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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偏院卻關著門,王爺在九夫人那里干什么,傻子都能想的出。 沒看出來呀,九夫人居然有本事,能將王爺留在偏院一下午,王爺平日里興趣是高,但也很少聽說,白天能在哪個夫人房里呆那么久。 周氏接過花果兒遞來的酸梅湯,一勺一勺的喝著,立一旁的花果兒說:“主子,照咱爺對那位的寵愛程度,恐怕過不了多久,那位就會身懷有孕!” 半碗酸梅湯下肚,周氏放下碗,取過帕子沾了沾嘴角:“有孕?”笑笑,周氏繼續道:“即便有孕,那也得經過十月懷胎,肚里的娃娃才能見著天?!?/br> 府里生活的夠久,花果兒最是明白,王妃每說一句話的意思,可不是,府上那么多女人,除了王妃與側給王爺誕下了麟兒,王府多是女娃,女娃長大了終究是別人家的,能生下兒子,才能在王府里站穩腳跟。 往后九夫人只要對王妃盡心,她肚子里要有了,那娃娃也才能見著天,她若對王妃有異心,能不能懷上孩子,都是個未知數! 花果兒伺候著周氏喝完酸梅湯,就要收過碗,周氏問了句,“自王爺回府到現在,過去多久了?” “說長不長,但也有一個多月,接近兩月了?!?/br> “快兩月了?”周氏喃呢。 府上事情一茬接一茬,王爺受傷回府居然都快過去兩月! 算日子,燕雀幫小姐入門的時候也快到了,定下吉日,立秋后的第六天,王府派花轎去燕雀幫迎接馬大小姐過府。 再有不多天就要立秋,得抓緊時間忙活,不能讓夫君認為她這個妻子不賢惠。 …… 自李俏成了正兒八經的肅王女人,北冥徹幾乎天天來她房里,今晚她毫無懸念的又一次成了某位“禽獸”王爺的泄欲工具。 第一次時,北冥徹多多少少還對李俏有些憐憫,怕她初次破瓜經受不住。 第二天,處理完所有要忙的事,晚上直奔偏院,裝著邪惡欲望的匣子一旦被打開,怎么樣也再關不上! 王爺每夜光顧偏院,金嬤嬤可比李俏高興了去。 反觀李俏,此刻半裸著身子跪在北冥徹腿間賣力服務的同時,眼睛還瞅著,被肅王捏在手里的銀票,那銀票明明是她的,居然讓她用這樣的方式往回討,等銀票到手,一定要裝病好久,急死他丫的。 “專心點!”發覺李俏服務著他,而眼睛卻老盯著自己手里的銀票,北冥徹下半身舒爽的同時也郁悶,他肅王哪都比銀票長的好看,可這女人居然只看銀票,連瞅都不代瞅他一眼。 屋內景象火爆到家,光著身子坐在床沿上的某位王爺,身材好的簡直沒的說,渾身上下盡是鼓鼓的肌rou,可他穿衣服就是不顯胖。 “王爺,時間到了,拿來一張銀票!” 正舒爽的緊,突然停下,哪個男人受的了,可這也是事先約定好的,每過半柱香的時間,他得給李俏十兩銀子。 為了拿回所有的財產,還有肅王給她承諾的雙倍,李俏賣了老鼻子的力氣,接過一張銀票,又不緊不慢的開始。 李俏偷偷換了細香作弊,半柱香時間用不了多久就會過去,連著服侍了肅王幾天,已經弄回來一百五十兩銀子,再加把勁,用不了多少天,連本帶利都能討回來! 這廂跪在地下邊忙活邊尋思,那廂坐在床沿上享受的同時,盯著李俏的臉也煩躁,從一開始,這丫頭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銀票,到現在還瞅著銀票看,北冥徹雖有氣,可又舍不得停下。 再被這如妖精的女人磨下去,明早怕是連床都起不來了,由被動變主動,一把將李俏提上床。 喜歡銀子是嗎,大爺花了錢,就要享受一下煙花巷的感覺。 臥房中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一直持續到深夜才停下,北冥徹都已經累成了狗,可沒料軟成一攤春泥的李俏緩回一點點力氣了,居然立馬坐起來跟他要錢。 “錢錢錢,本王欠下叫花子的賬了是不是?”北冥徹也坐起身,沖李俏吼道。 “王爺,比在您跟前,妾身本來就是叫花子!” 北冥徹不會接茬了,要這么說,還真是他堂堂的王爺欠了叫花子的賬! 有心將所有銀票甩到李俏臉上,往后讓她永遠獨守空房,可北冥徹又沒那么做,明明一個雛,她卻很會伺候男人,每天一個新花樣,帶給他的驚喜實在太意外、太多;壓下心頭火氣,北冥徹朝后又躺倒。 桌上燃燒的蠟燭漸漸熄滅,房中陷入黑洞洞。 李俏也小心翼翼的躺下,身邊人生氣了,她不敢再反著捋老虎的毛,肅王放狗活活撕碎刺客的那一幕,給李俏留下心里陰影,肅王脾氣好的時候,她敢做些別的,但老虎發火,除非她的腦袋被門擠了,才逆老虎的意。 李俏睡倒,還盡量離躺在床邊上的人遠點。 偏是李俏往墻邊靠的動作,又讓北冥徹胡思亂想開,都已經成了他的女人,還要這樣,難道他在她心里,真就比不上錢重要? 夜越來越濃,倆人卻都睡不著。 北冥徹雙手墊頭躺在床邊上,不知該說些什么,以往無論誰伺候他,任誰總要想盡一切辦法往他懷里拱、往他懷里蹭。 可現在于黑暗中,看見李俏背對自己,面朝墻壁,北冥徹生出一種他被人拋棄的感覺,又想起前一刻的顛鸞倒鳳,她那樣賣力是建立在她要拿回銀票的基礎上,北冥徹從沒這么氣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