懷里。 216喉嚨里輕輕嗚咽一聲,立刻意識到是先生,正要求助,就聽到先生在耳邊輕聲說:“傻孩子,人家夫妻夜里zuoai,你也要摻 和?” 216疑惑地眨眼,正要發問,看到房間里的男人就著剛剛的姿勢掐住了兄長的腰,用力插弄幾下,兄長腰腹緊繃,薄薄皮rou覆蓋 的肋骨根根分明,繃到了極致像是張弓,亂晃的無人撫慰的yinjing開始劇烈射精,弄得小腹狼藉一片。 兄長低低哭喘起來,身上的男人笑了一下,挺直腰背,捋了一把散亂的額發,露出一張年輕俊美的面孔,微微笑起來,露出一顆 小虎牙。 216腦袋一聲轟鳴,傻愣愣被賀云山拖著腰帶回隔壁房間?!跋壬?,是施曳!是哥哥的繼子!” 賀云山不以為意:“那又怎么樣?” 216眼睛濕潤,像是要哭了:“他,他強jian我哥哥了嗎?” 賀云山表情玩味:“傻孩子,這最多算合jian,哪里算強jian?”他抱著216抵在墻上,隔壁就是兄長和施曳zuoai的房間,“你聽聽 看,你的好兄長樂不樂意?!?/br> 這邊兩人隔墻偷聽,另一邊的兩人春情正炙。 136撐著酸軟的腰,一邊伸著紅軟的舌頭舔施曳的喉結,留下黏濕的吻,一路沿著輪廓分明的胸肌下滑,眼眸含春地含進了施曳 淺褐色的rutou,技巧熟練地咬弄起來,激得繼子的脊骨發酥,埋在他水紅濕濡xue里的yinjing腫脹得更加碩大,微微上翹的guitou狠狠 擦過柔嫩內壁。136愛嬌地喘,嬌滴滴摸著繼子的腹肌,“動一動呀?癢死了?!?/br> 施曳冷眼看他泛紅的臉,嫵媚異常,又想起初見時的場景。 他當年二十二,剛剛軍校畢業回家,路上已聽人說起,家中父親新娶了個妻子,正是剛剛被分配來的omega。 施曳心里冷笑,自己的父親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過,好色成性,性癖獵奇,尋常omega被他玩了不過兩個月總要成為夜里暗道的 一具暗尸,十來年了,也從沒想過要續娶個妻子。這個omega有什么過人之處? 他進了宅子,空蕩蕩的沒個人氣,好像鬼宅。他上了樓,在樓梯口就聽到軟糯糯的哭叫,哭聲多,呻吟少,聽起來可憐得要命。 他皺眉走近,一眼看到自己年老的父親褲子褪到膝蓋,露出蒼白松弛的大腿,戴著扳指的手狠狠掐在一段雪膩細滑的腰上,刮得 皮rou翻紅。 一個極為年輕白皙的omega像是個器物一樣被放到書桌上,全身赤裸,胸口密密麻麻都是鞭痕和吻痕,嘴里塞著個粉紅色的口塞 ,口水滴滴答答留個不停,父親一撞,他的脖頸就向后仰起漂亮的弧度,露出箍著皮質項圈的脖頸,像是條發情的母狗。 施曳皺眉,正想離開,卻看到omega轉過頭來,正看到他,一雙極漂亮溫柔的杏眼里蓄滿了淚,睫毛蝶似的顫,倏忽之間,眼淚 順著旖旎眼尾滑落進發間。 他在哭? 施曳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又升起深深的嘲諷,一下子把他一點稀薄的同情給吞沒了。 而現在,施曳看著父親留下來的守寡的omega,眼眸里同當年一樣蓄著淚,可是似乎又有不同,他被cao熟了,情欲風干了被懸掛 的他,他對著自己,一顰一笑,一言一行,全都是赤裸裸的欲和勾引。 施曳大力揉捏他的臀瓣,在粉紅的臀尖上又掐出層層的粉,好像重重疊疊的桃花,“兒子來cao你了?!彼麗毫拥匦ζ饋?,想要盡 力忽略自己深重到無法磨滅的酸和恨。 施曳的力氣大得嚇人,精瘦的腰一下下快速地撞在136大敞的腿間,雪白的膝蓋險些跪不住,快感來得這樣迅速,隨著跳動赤紅 的yinjing的磨弄頂撞堆積,一下子就吞沒了沉在深海里的兩人。 “好孩子!嗚嗚……啊,疼!......重一些呀!唔……好爽……”136雪白的手臂鉤著繼子的脖頸,美人蛇一樣扭動,紅 窄的xue里隨著yinjing粗暴的抽插汩汩地冒出大股大股的水,沾得黑漆漆陰毛和囊袋也濕漉漉一片,“阿曳,輕一些!要壞了!” 被cao得松軟綿密的xue密匝匝吮著施曳的yinjing,xuerou瘋狂蠕動著,猛力地夾咬,施曳表情猙獰,卻笑出漂亮虎牙,“sao貨,不就是 被人cao壞的命嗎?”說著,伸手捏住了頂在自己小腹胡亂晃動的淺紅色yinjing,惹得136低低哭喘起來。 他一邊挺腰插弄,一邊玩弄136的yinjing,很快把136玩到了高潮。 136渾身劇烈顫抖,泛起yin靡的粉,又被掐著腰釘在地毯上開始接受粗暴的灌精。 生殖腔被灌滿,暖洋洋的,小腹上鼓起一小團,好像又有了小寶寶。 136眼神放空,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燈光搖搖晃晃,世界都在搖搖晃晃。等他漸漸回過神,才發現,原來是施曳又插進來 開始cao他了。 136累得很,轉過頭去,聲音軟糯糯地呻吟。 施曳看到他眼角落下一滴淚,不像是被cao到爽哭的生理淚,這是一顆真實的悲傷的眼淚。他裝作不經意地用手去接,眼淚像是火 點落在手心里,燙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施曳的喉嚨哽了一下,心里又有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恨,能怎么辦呢?cao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