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仙妻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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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景,莫要擔心?!?/br> 這一次不等他將話說完,白衣人便深吸一口氣,稍稍松開了自己的臂膀,低頭凝視那人臉頰,指尖劃過那人微皺眉心,一字一頓不加絲毫猶豫。 “吾跨出這一步抵達元嬰之境,便可著手準備……你我報仇之事?!?/br> “我知曉?!?/br> 林閣景明白自他清楚滅族仇人后,就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要反殺回去,就算不牽連那些不知曉此事的人,也定然要將當年謀害醒劍一族之人,將軒轅一族中人誅殺殆盡報仇雪恨! 想到此處,他深吸了一口氣,扣緊了那人的手臂,也一字一頓的應道:“我也會努力的… …努力的突破元嬰境界,與你一同前去手刃那些仇人!” 他知曉他總是追趕補上永淵的修煉之速,更何況那人總是因為各種艱險突破境界,雖然因雙修之故兩人之間修為的相差,總能在很快的時間內補回,現下他也快要突破到金丹后期,根基卻不如白衣人修煉出這般扎實,距離突破元嬰期還有些距離,只是若要向林氏和軒轅一族報仇,連元嬰期的修為都沒有的話,恐怕他們——“好?!?/br> 林閣景垂下眼簾握緊手指,想著這些的時候不禁心亂如麻,卻在下一刻聽到那人低沉冰冷,夾雜著篤定和隱藏深處暖意般的話。 “吾信你……吾等你?!?/br> 就在真神仙宗的山xue黑暗中,互通心意的兩人再度相擁時,遠在一海之外的另一片大陸上,無聲威厲著正片大陸的萬劍仙宗內門里,位于眾多劍型山峰半空中拱衛的主峰頂上,被削成一片平滑劍氣縱橫的練武場之上,有著兩個面對面的身影正在對峙。 其中一個身著繡著萬千金色小劍的白袍,淺灰色的發絲中摻雜著幾分白發,面容堅毅帶著皺紋卻隱約可見其英俊,且細細看來和面前正對著的軒轅一很是相像,只是軒轅一著一身毫無暗紋的素服白衣,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頗為晦暗。 “你方才說什么?!”在聽知曉此事的化神期支脈長老所說,前幾日發生殺掉中毒支脈之事后,身為萬劍仙宗宗主的軒轅雄,立時將本應該牽扯此事卻并未出現的長子叫來,一問之下本來想要得到那涉于其中的白衣人,此時應當掌握在手心中的內門弟子的消息,卻得到了白衣人已離去宗內的消息,面上頓時浮現驚怒之色逼視軒轅一。 第175章身份暴露 “如此隱秘之事有外人參與其中,本就已經很是不妥了!然而你卻并未曾將人留下,反倒親自把人好好的送走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父親,此事是孩兒之過,孩兒認錯,請父親莫要牽累他人!” 軒轅一見面前的父親是這樣反應,頓時揮袖低下身來垂頭握緊手指,面上的神色被黑發垂下完全掩蓋,語調卻十分篤定一字一頓道。 這般說著的時候,他掩蓋在烏發之下的面容上,也隱約浮現幾分復雜神色。 他本來沒想到軒轅平當初招惹的事情這般言重,只以為是一件極為普通的族人中毒之時,即使是讓白衣人知曉了也定然沒有大礙,這才就算知曉也并未將之放在心上,誰能想到距離此事不到幾個月的時間,他卻突然被本應埋首于宗內事務的父親,一道手令叫到了這山巔之上一收到手令之后他還未覺出什么,直到他步上峰頂看見軒轅雄背身立于不遠處,見他上前便目光灼灼的緊盯著他時,他這才覺得好似有些不同尋常。 緊接他行禮過后還不等說些什么別的,便聽到面前的軒轅雄問起幾月之前,那不合規矩入了內門之中代替自己,幫了軒轅平一次知曉秘密的白衣人,他才驟然心生警兆卻不等再說什么,就立時被面前的軒轅雄開始逼問起來,現下問到這一句他心中頓時一沉,知曉此事大抵比他想象中的要嚴重許多,極有可能辯解幾句也無法擺脫,藏于袖中的手指頓時一點點握緊。 “只是……只是當時孩兒真的不知道,被我送走的那位劍修朋友知曉……知曉那秘密之事,更何況孩兒與那人當真是好友,且我們還在一起對戰過幾次,孩兒相信那位朋友定會將秘密守住,不會告訴他人的!” 軒轅雄眼光漸漸陰郁下來,抬步走到跪地的軒轅一面前,抬手抓住長子肩頭的素衣,全無猶豫的低聲冷喝道:“為父可不愿相信,你這毫無根據,甚至連心誓不存,一個劍修的相信!” 軒轅一閉了閉眼,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許諾,才能讓父親知曉,那人的確是十分可信的,不曾遲疑便接著說道:“父親若著實不信,孩兒……孩兒愿意為那人作保,若是這秘密以后會在劍宗外泄露,孩兒定然出手親自誅殺于他!” “倘若真的被人泄露此秘密,你就算親自出手誅殺于他,也是怎么都來不及了,難道你連這一點道理都不知么?!”軒轅雄聽到他的許諾之語,面色倒是稍稍緩和了幾分,眼底的陰郁卻沒有完全散去,目光死死盯視著垂著頭的軒轅一,沉聲道。 “你到底是為何,如此信任此人?!”見自己的話說罷,軒轅一面上卻有猶豫,沉默了片刻之后,還不等開口再做解釋,卻聽立于眼前的軒轅雄,乍然開口沉沉喝道。 “你若是今天說不出理由來,為父這就親自去查那人的底,然后令長老動手立刻殺了他,以免還有其他人知曉這秘密!” 軒轅一聽到他要殺白衣人,腦海中不自覺閃過那人青衫如竹般的背影,和那人不惜手段維護白衣人的模樣,手指幾乎鉆進了掌心深處,心中有一個聲音不斷叫囂著,想要立刻告訴面前的父親,說出那白衣人的身份并不足信,告知父親白衣人將要去的地方,裝作自己不知任由父親前去殺人。 他知曉這樣做的自己有多么卑劣,甚至連想一想這個念頭都覺不敢置信——他對那人的確仍然是癡心不解,可他也無比清醒的知曉一件事,便是自己若真的任由這一點私心蔓延,當真令白衣人死于自己父親亦或其他劍宗人之手,那么就算他窮盡這一生一世隱瞞真相,只要他還愿意與那人一生相伴,這件事決然是紙包不住火,總有一日那人會知曉真相,到時候自己與那人只能生死相對——那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事。 因此,他最終吐出口的話,就是斬釘截鐵的抗拒:“父親,您不能這么做!” “為父是你的父親,是你聽為父的,還是為父聽你的?!”軒轅雄沒想到自己的長子竟會在一個人身上,第一次違逆自己的命令,眼底陰沉之色更濃悄然瞇起眼睛,身上大乘期的氣勢漸趨涌動,劇烈的靈壓令軒轅一呼吸不暢,玉白的面容忍不住一點點發紅,可就算是被父親的劍壓壓制的動彈不得,他也仍然垂下頭來,沒有再說出一句話,明顯是無聲抗拒著自己的父親。 軒轅雄見他這樣,眼底陰沉不減,深處涌出點點星光,瞳孔深處仿佛浮現一柄純白小劍,倒影帶著難以抵御的莫大威壓:“你到底說,還是不說!你要是再什么都不說,以后為父去做什么,你可就別想再說任何一句了!” “父親,等等!” 軒轅一有些艱澀的動了動喉結,察覺到若是這個時候自己再有所顧忌,不說出任何有關于白衣人之事,軒轅雄決然不會善罷甘休而會是自己去調查,這樣一來就算并非是自己的錯,父親也定然會對那白衣人出手。 如此,還不如他搶先坦誠,說不準還有一線生機。 “好……既然您執意要知,那若是孩兒告知您,您能否對孩兒保證,對那人也如孩兒一般相信,且關于那人身份也向他人保密?” 軒轅雄聽他不再抗拒這個問題,語氣也緩和了下來,其中多了幾分莫名的試探:“怎么,他的身份很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