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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臻:“……”什么玩意兒? 周淮:“……”陷入了沉思。 “??!”苗圃里的花農驀然大叫起來,“殿下!又是它!又是這只玉奴!啊啊啊,昨日才新發的三個花苞兒!” “是雪珠?!敝芑锤?,“罷了,這次又保不住了。下回再試罷?!?/br> 洛臻回過身去,眼睜睜見一只玉雪可愛的藍眼毛團子喵喵叫著,颼颼幾下跳上半人高的花架,正對著胡姬蘭新發的嫩黃色花苞兒,伸爪熟練的一撥—— 剩下的兩朵花苞整齊落地。 花農捶胸頓足。 王府二管事又帶了幾個人,過來匆匆行了禮,大呼小叫地追進苗圃里抓貓。 洛臻:“……我那只?” 周淮肯定地回復,“你那只。公主的玉奴乖得很?!?/br> 洛臻:“……我不知道,先前真不知道?!?/br> “行了,這話都聽你說幾回了?!睂χ矍暗碾u飛狗跳,周淮也有些頭疼,示意左右隨侍開了棉布簾子,繼續往苗圃外走去,“自從你的好禮進了門,我府里就再也沒清凈過?!?/br> 兩人沿著半池子枯荷的蓮花池走了一圈,周淮的肩傷作痛起來,看看換藥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便往正院方向回走。 剛走出去幾步,一個小廝飛奔過來,替外院的馮大管事傳話。 “三爺過府來探望五爺?!?/br> 第44章 四方水榭(上) 楚王周潯在上京城向來是橫著走的。 無論哪家府邸,只有旁人等他的份兒,從沒有他等旁人的道理。 周淮聽了前院差人遞來的傳話,加快腳步,打算回去正院換身見客的衣裳。 剛踏上抄手游廊,往前沒走幾步,前方拐角處轉過衣飾華貴的一行人,由馮大管家親自帶領著,往后花園方向走來。 他們迎面和楚王撞了個正著。 “五弟身子可好!” 周潯笑容滿面,如沐春風,大步走過來周淮面前。 “哎呀,北苑獵場危急之時,多虧了五弟臨危不懼,代哥哥受了一箭。哥哥今日得空,便來登門道謝了?!彼芑吹氖?,上下用力搖了搖,感嘆道,“果然是危急關頭現人心哪!五弟,我承了你這份情了!” 這番長篇大論念完,他喝令左右親隨送上禮單,將一份精心準備的重禮親手送到周淮手上,這才留意到他身后站著的人。 略打量了一眼,原本春風滿面的神色頓時陰沉了下去。 “洛君哪?!背醢央p手背到了身后,冷淡地道,“怎么,北苑獵場那一箭傷了五弟,父皇念著兩國的百年交情,沒有當場處置了你,你竟還敢往五弟面前湊?當真欺負老五性子好,不會把你怎么樣?” 洛臻心中暗道晦氣,臉上掛著敷衍的笑,過去行了個禮,剛說了一句“不敢”,周淮就打斷她,接口道,“她一箭誤傷了我,心中歉疚難安。今日也是同五哥一樣,專程過府來探望的?!?/br> “哦。這樣啊?!背趵淅涞?,“確實應該歉疚難安。洛君箭法如此出眾,居然誤傷了你,實在是說不過去。也不知道獵場北苑那夜,洛君彎弓搭箭站在高處,那支箭原本要射得……是哪處啊?!?/br> 洛臻噙著笑回了一句,“小臣彎弓搭箭——當然是射狼了??偛荒苁菍χ隣斎サ牧T。小臣還要陪伴公主,惜命得很?!?/br> 楚王狐疑得盯了她幾眼,終于把話頭帶去別處了。 他今日過府探望老五,本就是走個過場,重禮帶到了,人見到了,寒暄也寒暄過了,周淮說要留飯,周潯連口熱茶都不打算喝,借口有事,堅持告辭。 往外走了幾步,他突然回過頭來,狐疑地又打量了一眼洛臻。 “你這身袍子……怎么越看越不對勁兒?老五,她身上的衣服是你的罷?我見你穿過?!彼偃蛄?,確認記憶無誤,隨即倒吸一口冷氣,眼神復雜地盯了眼周淮。 他們倆已經好到了衣裳亂穿的地步了?光天化日的,這也太放肆了罷。 周淮輕咳了聲,把頭轉過旁邊。 洛臻低頭看了一眼,倒是坦然道,“是啊。五爺的衣裳。料子是極好的,就是身形大了些。沒事,找裁縫改改就好了?!?/br> “你……”楚王見她一副坦蕩自若的姿態,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反倒是老五不說話了,再問下去只會落了老五的面子,一句‘浮浪不知羞’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憋著氣走了。 楚王出去的時候,差不多是午時后,正撞上跨進王府門檻的穆子昂。 穆子昂身側還跟了個須發皆白的老大夫,背了個醫箱,生得便如畫像中的仙風道骨模樣。 穆子昂扶著老大夫進了祁王府,轉過門口影壁,抬頭見了楚王,兩邊俱是一愣,穆子昂隨即過來見禮。 周潯隱約聽過穆府的遠房族親里出了個醫術通神、妙手回春的杏林高手,后來年紀大了,被請回宗族養老。老五和穆子昂交好,他的咳喘宿疾向來是這位穆家族親診治的。 他停下腳步,問了幾句祁王的箭傷情況,不經意又提了句,“早上見公主在東臺館獨自上學,我便覺得不對,中午過來這邊一看,洛臻果然在老五這里。你這個做伴讀的,也不勸勸你家五爺,身上還帶著傷呢,別只顧著夜夜春宵,須知酒是穿腸毒藥,色乃刮骨鋼刀?!?/br> 穆子昂向來見不得旁人言語擠兌祁王,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當即便道,“三爺多慮了,五爺不是花街柳巷里那種好酒色的爺們。他們——”說到這里突然覺得不對,當即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