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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淋淋的一幕上演,被狗咬的那人慘叫著于地上打開滾,如此血腥的一幕,的確震懾了被擒的刺客。 兩條狼狗被專門訓練過,不見它們吞下被咬掉的人rou,兩犬將那人渾身上下扒的鮮血淋漓,人rou撒了一地,始終不見它們吃一口人rou。 那人被咬的躺在地上除了打滾,至此再叫不出一聲,不是他不叫,而是他的脖子被咬傷,想喊叫也無法。 馬車中的家眷們沒看到外面的景象,但外頭發出的凄慘嚎叫聲都聽見,天俊和琳瑯躲在一位老嬤嬤懷里,幸好有嬤嬤在,否則倆個孩子一定會被嚇哭。 周氏坐在馬車里,擔心外面的動靜嚇著倆個孩子,半天過去,沒聽見隨行的車里傳出哭叫聲,周氏緊張的心靜下不少。 同在車里的李俏與丁詩韻也被外面的哀嚎聲驚嚇,外面發生了何事,不用看都能想的來,更何況透過車窗縫,李俏還看見了外面的景象。 太殘忍了,只聽過肅王脾氣不好,還從來不知道,肅王是個如此嗜血的男人,放狗將刺客活活咬死,這會給其他刺客造成什么樣的震撼! 太血腥,李俏實在看不下去,收回投向車窗外面的視線。 天成受傷,而且還中毒,活該那些人被肅王用這樣的方式折磨,大人之間無論有什么樣的仇恨,卻將怨氣加持在人孩子身上,要是她李俏的話,說不定也會這樣做,雖驚北冥徹的手段激烈,李俏卻也釋然下。 被狗咬的那人已經死的透透的,刺客里頭膽子小的,已經被嚇的尿褲子,傷了天成的那刺客,也為剛才看到的一幕咽唾沫。 北冥徹踩著滿地的殘肢碎rou,行到那刺客面前:“解藥!”很干脆的兩個字,連多余也沒有。 那人與站立之人對視,忽的“哈哈……”大笑,大笑過后說:“肅王殿下,你還有什么手段盡管往出使,如果只是被狗咬,你的手段也太遜,解藥,你永遠都別想!” 殺意,滿眼殺意! 北冥徹眼里殺意顯出,隨手拔出身邊侍衛的佩劍,一劍削去那人的耳朵,“解藥!” 那人忍疼道:“沒有!” 北冥徹又一劍,那人另一只耳朵也沒了,腦袋兩邊鮮血直流,北冥徹一劍又一劍,那人不光兩只耳朵沒了,雙手雙腳被斬斷,若再斬斷他的胳膊和腿,他就變成了真正的人棍。 依舊沒得到解藥,兒子中毒受傷,北冥徹急火攻心,江流發話,侍衛們將所有刺客渾身上下翻個便,也沒找見疑似解藥的東西。 找不見解藥,將這些人全部殺了也無用,江流替北冥徹下令,先把所有人押走。 北冥徹步子虛晃,用老婆孩子引刺客現身是他的策劃,現在最愛的兒子命不久矣,北冥徹后悔至極,牽過侍衛的馬,抱天成上馬,他帶兒子快馬先回府。 江流把侍衛分成兩撥,一部分繼續護送馬車回王府,他則帶人將所有刺客送到他們該去的地方,被狗咬碎的滿地人尸,自有人打掃收拾,不會影響了百姓們的生活。 …… 紫芳閣內,下人們進進出出,太醫來了一撥又一撥,連太醫院首也趕來。 玉憐秋的眼睛哭成了核桃,春意、春景隨時伺候在主子身旁;北冥徹與周氏將踏入臥房,玉憐秋紅著眼睛迎上:“王爺,成兒他……” 安撫兩句玉憐秋,北冥徹對上一側的太醫院首:“胡太醫,成兒的毒可有法子解?” 胡太醫是位上了年紀的老者,胡太醫朝北冥徹微微彎了彎腰,算回了禮,“大公子中的毒,出自苗疆一代,這種毒一時半會不會要人命,但會慢慢侵蝕人腦,時間長了……” “時間長了怎樣?”玉憐秋搶先問。 胡太醫搖搖頭,時間長了怎么樣,胡太醫直接做了省略,人的頭腦被侵蝕了往后會如何,不用說都能想的來。 玉憐秋發瘋般的撲到床榻邊:“不,我不相信,成兒你醒醒……”她撲在兒子身上:“成兒,你要是出點事,要娘怎么活……” 玉憐秋為兒子哭泣,令在場所有人心上泛起難受,要說難受,北冥徹不比玉憐秋的難受少,若知這樣的結果,當時就應該早些出手,為了看看成兒的武功長進如何,居然害了兒子。 北冥徹的痛苦難受,當不會如玉憐秋那般以哭釋放,手邊桌子因著主人的發泄,“砰”的一聲,變成了四分五裂。 “難道就沒有解此毒的方法嗎?” 胡太醫和一眾太醫還處于剛才桌子被肅王拍散架的驚愣中,聽見肅王問話,胡太醫回神:“王爺,老夫已經盡力了?!眹@口氣,一臉為難的搖搖頭。 北冥徹站不穩,幸好被身邊王妃扶住。 周氏也一臉衰色,天成那孩子雖不是她所出,而她又和他娘斗了多年,可周氏對那孩子沒有多少不滿,天成在生活中處處照顧天俊琳瑯,周氏對天成多少還有絲絲喜歡之意,“王爺,乘孩子還有意識,想說什么,趕緊說吧?!?/br> 周氏此刻說的其實是好話,但玉憐秋聽見周氏的言辭,馬上暴跳起,從床榻邊撲過來,就要扭打她,“都是你個賤人,要不是你提出去祈什么福,我的成兒也不會變成這樣,你現在卻這樣說話,你是盼我兒去死呢嗎……” 花果兒立在一旁,看玉憐秋上來要打主子,花果兒連忙沖到前方,擋在主子面前,再有北冥徹相攔,玉憐秋沒碰到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