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風云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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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6月7日 第七章 雙手被反綁著,我也不知道緊不緊,反正只憑手勁一時半會兒也沒法解開, 于是我找到一塊堅硬凸起的地方,靠了上去想通過摩斷繩子來解開雙手。就這樣 過了一會,也不知道夜里幾點的時候,枝呀一聲,門開了。聽著聲音知是有人來 了,我趕緊坐了起來裝做若無其事。 來人將油燈掛到了墻上,然后又關上了門,我尋著光線定睛一看,來得居然 是那個女土匪,他們剛才有人叫她悅悅,這是個機會,于是我站起來面帶訕笑道, 「麻煩悅悅姑娘行個方便,松一下……?!?/br> 「你給我老實點……想套近乎,你想松綁也不是不可以,不過……?!?/br> 這女人竟賣了個關子,她深夜來找我,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還是說這女匪有 什么特殊癖好,我嘿嘿的笑著,接著話回道,「不過什么?」 「你是大夫?」 好家伙,我明白了,一定是剛才那個人私下和她說了我剛才的話,這才來找 我的,我就說這女的也不像是隨意之人。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不過這也說明 這女的有孝順之心,而且對我來說,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先從她身上下 手,來打入這幫土匪之中。 「對啊,大夫、醫生我都是。中醫,西醫,西醫你聽說過嗎?手術,麻醉, 打針那個,我什么都會……?!刮乙膊恢浪牰硕嗌?,像她這種山里人,父 親又是土匪出生,甚至連字都有可能不認得,至于西醫她可能聽說過也可能沒有, 我見她著急,便開口道,「別耽擱了,你爸爸傷的很重,再不讓我去看看,會出 事的?!?/br> 我煞有介事的一通說詞再配上夸張的表情,果然令這女子緊張兮兮,「那你 跟我去看看?!?/br> 眼見著她要我出去卻不給我松綁,這是想白嫖啊,那哪成,于是我「吶」了 一聲示意她給我松綁。 「松開可以,不過別想?;?,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惯@姑娘估計自認為 有點身手,所以才會沒把我當回事,像她這種刀尖上求生存的人,有兩把刷子也 很正常,說著對我伸了一個拳頭示威,接著才解開了我的雙手。 竟敢威脅我,松開了手,我活動了一下手腕,心想對付你這個花拳繡腿還不 是輕而易舉,便扯開了嗓子道,「我晚飯還沒吃呢,你先去弄點吃的過來,不然 我可沒力氣幫你?!?/br> 她心里自然是不悅,倏的朝我輪了一個拳頭過來,沒有了手腳的束縛,這次 被我接住了。被我握在手里,她的力氣又沒有我大,我握住她的拳頭慢慢放了下 去,朝她微微笑著道,「女人不可輕易動手,否則會吃虧?!?/br> 她瞪了我一眼,沒占到便宜將手縮了回去,來武的不行她就沒在繼續,我見 狀又提醒道,「我猜你父親可能是中彈了,耽擱一分鐘就會多一分痛苦哦……?!?/br> 「哼……你等著?!惯@女子心中不悅,但也不敢多耽擱,轉身出去應該是給 我弄吃的去了。 這女匪很有個性,看著她離去,不免心中思索起來,漂亮的女人好像都有點 潑辣啊,那高家的高小姐,這個叫悅悅的土匪頭子的女兒,但mama好像就不是, 她比這兩姑娘加起來還美一些,怎么就不那么任性呢……沉吟著不知怎地就想起 了mama來,不過還好這女子的出現及時打斷了我不該有的想法。 姑娘端了三個窩窩頭和一碗高粱米稀飯進來,怕我再生事端做了個歉意的表 情,意思是只找到這么多。這種形勢下也不好多說什么,我確實餓了,吃的雖然 不多,但暫且充饑吧。我一邊狼吞虎咽著,姑娘就站在那里雙手抱胸,一邊看著。 我一邊吃,一邊斜睨著眼睛觀察,透過油燈的絲絲光線,發覺這女的著實漂 亮。只見她高高的個子身材修長,如果穿上一件制服,還能有女強人的影子???/br> 能是晚上了,她扎起來的頭發已經解開了,那烏黑的長發一直披到后背,顯得蓬 松而又有氣質,她要是能溫柔點,那就更完美了。我心想她現在反正有求于我, 干脆不掩飾心中的意yin,一邊吃一邊盯著她看,這樣一來,饒是強悍的女人也感 覺到了不自在,不過她拿我也沒什么辦法,只能氣的催促道,「你再不快點,就 別想吃了?!拐f著還要來奪最后一個窩窩頭。 說實話,我并不怕她會怎樣,面對這樣一個烈性的女子,反而生出一副征服 欲。在城里,像她這樣打打殺殺的姑娘還真不多見,我突然生出特別想溜一下這 匹野馬的情緒來,于是決定不如先陪她玩玩再說。 吃完抹了抹嘴巴,我隨她進了一個竹子搭建的房間里,推開了門,那老大躺 在床上,面容看起來有些憔悴,推測是失血 過多所致,但別人清楚不清楚我就不 知道了。 「不在你房間好好呆著,大晚上還來,我都說了沒事,你怎么還叫他過來?!?/br> 「爸,我剛才又審問了,他是大夫,能幫你看傷口?!?/br> 這父女好像溝通過,但又好像沒溝通好,我不知道接下來他會不會讓我給他 看一下,只能如實道,「我是大夫,中醫和西醫都懂一些?!?/br> 「上來的時候摔了一跤被割斷的竹子撐了個口子,就是普通的小傷,我還那 么精貴……」這中年男人還想拒絕,不過身邊的女兒先一步道,「爸,你別動, 我來?!顾龥]等老父親阻攔掀開了他腰部上的一片衣服,那里血已經結塊止住, 但傷口還在。 姑娘朝后瞅了我一眼,我示意她靠后自己上前看了看,又在傷口上摸了摸, 這哪里是劃了口子這么簡單,明明是被子彈打中了,老大這情況可不容樂觀,他 應該是強撐著才沒出事的。 我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抬頭想說什么,他卻一把拉起了我的手,接著和我 對了個面,看著我搖了搖頭,好像是要示意我不要聲張。我看出了他的為難,有 些心領神會,后面的姑娘并沒有發現我倆的小動作。于是我起身道,「老大只是 受了點皮外傷,現在血雖然是止住了,但急需要的是消炎,不然化膿發炎就麻煩 大了……」接著又轉頭朝姑娘道,「那個,你們山寨里有備的藥嗎?」 這女子似懂非懂的搖了搖頭。也罷,就這些鄉鄙粗人來說,哪里會懂這些啊, 我連忙又道,「你這寨子里條件不夠,需要盡快下山找藥?!?/br> 「下山?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惯@下面都是敵人,再強悍也終究是女子, 她還是露出了艱難之色。 「山下才能找到藥,你這里又沒有……?!刮疫€做了個撇嘴的表情,「當然 你若不在意,那就算了?!?/br> 「喂,誰不在意了??缮较露际侨?,你怎么下去???」 「我自有我的辦法了?!剐熊姶蛘绦枰獓栏竦募o律,這在軍閥中都不容易實 現,更何況是保安隊這種烏合之眾,我料定這大晚上的,他們的站崗能力必然會 很差。 「你有什么辦法?還是說你想找機會逃跑?!?/br> 這姑娘毫不示弱,我也用上了激將法,「那你大可和我一塊嘛,當然你要是 不敢也不必勉強?!?/br> 「誰不敢了,不過你說的可都是真的管用?」 「那當然,事不宜遲,還是趕緊出發吧?!刮蚁脒@么做,也不都是為了救人, 而是想找個機會探探路,看看怎么才能先逃過眼下這一劫再說。至于別的,如果 能找點工具把他身上的子彈取出來,那是最好的,當然這會很困難,可以試一試 再說。 她推門進去,應該是和她父親說了一些話,然后又出來了。 乘著夜色,大伙還在睡覺時,我們出發了。漆黑的大山里,還好山上的廟里, 供奉用的油燈一直亮著,依稀伴著天上的星光,雖然路上看不太清,也不至于完 全摸瞎黑。 穿過一道道樹林和一條條山溝溝,我們很快到了半山腰的地方,遠遠的看著 地上篝火燃起的灰燼,那里果然有一兩頂簡易的帳篷,外面還有兩個站崗的,說 是站崗的,兩個人坐在地上靠在一顆樹干處,人已經東倒西歪的打起了鼾聲,他 估計根本就不會相信夜里會有人敢硬闖下來,所以才這么放松。 雖然那兩個人已經睡著了,但手里都握著槍,如果有動靜難保不會驚醒。躲 在一塊石頭后面,那姑娘示意我想從另一條路下去,但是這樣一來肯定會耽誤時 間,而且繞開這部分人說不定別的路上還是有人把守。 我沒有贊成她的意思,而是示意她在這里躲好,等我解決了前面的人再出來。 她可能還不知道我的手段,對我的膽子有吃驚,但她自己也沒有膽怯,跟在 了我身邊,似乎想看我到底有什么手段。 我從地上撿了個堅硬的樹枝,又折了個鋒利的尖頭出來握在手里,姑娘顯得 錯愕,有點不敢相信這也能當作武器。我讓她在石頭后面呆著,她卻不想聽我的, 可能是想幫我,但才抬腳卻被一支藤條拌倒在地,還弄出了一陣聲音。 這下不得了,面朝這邊的一個小嘍嘍被聲音吵醒了,他打了個哈欠醒了,有 些好奇的端著槍走了過來,我兩已經低頭躲在了石頭后面,眼見著腳步越來越近 了,急中生智我丟了個石子出去,那人可能以為有什么小動物跑了過去,聽到聲 音轉過了頭想去看看。我這時乘機一躍而出,摸到了那人身后,捂住他的嘴巴將 鋒利的樹枝朝他的喉嚨狠插了進去,很快鮮血就冒了出來,那人表情痛苦直蹬著 腳,我又用力扭了一下他的腦袋,等脖子斷了才放開了他 ,這人倒在地上一陣抽 搐很快殞命。 解決了第一個,另一個還在打呼嚕睡覺,我彎腰繞道他的身后,對第二個人 如法炮制,很快兩個都解決了。確認了安全,我才朝她擺手讓她趕緊過來。這是 軍中必備的格殺技能,不是他們這種土匪山賊的小打小鬧,她肯定沒見過這種征 仗,已然驚的沒了話語。 「快點??!」 我忍不住小聲招呼了一句,好在她也知道我們要干什么,趕緊隨我下山了。 一路上雖然趕得有些急,但當真正回到鎮子上的時候,天還是快要亮了。 她也認得這鎮子上的光景,處處顯得有些警惕,街上已經有三三兩兩早起的 人了,我怕她被高家的打手們撞上認出來,便一路帶她來到了我的醫館里。 打開了門又關上,她也想到了什么,便疑惑著問道,「這是你開的?」 「還能是誰開的,都說了我是醫生,你們還不信?!?/br> 「醫生會殺人?」 「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我們……」她估計還在計較剛才的事情,我便不 由的反諷起來,「呵呵,你也是土匪,莫不是還起了同情心?」 「狗屁,我只是奇怪你一個醫生怎么會碰巧出現在山上?」 才一個晚上,她對我不信任也無可厚非,我卻懶得和她解釋什么,不耐煩的 回道,「我怎么就不能在山上,那山又不是你家開的,合著誰在山上還需要你同 意?!?/br> 這姑娘在山上肯定也是刁蠻的主,這回卻被我懟的啞口無言,只能悻悻然道, 「你確定我爸用了你的藥就能好?」 她父親身上的子彈若不取出來,難保不會有個三長兩短,我還真不能把話說 死,不然到時候這女人別怪在我頭上,那可就麻煩了,便模棱兩可的回答起來, 「我可不敢確定,所謂某事在人,成事在天,這個也要看各人造化?!?/br> 「那你還帶我來這破地方,早知道就應該把你關在牢里繼續拷問?!古苏f 著就一副氣沖沖的樣子。 「急什么,我也沒說不行啊?!刮艺f話的時候,也已經在架子上找齊了幾種 需要的藥品。 「那你最好給我快一點,我們還能趕回去?!?/br> 這姑娘神色一直顯得緊張,估計是著急回去,但現在是白天,想回去可就沒 那么容易了,「即使我們現在回去,上山的希望也不大,你也感受到了,他們人 多,現在是白天,我們最好還是等到晚上再行動?!?/br> 「你要是怕死,把東西給我,我自己回去?!?/br> 女子說完伸手想奪我的東西,但被用手擋了回去,「你要是被他們抓住,那 就可惜了,不僅救不了人,保不準那些個男人還會對你做點什么?!?/br>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姑娘嗔了一聲,就彎腰坐了起來,不再理我了。 這會兒外面天已經大亮了,現在上山無異于往槍口上撞,她也知道這是事實, 所以默認了等到晚上再回去。 看她坐在那里沒動靜,我也樂得不用去管她,開始在架子上找了找酒精燈, 一把止血鉗子和一把手術刀,又拿了一條白布和藥品打包裹了起來。這一通cao作 卻引來了女人的注視,她肯定好奇我在干什么,便不瞞她說,「別驚訝,你父親 中槍了,這是給他取子彈用的工具?!?/br> 人中槍大多會死,姑娘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她正欲開口,我又緊接著補充道, 「是他不讓我說的,應該是不想讓你擔心……不過你也別太著急,這子彈取出來 說不定就沒事了?!?/br> 她坐在那里臉色不太好看,對我的話也是將信將疑,我想岔開話題,便做輕 松狀說起來,「和你說了這么多,那你也給我說說你們這些土匪的故事唄……」 「做土匪的能有什么好故事?!?/br> 她不想說我也不再問她,一天要過去還早,她此時需要平靜和休息一下,就 讓她進里頭躺一會,她已經沒了注意,只得暫且聽我的安排…… 她睡下后,我關了門獨自出去了。遠遠地,街上圍了很多人,那邊好像發生 了什么事情,我便順著人群擠過去瞧了瞧。 原來是那天摔下馬被抓住的那個土匪,這土匪手腳被綁在了木頭上動彈不得, 旁邊不停的有人在拿鞭子往他的身上抽,男人胸膛上已經留了好幾道血痕,他啊 啊的叫著,被打的很慘。 「媽的,敢搶高家的東西,這就是和高家做 對的下場?!?/br> 「上次讓你跑了,這次看誰還能來救你……」 「實不相瞞,你們這幫土匪的老槽就要被連鍋端掉了?!?/br> 「父老鄉親們、街坊鄰居們,昨天高老爺派出去的保安隊已經圍剿至山頂, 這幫土匪就快完蛋了,你們以后就不用擔心山上的土匪了,只要不和高老爺做對, 大家都可以過上安穩日子……」 那打手耀武揚威的在路中央吆喝著,這路邊則有人小聲嘀咕起來,「聽說那 土匪頭子林耀東是個厲害角色,咋還真能被消滅……」 「這次不同于往日,高家可是下了狠手了,聽說不僅縣里派了保安隊過來, 他又從礦上調了許多人手……這林耀東再有能耐,可是他的槍少啊,我看這次也 懸?!?/br> 「這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我堂弟就是礦上的人,是他親口和我說的,還要我沒事這幾天都不要進山 ……」 「哦,怪不得聽采藥的人說,山上一直有槍聲,鬧得都不敢進山了?!?/br> 「唉,沒了這些個土匪攪局,這高家又不得囂張到什么程度?!?/br> 「這誰說不是呢,現在只能懇求他慈悲一些,給人少收點租稅了……」 兩人嘀咕了一會就散了,那打手這么大張旗鼓的,無非就是搞心理戰殺雞儆 猴,我見也沒什么可看的,也擠出人群回去了。姑娘睡的很死,中午的時候我也 沒喊她起來,只是給她留了點吃的。 今天沒人過來看病,我也難得清閑一會,就搬了板凳出來,一頭靠著門雙腳 撐地瞇起了眼睛打盹。 也不知就這樣休息了多久,沒想到這下午的時候,高小姐又找上門來了,而 且身后還跟了幾個打手一起過來。 還好我聽到異響的時候就及時醒來了,她看我的眼色里似乎很不高興,當然 她并不知道我昨天至今天的遭遇,只是氣沖沖的道,「昨天我母親又來找你了, 你居然又不在,我還以為你死在哪里了?!?/br> 這下倒令我吃驚了,真沒想到mama又來找我了,暗自慶幸辛虧跑得早,不然 就麻煩了,但我又怕她看出什么來,便趕緊解釋道,「我昨天出診去了,就是旁 邊那個村子里的孫老太,還有那個楊老頭……」我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懷疑,反正 隨口扯了幾個人出來。 他懷疑我有鬼但又說不上來什么,見我虛掩著門便開始往里頭走,「大白天 的不開門迎客?段啟生,我開始懷疑你來歷不明?!?/br> 這我來歷明不明管你什么事情,辛虧你不是我親meimei,要不然我真懷疑你腦 袋有問題。我心里暗自不爽,但也不能發作,萬一惹出事端就不好了。只見她進 到屋里頭隨處瞄了瞄,不一會卻對我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看你文質彬彬的,還 以為是個書香子弟出生,沒想到也是個浪蕩之人啊……這屋里的女人不會是你從 哪搶來的吧?」 壞了,她一定是看到那個叫悅悅的姑娘在我屋里了,我也忙跟著進了正屋里, 只見悅悅姑娘可能是太困了,又或者是出于女性的良好習性,她并沒有脫下鞋子, 只是將大半個身子躺在床上,腳連著鞋都露在外面。 按理說她是誰都不應該是個問題,有錢人花錢買女人玩是常有的事情,雖然 這姑娘并不是,但是我怕她會醒過來,又怕她和高小姐起沖突,目前還是少節外 生枝為好,我便急著腦袋開口道,「當然不是,這……這是我新處的對象,上午 過來的?!?/br> 「真的假的,就你這樣的人,也有對象?我倒想知道是誰家的姑娘瞎了眼?!?/br> 就這樣我倆一句一句的把床上的女人給吵醒了,那姑娘伸了伸懶腰,然后坐 直了身體,一邊看著外面一邊可能在想弄清楚剛才是誰說她瞎了眼,兩個女 人對視著看了看,都是一愣一愣的。 「悅悅,你醒了啊?!惯@是個不省心的主,我怕她整出事來,忙上前去扶她 起來,一邊猛地使眼色讓她注意。 「這位姑娘能看上你,呵,倒是你這家伙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鼓钦Z 氣很不屑,大有癩蛤蟆吃了天鵝rou的意味在里頭。 這兩女人都很年輕漂亮,高小姐一貫大小姐趾高氣昂的脾氣,說話也很沖, 而這土匪出生的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燈,我怕形式不對頭,連忙在悅悅姑娘耳邊提 醒道,「外頭是高家高小姐,來看病的?!?/br> 聞言是高家小姐,這姑娘也是一驚,好的是這兩女人彼此并不認識對方,不 然可就麻煩大了。外頭還有幾個打手在,而她也是個會察言觀色之人,這才配合 著沒有惹事。 「高小姐,還請麻煩你讓你母親以后別過來了,待到春暖花開,她的身體自 然會好的……?!顾烙嬀褪窍雭砜纯次沂遣皇钦娴脑俣阒?/br> 母親,我只好這樣 說來打消她的疑惑。 「你以為你是誰啊,放心,我已經將你的身份告訴母親了,就你這種啷當醫 生,我想她也不會再來找你了?!?/br> 「那就好……?!棺焐险f著其實我心里是有失落的,不過為了送她走,我還 是給她取了一些備用的藥材,她這才作罷帶人離開。 高小姐前腳才走沒一會,這姑娘就暴跳起來,一邊像是意識到什么似的直罵 我流氓要占她便宜。這不算,當她意識到我和高小姐貌似有來往,自然是害怕我 和她是一伙的,對我又是一番質問。 女人向來多疑,我大可不必理會,反正就她父親這件事情上來說,她反正也 離不開我,更何況我對她并沒有惡意,而以她的本事也奈何不了我。等她快要口 干舌燥了,我把剩的干糧拿了出來,又倒了杯水給她,她肯定也餓了,才消停了 下來。 被高小姐耽擱了一大會,下午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我自己也填了一些肚子, 才打算離開。習慣了看時間,這表不在身上很不方便,于是我朝她想把懷表要回 來,這姑娘可能還怕耽擱時間別久了,又或者是怕我不回去了,當然她自己其實 也用不著,所以不情愿但還是將懷表掏出來給了我。 傍晚行動的好處就是不用等天黑摸上去,出發的早了點,所以到半山腰的時 候天才開始黑下來。經過一個白天的時間,發現那幫人的包圍圈又往上縮小了一 大截,照這樣發展下去,山上的人要不了多久就都成了甕中鱉。 情況很糟糕,不過此時也顧不得那么多,敵人已經開始扎帳篷了,這時候的 戒備還沒有多嚴,而且重點用在了防止上面的人下來,忽視了下面的人會上去。 由于昨天晚上遭到襲擊,他們今天晚上的防備定會加強,所以能避開他們還 是繞道為妙,離開了上山的大路,我們摸了一個人可能會少的路線上去,沿途走 著我還留意了一下路線,這條路狹窄且山勢略顯陡峭,我似曾想到了什么,像是 要驗證一般,走到了一個偏僻難行的小道上,其實我也不確定能不能上去,但可 以要試一試。 姑娘肯定也不知道這條路的存在,她不置可否的跟在我后面,一點也沒有示 弱,連走帶攀登,我們還真上去了,并且一路無人,而且由于路途比較近,沒花 多長時間,我們就回到了營寨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