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柯南之效忠_分節閱讀_70
“哈?”毛利小五郎回頭看他:“那你說是誰?” “其實大家應該注意到了一點,今天的宴會和普通的并不一樣,有一些特殊之處?!睕_矢昴沒有正面回答毛利小五郎的問題,反而引導起大家的思路來。 “今天的宴會大家都帶著面具嘛,這我們當然有注意到啊?!泵∥謇刹灰詾槿?。 “沒錯,重點就是面具?!睕_矢昴微微睜開了一只眼睛,表情略微凝重下來:“山內拓麻先生和山野剛先生的身材其實很相像,而且他們還穿了同樣黑色的禮服,而這次宴會大家卻都帶著面具,如果山內先生帶了和山野先生一樣的面具的話,僅僅從遠處看是很容易把他們弄混的?!?/br> 沖矢昴提示到這里,毛利小五郎也反應過來:“山內拓麻先生既然是死者,也就是這次宴會主辦方山內秀和的兒子,那么弄到和山野剛先生一模一樣的面具就十分容易了?!?/br> 目暮警官搓了搓下巴,接著說道:“所以,事實真相其實是山內拓麻事先拿到和山野剛先生一模一樣的面具,冒充山野剛先生之后進到洗手間殺死自己的父親山內秀和先生,然后故意讓人目擊到山野剛先生從洗手間里出來,好把罪名嫁禍給山野剛先生?!?/br> 山內拓麻在一旁聽的面無土色。 山野剛沖上去:“你這個混蛋!為了錢居然連自己的生身父親都能夠殺害,還想把罪名嫁禍給我!” 一旁的警員滿頭大汗的攔住他:“等一下山野先生,我們非常理解您現在的心情,但是您不能傷害嫌疑人,我們要走司法程序?!?/br> 山內拓麻趁著警員阻攔山野剛的時間反應過來一點,趕緊叫冤:“我沒有!我怎么可能殺害我父親呢?!這些都只是你們的猜測而已吧,你們有證據嗎?!” 朝陽悠和琴酒在一旁看著,不發一言。 一方面是他們懶得說話,以免把過多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而另一方面……反正他們都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在一旁站著看戲豈不是更好? 朝陽悠看著天花板上的一處亮光,以及墻壁某處被細繩劃過的痕跡,轉頭似是用眼神詢問琴酒:你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琴酒挑了挑眉,眼神向人群處轉了轉,然后定格在某人身上。 朝陽悠溫和的笑了一下。 他也是這樣想的。 山內拓麻堅信沖矢昴并沒有證據,可是沖矢昴卻搖了搖頭:“不知道山內先生同不同意搜身?” 山內拓麻說:“同意!為什么不同意!” 既然沖矢昴這樣說了,目暮警部就示意高木警官上前搜身。很快山內拓麻身上的全部物品就都被取了出來,山內拓麻在看到某樣東西時瞳孔猛的一縮:“這……這是?!” 目暮警部上前拿起了那個墨綠色的面具:“山內先生,您的面具明明是黑色的,請問為什么你身上會帶著這個和山野剛先生一模一樣的面具呢?” “我……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口袋里會有這種東西??!”山內拓麻一臉的驚恐和不可置信。 “都這個時候你就別狡辯了!”毛利小五郎不耐煩的說:“證據已經有了,你就趕緊認罪吧?!?/br> “真的不是我??!”山內拓麻環顧四周,但是根本不知道要求助誰。 就在目暮警部已經示意一旁的警員們給山內拓麻帶上手銬時,沖矢昴突然說:“警部,請等一下?!?/br> 鑒于他解出了這個案子,目暮警部對他的態度還算得上和顏悅色,問道:“沖矢先生,怎么了?” 沖矢昴語出驚人:“兇手不是他?!?/br> “什么?!”眾人一驚。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目暮警部結結巴巴的反駁。 “而且證據都找到了呀!”毛利小五郎跟著說道。 沖矢昴微微一笑,眼鏡上的鏡片閃過一道白光:“我剛剛說的,都只是真正的兇手想要讓我說的而已?!?/br> “……真正的兇手?!” 沖矢昴點了點頭,說道:“對,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br>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這個會場的男女洗手間是隔壁式的,間隔很近?!?/br> “這個我們知道啊,大部分洗手間不都是這個樣子的嗎?!泵∥謇烧f道。 “這的確是個很常見的格局,所以我們才會容易忽略掉這一點?!睕_矢昴說:“這樣的話,即使是女士來到男士洗手間,即使被人看到了,也會認為是不小心走錯了。況且只要找準時機,在這個不常有人來的地方被發現的幾率是很小的?!?/br> “這……難道你的意思是,兇手是一位女性?”高木警官不可思議道。 “可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就只有山內和山野兩位先生???”目暮警部也說。 “而且那個被用來作為兇器的鐵棒那么重,女性根本沒辦法拿它殺人吧?”小蘭也疑問道。 “誒,小蘭jiejie,你們看那是什么???”柯南在這時適當的發聲了。 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沖天花板看去。 然后大吃一驚:“那……那是?!” 天花板上有一個亮閃閃的東西,仔細一看,是一個掛鉤。 “怎么會有掛鉤在那種地方?”毛利小五郎驚訝的問。 沖矢昴說:“這當然是犯人自己弄上去的,為的自然就是殺害山內社長?!?/br> “只要等山野剛先生去過洗手間之后,再立刻把山內社長約到洗手間來殺害,之后趁著山內拓麻先生不注意的時候,把事先準備好的和山野剛先生一模一樣的面具放到山內拓麻先生的口袋里,就可以如剛剛我所說的那樣將罪行嫁禍給山內拓麻先生了?!?/br> 他繼續解釋道:“至于殺人手法,只要將魚線綁上重物,吊在天花板上,魚線的另一端拴在洗手間的門把手上,這樣等山內社長進入洗手間時,魚線的繩子變松,重物就會由上而下落到山內社長的頭上,從而將他殺死。等確認山內社長已死之后,錯過死亡時間,犯人將魚線和重物拆下來回收,再將事先準備好藏在衛生間里的鐵棒拿出來沾上山內社長的血跡,就可以擺脫自己的不在場證明了?!?/br> “不過,我想這位犯人還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山內社長的血早就在她來之前已經凝聚了,她根本無法如想象般的將血液沾到鐵棒上。所以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就只好將自己的手腕劃開,把自己的血滴到鐵棒上,做成是山內社長血液的樣子?!?/br> 說到這里,沖矢昴一個停頓,一只眼睛微微睜開,看著在場的某個人:“我說的沒錯吧,能夠獲知山野剛先生的面具樣式并拿出一模一樣的面具,擁有山內社長的電話號碼還能把人約出來,知道他的血型和自己一樣,也能夠輕易將面具放到山內拓麻先生口袋里的,就只有作為私人秘書和未婚妻的你了吧,吉原滿智子小姐?!?/br> “可……可是,昴先生,您有證據嗎?”小蘭游移不定的看著吉原滿智子,看起來很不愿意相信。 “咦,這個大jiejie的黑色外套看起來好漂亮??!”柯南站了出來,狀似天真的問道:“不過為什么要在晚禮服外面還加上一層外套呢?” 目暮警部一愣,然后表情嚴肅的說道:“吉原小姐,請將你的外套脫下來,讓我們看一看是否有傷口?!?/br> 吉原滿智子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一把將左邊的袖子拉上去,露出用繃帶綁著的,還透著血跡的傷口:“不用問了,就是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