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要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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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格紋樣的墻壁,方曉邊摸邊尋找開關,同時懷疑自己確實迷路了。 空蕩的走廊,見不到一個守衛,也見不到任何關押犯人的地點。 高墻遮擋了方曉的視線,也遮擋了高墻內的乾坤。 這就像一個循環環繞的迷宮,把進來的白癡家伙繞得暈頭轉向,找不著北,然后還胸腔難受。 很快,方曉便癱靠在墻壁上,同時流下大滴大滴的汗珠,像個從水里過了的人兒一般,“水靈靈”的,很傻很傻。 濕發都黏在耳際,像墨水沾上宣紙,有著一眼能定住別人眼神的漆黑,同時也讓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方曉左側十米處的男人定住了腳步。 他站在那里,只是看著方曉,很久以后才出聲:“我說你會迷路,沒騙你?!?/br> 方曉轉過頭,然后滑下身子,蹲在了地上,嘟囔問:“那你還說你不能找到我,怎么又找到我了?!?/br> 方曉懷疑敞沙就是在耍她,故意這時候出現,看她出糗的樣子,同時在一旁幸災樂禍。 敞沙哪會回答方曉這種問題,這種問題,在他看來就是方曉在耍脾氣,找存在感呢。 他一閃便出現在方曉眼前,很讓人氣憤地用腳尖勾她低垂的頭部,然后在她抬起頭的那一刻成功看到她眼里冒著火,并且很不負責任地促狹一笑,說:“要哭了?” 哭個屁!姑奶奶才不要在你這王八蛋面前哭,咱不要面子的嗎! 方曉醞釀了一下,竟然沒發出火來,然后就望著居高臨下看她的敞沙,覺得他甚是高大,讓她仰起的脖子都酸了。 她扭了頭,問:“怎么才能讓我參觀地牢,你快說?!?/br> 看著她一臉氣憤其實一點都沒有威懾力的臉蛋,敞沙心里滋生了一種名為“惡劣”的東西,就是要玩玩她。 他半蹲身子,看向遠處搖曳的燈火,說著模棱兩可的話:“我有時候也會忘記這里的機關暗道在哪,這時候還真無法帶你參觀地牢,先等等,讓我想起地牢內部的機關在哪,我再帶你走。乖~”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敞沙明明一副冷漠的模樣,卻說著極其讓女人動心的話,不輕佻,語氣和表情都拿捏很到位,甚至,有著不同于常人的魅力。 顏值高的男人說出來的話跟普通顏值男人說出來的話差一億光年的距離,這距離無法讓人追趕。 還好,方曉也不是那不經挑逗的女人,只是冷哼一聲,便打算起身走了,結果,還沒站起來呢,又頭一暈,眼前一黑,很不雅地差點坐在地上。 幸好敞沙及時握住她一只胳臂,將她拉了拉,然后盯著她汗濕的臉頰,和纖細的脖頸,以及早已曲線畢露的身體,眼神就像定格了一般,連豎瞳都沒有變化。 他將她一把扯過來,導致方曉重心不穩,結結實實往前摔,還就摔在了他雙腿之間,很尷尬,很尷尬,同時心悸。 她馬上要調整好姿勢把敞沙當rou墊,結果自己再被敞沙一拉,跟他齊齊倒在地上。 不管多么臟的地板,只要墊底的人不是自己,都可以忍受。 方曉努力起身,然而根本沒那對抗的力氣,最后只能老老實實待著了,同時要命地承受某男人某個不可言說部位的雄起…… 啊…… 為什么要遇到這種事,又不能跟他牽扯太多,這樣根本就是自找麻煩啊…… 敞沙將正在想一些亂七八糟事情的方曉往上拉了拉,看著她的眼睛,問:“這里是一個好地方,沒人會來打擾,你覺得呢?” 方曉轉移話題,一本正經:“這里哪里好,連個入口都沒有,煩死我了。你行行好吧,不要抓著我的和手和我的腰,讓我再找找入口——” 敞沙就聽著方曉喋喋不休,在她說出什么更加想要逃避的話之前直接拉高她的裙子,很不客氣地將手覆在她腿心,并且抓了抓,抓了一把柔膩,然后很輕松地拉開礙事的不明布條,一根還留著長指甲的手就準確找到位置緩緩插入…… 方曉頓時像個機器人,一動不敢動,同時臉色緋紅,夾了夾腿,意想不到敞沙那么直接,竟然馬上上手,著實讓她說不出話了。 刺刺的感覺從腿心蔓延而來,讓方曉又火又不敢隨意動,只憋屈地望著身下的男人。 敞沙看著方曉,連眼神都毫無變化,只是很久之后才說:“你想參觀地牢,自己找不到路,應該來求我……” 方曉遵循本能地緊縮下身,將那一根手指緊夾,一動不敢動,只說:“我現在不想交配,這個地方一點都不適合,我不喜歡?!?/br> 她冷靜得不像部落里的任何一個雌性,雖然有欲望,卻極力克制欲望。 有時候,女人正是需要這一份定力,才不能讓男人輕易就忘記了她。 太順從的女人無趣至極,根本不能給任何人留下印象,也從來不是獨一無二,不可擁有的。 敞沙眼神終于有一點變化,像一個點,漸漸擴散,最終沒有了聚焦。 他松開方曉纖細的手臂,在她放松時讓人無語地扣住方曉的腦袋,直接封住她紅潤的嘴唇,啃咬,吸吮,乃至探舌頭…… 同時深埋方曉花蕊的手指也和其他手指配合,讓她像一頭快要窒息的母豹,掙扎間只給他更大的快慰。 他緊緊扣住方曉的大掌根本就像鐵掌,容不得方曉有任何一絲逃離的機會,死死將她困在方寸之地。 但是,相比于扣女人的后腦,他還是更喜歡把握女人的命脈,直接移動手掌,捏住她的后頸,迫使她配合他。 又癢又難受的方曉只差給敞沙一巴掌,但是沒有甩出去。 她只是享受著他狂野得不像話的吻,并沒有很沉浸地等待這讓人窒息的場面結束的一刻。 雖然聽著女人的哼叫聲,但是敞沙并不是很滿意,他輕松褪下方曉的內褲,然后將想要逃離的女人禁錮在身下,繼續吻,并且將方曉的藕粉色棉質短裙拉高,迅速推高她胸前絲薄的乳罩,一手掌握綿乳,粗魯地揉著…… 方曉的兩條腿想要合攏也合不上,想要踢人也沒那力氣,還真像被雨打過的芭蕉,蔫蔫的,軟軟的,無力的,微張著,羞澀著…… 時間流逝,本以為能見證這一對男女行進到最后一步,可惜,還是被一道突兀的男聲打擾了。 “喂,你們知不知道,公然在地牢里交配是要受懲罰的。真是晦氣,我看到你們交配,也要去洗眼睛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