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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臣妾是沒辦法了,才挑了這身宮裝,卻也沒有要勾引殿下的意思,全是遵照殿下平素的吩咐,定要把宮中其他女人都比下壓才行,至于說看戲時睡著了……臣妾也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殿下就、就這般粗魯地對待臣妾……” 說起這個,虞妲想象著自己根本不是被按在那里,僅僅涂抹了一下藥膏而已,而是遭受了男人對女人那種欺負,頓時更是淚濕衣襟,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一顆接一顆的往下砸落。 她哭得一臉真情實意。 內心中卻得意的一個小人兒叉腰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娘的哭戲簡直絕了!不愧是我!老娘可是被廣大粉絲火眼金睛評為哭戲最柔美的女演員!看看老娘這淚珠子!只要是老娘的哭戲,十斤眼淚都給你流的出來! 暗搓搓得意洋洋中的虞妲,自然也并未發現,在她借機表明她根本沒有想要勾引太子爺時,這位太子爺的臉色,更陰郁了幾分。 蕭紂深吸了口氣。 接著,他突然伸出那雙尊貴無比的修長雙手,舉止溫柔無比的把虞妲從軟榻上扶了起來,并出人意料的,將她給擁入了懷中。 虞妲眼淚頓時被嚇沒:??? 太子爺您搞啥?您抱我干啥? 私底下抱我,這是不是有點不符合劇情了? “愛妃,孤先前,是做得有些不對?!笔捈q撫摸著虞妲的后腦闊,真誠地歉意道。 “沒有關系的殿下,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臣妾就是想……”想表明我對你真的沒有辣個意思,太子爺以后咱倆離婚的時候您看在我對您的這一片赤誠的份上,分手費給的闊綽一些就好辣! 虞妲分明想表達的就是這一層意思。 然而還不等她換一種婉轉的說法說出口,她就被蕭紂伸出一根手指,擋住了那些為出口的話。 虞妲頓時閉嘴。 是的,她沒有弄錯。 蕭紂伸出了他那根修長如玉的食指,就那么曖|昧地按在了她的嘴唇上! 虞妲大驚?。?! “噓——愛妃,孤會反省自己的,往后孤不會再那樣說你,也不會冷落你,孤決定了,今晚就搬到愛妃的寢殿來?!笔捈q望著虞妲如同被噎住一般,不敢置信地做出了努力吞咽的樣子,目光波瀾不驚,口中卻石破天驚地道。 “咳咳咳!”等虞妲聽他說完,更是一個不防,狠狠被自己的口水嗆??! “如此一來,也好叫旁人都知道,孤是為了照顧被茶水燙傷的愛妃,對外便可更顯孤對愛妃的‘獨寵’?!笔捈q在她拼命的咳嗽聲中,用他那令人迷醉的低沉嗓音,聲線平穩地一字一句道。 “不不不!”虞妲一口氣過來,連忙拼命想阻止。 然而。 蕭紂根本不搭理她,當即一聲令下:“小福子,去把孤日常的用具,都送到太子妃這里,從今日起,孤要住在這里?!?/br> …… 虞妲覺得,她終于從戲多的狀態中,被一盆冷水給兜頭叫醒了。 天吶。 難道她帶球跑的擔憂,就要實現了嗎? 跟一個男人同床共枕? 天吶,不管是在這本書里,還是在這本書外,她可都是一個憑本事單身的母胎solo選手,這方面絕對的生手啊…… 不過很快,虞妲不再擔憂她得帶球跑的問題,而是真心實意的擔憂起另外一個問題來。 要是萬一,她晚上睡覺不安穩,一腳把太子爺給踹到了地上,那太子爺會不會以意圖謀反的罪名,把她腦袋給砍下來當凳子坐? 不過又很快,太子爺很快就為她證明,她的這一擔憂,完全是多余的。 福海行動極快。 沒多大功夫,他就指揮著一眾宮人,把太子爺平常的用具,全都一一搬到了太子妃寢殿。 太子爺平日要查看的奏折抄本,文書等要件,太子爺要穿的衣服,鞋子等衣著上的物件,太子爺用慣了的茶具,喝慣了的茶葉,并筆墨紙硯這些,一樣不少,一件不差,很快就擺滿了太子妃寢殿。 虞妲只得眼睜睜地老實待在蕭紂跟旁,看著這些人忙忙碌碌,把自己的地盤占據滿。 …… 人生有的時候,真的不能多戲。 太多的戲,有時候就成了一出悲??! 演戲再次演砸了的虞妲,小心翼翼地覷著蕭紂的臉色,一見他目光朝自己看過來,便趕緊低下頭去。 沒一會兒,又小心翼翼地覷起了蕭紂的臉色。 蕭紂一低頭,她又趕緊縮回去。 如此往復了幾次之后,蕭紂心中冷笑,面上卻一片難得的溫潤,抬手像撫摸一只假裝乖巧的小狗那樣,摸了摸她的腦殼,溫聲詢問道:“愛妃想說什么?直說便罷?!?/br> …… 直說?別以為她還會上當! “殿下,臣妾可以收回方才說的那些話嗎?臣妾一點也不對殿下對臣妾的粗魯而感到難過,臣妾實際上就是想勾引殿下,臣妾是真的真的、真的喜歡殿下!想獨占殿下!想睡殿下!想給殿下生猴子!”虞妲鼓足勇氣,一口氣說道。 很簡單! 她只要表示自己其實就是想勾引他,想睡他,這太子爺一聽,就趕緊跟之前那樣,避而遠之了吧! 虞妲想得十分簡單。 然而,蕭紂卻是一聽她這一番話,每聽到一個字從她口中絲毫不走心地吐露出來,他的一顆心,就跟著撲通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