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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睡得迷迷糊糊,醒來時候,我還以為床邊上站著的人是王爺你,哪想卻見著了刺客,剛才我的心都快從嗓子眼里掉出?!?/br> 北冥徹視線別過李俏,望著另一處凝思:那刺客居然要帶李俏走? 若說他入府是為了綁架李俏,怎可能那么客氣? 頭里飛快轉半天,完全沒找出,那刺客要劫持李俏的正當理由。 回想起幾個月前的那天夜里,北冥徹望著別處的目光,又移回李俏這:“在此之前,你有無見過他?!?/br> 李俏連想都沒想的說道:“王爺,我壓根就不認識他,又從何處見過他?!?/br> 四目相對,李俏眼神沒有任何躲閃,定定與眼前人相視,對視半天,北冥徹手撫上她發絲:“好,你睡吧,我已經加強府上防衛,不會再有刺客來打擾你?!?/br> “哦?!崩钋魏茼槒牡奶上?。 “你好好休息,得空了,我再來看你!”說著,他還為她把被子往上掖了掖。 江流就在偏院大門外的不遠處候著,北冥徹出來偏院,主仆倆行至背陰地,他道:“給本王調暗衛過來,盯著偏院?!?/br> “王爺,為何要調暗衛過來?”沒有非常情況,王爺一般不會出動暗衛,忽聽要動用暗衛,江流不得不謹慎。 “江流,你跟了本王這么多年,你覺得本王這個人,對待自己的女人怎么樣,請你實話實說,本王想聽真話?!?/br> 北冥徹的跳躍思維,弄的江流差點沒接上茬,雖不明白,主子為何突然這樣說話,但江流據實回答:“王爺對待各位夫人,很是愛護有加?!?/br> “江流,咱們在一起處的日子不少了,本王的脾氣你很清楚,本王不想聽你奉承之言,我要聽真話?!?/br> 越發弄不動,主子干嘛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問他準確答案。 既要聽實話,江流微思道:“主子愛護每位夫人是真的,但主子對待每位夫人無情,也不是假的?!?/br> 北冥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你說的不錯,本王雖然無情,可對待自己的女人都很好,即便有人受了冷落,本王也從來沒有虧待過誰?!?/br> 重重吐出那口被吸入的涼氣,北冥徹睜開眼,轉回身子望著偏院那邊,李俏今天對他說了謊! 北冥徹的拳頭緊捏,葉兒的死亡讓他覺到了心痛,心痛了一天,可剛在李俏這里,他又一次覺到了心痛。 收回目光,北冥徹大步離去。 江流緊隨其后暗嘆氣,肅王無情,是江流對北冥徹最直接的認識,可此刻的主子似乎......但愿九夫人,不要傷了王爺的心。 …… 李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肅王剛才仿佛要將她看穿的眼神,弄的李俏莫名心慌。 肅王方才問,她之前有沒有見過那人,幾個月前,此人入府,就是躲在自個房中,那時出了這檔子事,因沒有任何損失,李俏便將當初的那一頁翻過去。 鬼知道咋過了幾個月,那刺客怎又來了,此時再告知肅王幾個月前發生的事,讓肅王怎么想,況且自己還曉得肅王底細,要讓肅王起了多余心思怎么辦,所以李俏連多想都沒多想,一口否定了北冥徹的問話。 心越慌,睡意越來越少,躺在床上數星星,直到天亮了,李俏都再沒睡著。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還賴在床上干什么,起床穿好衣服,下地過去拉開門,想吹吹外面的冷風,卻不想剛將門打開,就見金嬤嬤正要入內。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不在床上躺著,下地做什么,快回去?!?/br> “嬤嬤,我在屋子里總悶著也難受,讓我出去透透氣吧?!?/br> “不行,不出小月子,不能見風,落下病根怎么辦?!苯饗邒卟挥煞终f的,又將李俏扯回床上。 很多事情上金嬤嬤相當細心,說不讓李俏做什么,就絕對不叫她做,硬將李俏的鞋脫掉,又把她塞進被窩里:“昨晚你已經見過風,最近就安生些,等養好身子了,你愛干什么我不攔你?!?/br> 李俏雖無奈,但心里卻相當的暖融融。 金嬤嬤把李俏的鞋擱在地上,準備去端洗臉水,放下鞋轉身離去前無意一瞥,瞥見李俏的床底下有個東西。 彎腰撿起床下露出來的那東西,原是一封無署名的信,“夫人,這是你的嗎?”金嬤嬤以為,這封信是李俏寫給誰的呢。 李俏一怔:“信?拿來我看看?!?/br> “怎么,不是你寫的?” “我不記得我給誰寫過信吶?!崩钋谓舆^東西,翻來覆去看。 “不是你寫的?會不會是王爺寫給你的,昨晚不小心落這了?!?/br> 李俏笑笑,或許吧。 待金嬤嬤端來熱水,蘸濕了毛巾伺候她擦完臉,金嬤嬤出去忙活了,李俏才又拿過信細細研究, 昨晚除了刺客,再就是肅王和江護衛進來過她房里。 這封信若不是刺客落下的,那必然就是肅王或江護衛遺落。 琢磨半天,最終抵不過心中好奇,李俏取出沒有封口的信封中的信,就先看看信里寫的什么,若萬一是有用的東西,再依著這封信的作用,決定怎么處理它。 這份信整整寫了四頁,李俏展開信箋,入眼的開頭署名,馬上提高她對這封信的關注度,“吾妹詩韻?!?/br> 難道這封信,是有人寫給丁詩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