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黑暗本丸?挨下須佐試試_分節閱讀_72
“我要把你切成碎塊,和這糖果一樣!” 生氣之下,包丁看準G的要害,就打算給他來個會心一擊,可他的刀才剛刮傷對面的皮膚,他的衣領就被人一勾,拎上了一旁的矮墻。 “哇!放手??!” 用長長的器物勾住包丁領子的那人把頭包裹在兜帽里,背著光的情況下,G沒辦法看清他的臉,只能判斷出這是一個體型健壯的成年人,他的武器末端金白相間,有些晃眼。 厚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發現來者是認識的穿著同款斗篷的人后,他也逐漸退出了了戰場,體型比成人瘦小很多的他輕而易舉地翻上了屋頂,在來者的幫助下帶著他的同伴離開了。 “G!你沒事吧?”G腰部的襯衫被血染成了紅色,其實也就是看著駭人,包丁的那一刀并沒有刺太少,沒有傷及要害。 G對著雨月搖了搖頭,他還在回憶剛剛那一幕,突然加速的孩子爆發出了比之前快了近4倍的速度,他一時之間沒辦法反應過來。 G捂著腰部的傷口,左手伸到雨月面前攤開,上面放著一個紐扣狀的圓形物體,就算被血跡污染了一角,還是能看出那是一個家紋一類的飾物。 “先回去吧,今天多少有點收獲?!盙說道。 突然的遭遇戰在對方的撤退中劃上了句號。 * Giotto沒跟藍寶聊幾句斯佩多和團扇君的問題,下屬突然敲門進來附耳說了幾句,Giotto留給藍寶一個眼神,讓他跟著他走。 一路從自己的辦公室走到了醫務室里,推開半掩著的門,G赤|裸著上半身,雨月半傾著身子,正在把G包扎傷口,從Giotto的角度看過去,能看到G背部布滿陳年的舊傷痕。 “傷勢怎么樣?” “沒什么,休息一陣子就好了?!?/br> Giotto也拉了個椅子在G的對面坐下,等雨月替他包扎完退到一邊后,他下巴抵在交叉的手背上,等待G給他匯報情況。 G如實給Giotto描述了一下他們的遭遇,也描述了那兩個孩子的樣貌以及身手,說道被刺傷的時候,他默默唾棄了一下反應遲鈍的自己。 “其實我覺得,以孩子來說,他們的刀術太過精湛了?!痹谟暝驴磥?,就算是從能動時苦練,要達到那種高度也是天方夜譚,可以說......完全就是把成年人的水平加在了孩子身上。 除非有某種可以返老還童的秘術。 Giotto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沉思的藍眸在想些什么沒人知道。 “對了?!庇暝律焓謴墓褡由蠅蜻^一枚飾物,遞到Giotto面前,紋飾上的血跡已經被擦干凈了,雖然有點沁進去但不妨礙看清楚圖案,“這個是從其中一個孩子身上掉下來的,我覺得......德川家的三葉葵和鶴紋的結合?!?/br> 但到底為什么這樣的飾物會出現在那個孩子身上呢? 種種謎團都等待著他們去尋找答案,Giotto在想到這幾日發生的事件后,覺得日本這個詞出現的頻率略高了。 他遇到的那個團扇君是來自日本的,今天G他們碰上的孩子還是來自日本的,他......在半個小時候被阿諾德甩了一臉有關薩皮爾家族的報告時,點著紙張的一面陷入思考。 薩皮爾家族背后的事情是奧尼爾家族在搞鬼,但有暗哨表示......奧尼爾家族最近似乎來了新的大人物,被奉為了座上賓,具體的就不清楚了,他們埋進去的棋子夠不到更高的位置了。 這位座上賓黑發赤瞳,是亞洲人的模樣。 “那個家伙呢?”回到家族的阿諾德沒有聽到某個人聒噪的耳語,在離開時問了Giotto一句。 “哦,他在庭園里躲太陽?!?/br> Giotto的話說的很奇怪,阿諾德在回房后去陽臺上看了眼,在自己房間的正下方的一棵樹下,發現了那尊栩栩如生的冰雕。 淺金色的歐式美人微微勾起唇角,似乎在嘲笑對手難得一見的丑態。 * “是......我知道了?!钡椭^,盯著自己的腳尖,在得到應許后他才退出了房間,本來還哭喪著的臉在合上門后瞬間變得高興起來。 棕發的孩子閃過自己的同伴,一路小跑到樓梯口的外國人面前,嘰嘰歪歪說了一堆,然后眼巴巴地把手中的錢袋子遞了過去。 也虧得這位外國小哥比較有耐心,帶著口音的英語費了半天勁勉強聽懂了,拿著錢給這位小祖宗去買糖果了。 “哼哼,審神者大人果然還是很仁慈的?!庇辛诵碌奶枪麅?,包丁嘚瑟地轉到厚的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說吧,審神者大人不會怪罪我莽撞的?!?/br> 那是審神者大人急著找人......厚嘆了一口氣,發誓下次絕對不要帶著調皮的兄弟出來了,光是要擔心他會不會被審神者大人拆了就要耗費大半心神。 有個武力值爆棚的審神者也是很麻煩的事! 滿腹的牢sao最終化為三個字,厚作為粟田口比較靠譜的一員,語重心長地拍著包丁的肩說:“乖一點?!?/br> 作者有話要說: 算了算日子下周四開始日6000一周吧! 順帶黑一把日本人的口音問題 泉奈上線倒計時中 第58章 十九世紀的半日常 死氣之炎構造的冰塊在一天一夜后,終于自然融化了,這中間斯佩多到底費了多少力氣,有沒有用過精神世界去sao擾別人這些不得而知,他從冰塊里出來的時候,湊巧碰到從花園走過的阿諾德。 瑟瑟發抖的斯佩多甩了甩冬菇葉子上的水,跟丹鳳眼的阿諾德一對視,兩個人干脆又在花園里打了個天昏地暗,后來趕到的Giotto要不是看在兩人干脆甩過來維修款份上,又將是兩發零地點突破送給兩位。 斯佩多記著是誰讓他在這邊當了一天一夜的冰雕,指尖夾著一張小王撲克牌,曖昧地放在唇邊親吻了一下,在Giotto離開后把牌丟給了阿諾德。 “一個日本的術士,應該會讓你有點興趣吧?”斯佩多寫下的包括說出的都宛如惡魔的耳語,他給阿諾德的信息稱不上誤導,但都是他的片面之言,而且......他覺得有必要聯系那人來一下。 翻看了寫在那張小王正面的意大利文,阿諾德隨手把撲克牌丟進垃圾桶了,這個人的胡言亂語,他能信三分就不錯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之后把情報部的暗號給摸透了,他回去要好好敲打一下那些下屬了。豎起黑色風衣的立領,阿諾德快步走上樓,在二樓的樓梯口碰見了他要注意的那個對象,雙方點了點頭便擦肩而過。 沒有繼續走下去,阿諾德駐足停留在欄桿前,看著黑發的男人走遠,給他打上了一個“危險”的標簽。 Giotto為什么會把這個男人留下來?就憑著他的直覺?Giotto的超直感從未出過錯,甚至帶著彭格列家族幾次逃過危機,走到了今天這一步,那個寬廣如大空一般的男人說,能找到他們這些守護者,也完全是憑借超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