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筆裁音GL_分節閱讀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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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適:“哈哈哈哈我不打岔了,你繼續?!?/br> 顧笙:“我剛才要說什么來著……哦,其實我一直想說,有時候你別給自己那么大壓力,你三次元的生活我不多加干涉,但是在二次元里既然披了馬甲,那么偶爾任性放松幾次也沒關系。我記得我剛認識你時,你跟我說寫文是件很開心的事,現在同樣把這句話送還給你,寫文是件很開心的事,整個故事從人物到世界觀到故事走向都是你一個人說了算,這是你的文,是你的人物,你只需要對它們負責就好了。別把自己繃地太緊,寫你自己想寫的東西,不要違心痛苦地去迎合別人。前幾年你是為了趕在長亭那不知道什么時候退圈的日期內讓她認識你而不得不寫一些東西,現在你們認識了,你跟她見過面了,你考上了帛大,有那么多人喜歡你寫的東西,你得把弦松一松。寫你喜歡的東西,做你想做的事,你的生命不是為了別人活的?!?/br> 劍客帶著探險家從村口入村,村口處長著一棵高大的樹,枝繁葉茂、葉體扁而寬,分不清楚具體樹種,但是是亞熱帶或熱帶物種沒錯。 劍客看見她死盯著那樹不走,便過來牽她的手,起初是拉著胳膊,隨后手往下滑直接握住探險家的手。 探險家的身子僵住,對方的手干燥柔軟、柔弱無骨,倒是同她提劍的神秘模樣一點都不符。 “黃粱內,一切皆有可能?!?/br> 探險家側目:“也包括我忘了我的名字和目的?” “如果你能仔細想想,你會發現你曾經以為習以為常的記憶,在黃粱內都是被封存起來的,就像是你身處迷霧之中,周圍的一切都會留有痕跡,但它們都是模糊不清的?!?/br> “所以,迷霧就是黃粱,周圍的痕跡是現實,我只有走出黃粱才能看見現實?” 劍客微笑不語,探險家知道那是默認的意思,她轉身掉頭就走。 “你要去哪里?” “回到現實,記起我的名字和目的?!?/br> “記起了,然后呢?”有腳步聲傳來,就在后邊兩三步之外。 探險家腳步頓住,轉頭回去,劍客站在她身后。 “然后繼續做我來之前的事?!?/br> 劍客問:“你做的那些事有意義嗎?” “有沒有意義,做了才知道?!?/br> “但如果沒有意義,豈不是白白浪費時間?” “重要的不是結局,重要的是過程,重要的是我在這其中走了多少路看了多少風景學會了什么?!碧诫U家在石碑前停下來,重新轉過身面對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劍客,“結局對我而言并不重要?!?/br> 劍客的臉上一直掛著意味不明的微笑,探險家有些發寒,但她潛意識知道對方不會傷害自己,她輕輕揮揮手,“那么,很高興認識你,如果以后我們能在外面見到的話,我會告訴你我的名字?!?/br> 劍客還是微笑,她這次緩緩地搖搖頭。 探險家問:“什么?” 劍客不說話,探險家認為自己并沒有追問的必要,況且她的好奇心也不是那么強烈,她依舊揮揮手,“有緣再見?!彼f完后,轉身向石碑走出去。 這次身后再沒有腳步聲了,她聽見了鳥叫聲。探險家停下腳步,轉過身去。 幾步開外,石碑靜靜立在那里,劍客站在石碑旁邊,她的身后是用黃土和稻草砌成的村子,村子上邊有裊裊炊煙。 探險家忽然明白了劍客一直微笑不語的含義。 她并沒有必要向自己解釋或是反駁那么多。 因為自己根本就走不出去。 劍客微笑道:“你看,黃粱在歡迎你的到來?!?/br> 第34章 “這是你干的?” “什么?” “我說, 這是你搗的鬼?”探險家勉強壓抑住火氣, 雙手攤開示意四周:“這樣的把戲很好玩嗎?真以為自己是福爾摩斯能看穿人心?還是覺得自己是安倍晴明可以隨便戲耍別人?”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眲痛鸬溃骸拔也]有這個能耐, 這些都是黃粱的意思?!?/br> “黃粱是這個村落的名字?!?/br> “是的?!?/br> “你說這些稀奇古怪的事都是黃粱的意思?!?/br> “是的?!?/br> “也就是說, 這個見鬼的村子有了它自己的主觀意識?!” 劍客把眉皺起來,不贊同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注意自己的用詞,而絕不是把‘見鬼的’這樣的話用來形容一個納尼亞一般的地方?!?/br> “等等,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納尼亞?你跟蹤我?!” “這位……探險家小姐,如果你的記憶沒有問題的話你就該記得,不到兩個小時前我們才剛剛見了第一面。我知道是因為, 你的背包拉鏈上掛著一只貓頭鷹公仔, 不喜歡《哈利波特》是不會把海德薇掛在背包上的, 至于喜歡納尼亞……一試便知?!眲驼{皮地聳肩, “我只是把你看過《哈利波特》后當然也會去看納尼亞當做前提?!?/br> 劍客繼續道:“當然了, 你也可以把這里當做你的納尼亞,這跟我的桃花源并不沖突?!?/br> 探險家別無他法, 只得在名為黃粱的村子里暫時住下來。 帛大的開學典禮在正式上課第三周開,心機滿滿地特意避開了還心浮氣躁的軍訓和開學適應前兩周。 全屆新生集中在體育館內聆聽上到校長下到校學生會主席的親切教誨,許適背了書包來,里邊裝著充電寶數據線和兩瓶水。 李思蓉一副見鬼的樣子:“你這是來打持久戰的?” 許適:“水是因為太渴,其它兩樣是以防萬一?!?/br> 然而事實證明許適想多了, 人文學院的位置在體育館正前方, 歷史系排在中文系后邊, 許適坐在全班全系最前邊, 一抬頭就能看見上邊領導們的死亡凝視。 李思蓉:“臉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