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黑暗本丸?挨下須佐試試_分節閱讀_41
“請您站在我的身后!”總司戒備地握緊手中的劍,她右手的傷在深夜的時候發現愈合了,她的master得出一個結論,要么是lancer折斷了他的寶具,要么就是lancer退場了,結合切嗣晚上的行動,后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所以……到底是誰讓lancer先行退場了? “吁——”神牛拉動的戰車停在未遠川上空,rider同他的御主一樣瞠目結舌,“真是宛如地獄啊……” 丑陋的海魔占據了大半河面,朦朧的霧氣不足以遮蔽它的全部身軀,若隱若現地暴露在世人面前。 caster處在海魔的中心,他虔敬撫摸著掌心的書,開始cao控海魔向岸上移動。 “archer,archer在哪里??!你的頭顱我必將獻給貞德大人!” 海魔的觸手向著遙遠天邊的一艘小舟飛去。 作者有話要說: 紅月亮紅月亮~ 紀念兩位同樣被刷新了前主印象的刀劍 就打海魔被提前了!下一章我打算玩個很sao的cao作 感謝 洛謨、凈塵 的2個地雷w 第36章 圣杯說,未遠川打架了 突然出現的海魔對整個冬木市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未遠川正好把整座城市一分為二,無論是東側的新都還是西側的深山町,都聚集了大量的好事之人前來圍觀,更有不怕死的站到了未遠川的邊上,探頭探腦地張望。 媒體的速度一向很快,政府也一樣,直升飛機已經靠近了這片水域的上空,想為民眾帶來相應的報道。 總司一下又一下揮動手中的劍,挑劈砍飛伸到她面前的觸手,然而這只是徒勞,吞噬了caster作為核心的海魔無視施術者本身的魔力,以螺湮城教本為爐心,遠遠不斷地再生著。 “該死......”總司提起劍,狠狠地捅了下去,被劍刺穿的觸手殘肢終于不再蠕動,她站直身體用衣袖擦去臉上的污血,她所站立的位置河水才沒過大腿,再往深處去就連她也會覺得難以立足。 “可惡?!笨偹疚站o了手中的劍,灰瞳不甘地看向周圍,去觀察還有沒有需要她救援的地方。 如果會飛或者能在水面上行走就好了,她也不至于這么被動。徹骨的涼意順著深入水面的膝蓋蔓延上來,渾濁的血水打濕她的衣擺,讓她的步伐一點點變得沉重起來。 如果沒有這個詛咒的話。 在這樣的環境中行動多了,saber的體力也在不斷被消耗,本身耐力就不高的她已經開始喘起氣來,又是一擊前挑撥開海魔的觸手,把被它卷走的人救下,三兩下回到岸邊,把人放了下來。 “快點里這里遠一點?!?/br> 癱軟在地上的男人不知所措地點點頭,像是從虎口下逃生,他結結巴巴地說著謝謝,連滾帶爬地跑開了,但更多的人還是在圍觀,只是距離遠了些。 “這里危險,快點離開這里!”總司的喊聲沒有多大的用,人只有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才會收起那份好奇心,不然怎么總會發生好奇心害死貓的事件呢? 人群還在竊竊私語,好事者拿出手機進行拍攝,想把這奇景發布到網上去為自己帶來關注,但他們并不知道危機已經悄悄降臨。 “躲開??!以吾之劍刺穿敵人!”總司腳下一發力,皮靴踩著人群面前的欄桿,高高躍起,抬起的劍尖從柔軟的吸盤處切開,漏下的腥臭液體淋了路人一眼,這個時候他們才尖叫著四散離開。 晚了,來不及了??偹局匦路€定住身體,在堤岸上站住,她極目遠眺與她相反的方向,就算她現在再一次起跳也來不及救援那邊的人了。 就在總司無能為力之際,一陣從夜空中劈下的閃電斬斷了海魔的觸手,伴隨著男性爽朗的吼叫聲,神牛奔跑過上空,被它蹄子踏過的軀體,被輪子碾過的眼睛,無一例外被燒成了焦炭。 “我來幫忙了saber!”牽引著韁繩讓神牛拐了一個圈,伊斯坎達爾把戰車停在了總司的身邊,“真是一個棘手的家伙啊?!?/br> “謝謝?!备兄x征服王救下了那些人類,總司再一次把注意力投放到逐漸往岸邊移動的海魔身上,“它到底想要去哪里?” “不知道呢,看起來是想上岸?!背弥瓪獾拈g隙,伊斯坎達爾拍了拍他瘦小御主的背,感嘆了一下他體質太弱,思來想去后,還是把人放到了地上。 “你還是在地上站著吧,上天的話你一定會吐出來的?!?/br> 韋伯犯了幾個惡心,對征服王的話沒有進行反駁,而是乖乖地去了saber御主的邊上待著,讓他們的從者專心討伐這個巨大的海魔。 “saber,要我帶你飛嗎?”伊斯坎達爾瞥了眼總司完全浸濕的下半身,友情發出邀請,被拒絕了也不惱,只是拖著下巴望向海魔,“嘛,看起來沒有一擊必殺很難把它干掉,不管打多少次都會重新生出肢體來?!?/br> 這一點總司是贊同的,無論怎么造成傷害都會再次生長,他們的攻擊不痛不癢,根本沒辦法有效阻攔。 要是能夠一擊必殺就好了。 * 被caster設為目標的吉爾伽美什被攔截在了半路,他聽了半天時臣身為臣下的諫言,才勉強同意再度去討伐海魔,卻不料乘坐維摩那行至半路,就被不速之客的攻擊給追上了。 吉爾伽美什停下動作,回頭看過去,手握吉他的少女奔放著撥動著琴弦,隨著琴弦釋放的火焰化作巨手撲向天空中的王之御座。 “雖然不怎么想跟汝打,但既然是master的命令就沒辦法了?!钡诹炷跤肋h狂放不羈,她露出挑釁嗜血的笑,“把汝的性命留下來吧!Archer!” 今天是怎么了,一個兩個全部把目標瞄準了Archer?時臣想了很多種可能性,在被飛馳的蟲子掀下維摩那的時候,他算是知道berserker為什么會瞄準自己了。 “是你啊,間桐雁夜?!睍r臣一個優雅的落地,他捏著手杖儀態得當地昂起頭,憐憫地看向對面,看向那個半邊臉都扭曲的男人,“遠離魔道的你如今這幅模樣,真是可悲啊,你為了圣杯也不擇手段了嗎?” “這還不都是因為你!” 雁夜撕心裂肺地吼了出來,他眼前浮現出往日的一幕幕,在葵的身邊笑著的小櫻,在蟲窟里面無表情的小櫻,被berserker抱著舉高高的小櫻。 “我只有一個問題,你為什么要把小櫻交給臟硯?” 在時臣回答雁夜問題的時候,信長正跟吉爾伽美什打得火熱,雖然她最想對上的對手并不是他,但打一打還是沒關系的。 “如果是沖田就更好了?!?/br> “雜種,你在說什么?”吉爾伽美什的赤眸中染上了怒火,比起碰上一個讓他提不起興致的對手,被對手所看不起更讓他惱怒,“你竟然敢無視本王?” 從王財中飛出數道鎖鏈想要捕捉信長,在信長躲避的路線上一路投射武器,各式各樣的寶物在王的寶庫中應有盡有,甚至......被一柄火|槍攔住去路的信長用手中的吉他擋住了那一槍。 “哇哦,還真是很險呢?!毙砰L把吉他一翻背到身上,不斷撥動琴弦奏響雜亂的樂章,自背后生出的黑紅色骷髏巨手幫她當下了所有攻擊,“才沒有無視汝呢,汝也是個不錯的對手!” “但吾還是想跟沖田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