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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俏想都沒想直接回道:“我沒錢!” 白面公子微愣,隨即接道:“即是在下提議去喝一杯,怎會讓兄臺破費,自然是在下宴請兄臺了?!?/br> 聽他左一句兄臺、又一句兄臺,李俏后悔答應和他做朋友,剛想說一句我收回先前說的話,咱們還是不要做朋友了。 轉臉之際,卻見那人眼底顯異色,那種異色代表什么她看不明白,可那樣的眼神給了李俏陰森感。 忽想起他剛才說,他是第一次來京城參加賽詩會,既是第一次參加賽詩會,他又怎知曉賽詩會沒意思、又怎知那邊評審席上會坐哪些人? 李俏大腦飛快轉半天,覺得似乎哪不對,大腦飛轉時她鬼使神差的問了句:“大哥,你叫什么名!” 第10章 李俏不問名,白面公子的臉色還稍微好點,當聽李俏打問他叫什么,白面公子眼底的異色立即轉變成殺意。 這位白面公子不是別人,正是丁詩韻的表哥梁飛虎;梁飛虎思謀,反正這女人馬上就要見閻王了,告訴她自己叫什么也無多大礙,想清楚了他說:“在下姓梁!” 李俏還一直盯著梁飛虎的眼睛看,得對方答案她點點頭:“姓梁,就是梁山伯的那個梁?” 梁飛虎皺眉,梁山伯是什么東西?就這空子,梁飛虎的表情已經轉了幾轉! 瞧出面前人眼底又升起疑惑,李俏給他說了說梁山伯與祝英臺化蝶的故事,聽李俏講故事,梁飛虎后脊背冒冷汗,這女人給他講這個故事,是在影射什么嗎? 恨不得現在就弄死李俏,可周圍這么多人,在這下手肯定不行,梁飛虎便繼續邀請李俏出去千荷園,到外面喝一杯! 白面公子的臉色前后變化李俏看的清楚,這人總給她陰森感,而且她還等著看朗詩比賽,哪有心情同他去喝什么酒;又記起此人方才說話前言不搭后語,李俏覺得和他還是保持一點距離的比較好。 你覺得賽詩會沒意思,不代表我也覺得沒意思。 “梁公子,我這人酒精過敏,要不我們改日了……找別的樂子吧?!?nbsp;不好同人家翻臉,李俏只得用迂回戰術。 酒精過敏? 這詞夠新鮮! 梁飛虎雖沒聽過酒精過敏這個詞,但按字面意思他聽懂李俏說自己不勝酒力;他梁飛虎想請誰喝酒,就不由你說不想去,不愿好好的走,那就別怪他不客氣;梁飛虎指尖亮出一根鋼針,戳在李俏后腰上。 后腰傳來被針扎的刺痛,使得李俏就要驚呼,卻被梁飛虎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兄臺,在下請你喝酒,你卻不給在下面子,那在下只好委屈兄臺了?!?/br> 李俏的臉色頃刻變白,難怪總覺得這人不對勁,原來對方纏著她,是有目的,和自己套了半天近乎,最終是為了害她! 李俏不記得自己何時得罪過什么人,要說惹事,也就今天幫那位老太太解圍,除此,她相信沒有惹過誰。 大腦又開始活絡,她相信劫持自己的這人,不是茶餅攤老板那些人派來的,可劫持她的這人究竟是誰、劫持她又要干什么,李俏完全想不通。 周圍雖然都是人,可卻沒有人會刻意的注意他們倆個,大腦飛快的活絡了一圈子,想到的只有,前晚在城南破廟里遇見的那些殺手。 但李俏確信,前晚上的殺手們沒有看見她,那會是什么原因,引來此人朝她發難? “走吧!”梁飛虎手中的鋼針,還抵在她的后腰上。 被人拿住,李俏不得不乖乖的跟人家走,擠過人群,就要出來千荷園,卻被門口的皇家侍衛攔住,一位穿鎧甲的侍衛頭領說道:“賽詩會沒有結束,誰也不許離開?!?/br> 李俏大喜:“好啊好??!”就要退回,但無法如愿,她的后腰還被鋼針抵住著。 梁飛虎說道:“這位大人,往年不是可以自由出入么,為何今年不能出去?” “今年改規矩了,賽詩會沒有結束,誰也不能出去!”那人一臉公事公辦。 出不去,無奈又返回來,梁飛虎只得暫時壓下殺李俏的念頭;李俏也沒了看賽詩會的心情,小命都快玩完了,還看什么賽詩會! 確信沒有招惹過誰,這人卻不惜一切的要劫持她,都到這個時候了,李俏不會以為對方認錯人,對方明明是有備而來,而且還是沖著她來。 那邊坐著肅王,又不能朝他求救,到底該怎么辦? 退回千荷園,梁飛虎押著李俏往后園,后園也有游人,但后園人少,梁飛虎尋思,干脆在千荷園內將這女人解決,今天這么多人在場,誰會注意少了一個人。 梁飛虎很熟悉千荷園,不由分說的押著李俏一直往后。 后園與前園隔一道門,進去那道門,拐角處有個暗房,看見那邊暗房,李俏停步,手捂肚子“哎呦”開,那模樣就好像她肚子有多疼似的。 “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能不能讓我去趟茅廁!”李俏一臉痛苦。 梁飛虎不為所動:“我勸你最好少?;ㄕ?,實在肚子疼,就拉褲子里吧!” 李俏被噎,收起滿臉痛苦不再裝,壯了壯膽問道:“你到底什么人,我與你遠日無仇,近日無怨,你為何要害我?” “誰說在下害你,在下只不過請你去喝杯酒而已,怪只怪兄臺不給面子,要在下將你強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