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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她、狠狠抓緊她、把她關進只有自己能看見的籠子里!被她撓得滿臉血也無所謂——只要能讓她重新看向他、重新用那樣溫柔的眼神朝他微笑...... 獨占欲快要吞噬秦鶴的理智,他連身體的每一根血管里,都充斥著令人尖叫沸騰的陰暗沖動。 江郝曾經說他是朵高嶺之花,天生冷心冷肺,這輩子都不會對誰情深根種。 他也曾一度以為,就算是見到了宋阮這顆星星,他也只會遠遠欣賞,并不會為之失去理智。 他是秦家的太子爺,任何時候,都永遠冷靜,永遠從容。 直到這一刻,從前的一切都被輕易推翻否定,一顆心在她的冷淡言語中狼狽煎熬后,他才終于猛地明白過來—— 宋阮不是星星。 她是他掌心的火焰,灼灼一躍,便能燃起他無限愛意。輕輕一眼,血rou連至靈魂也可盡數交予她處置。 絕對臣服,情濃至死。 回到病房的時候,李觀已經離開了。 宋阮靠在病床的欄桿邊,低頭捧著柜子上的保溫杯,正在慢吞吞地喝水。 醫院里開著暖氣,她換了病號服,藍白色的條紋襯得人愈加清瘦,細細的鎖骨從圓領口處露出了一小截,精致又漂亮。 光是垂眼低眉的模樣,就輕而易舉地讓他心動不已。 秦鶴坐在宋阮床邊,看著小口小口抿水的女孩,很久都沒有說話。 他感覺到,心里的那只野獸又開始來回踱步,漆黑的眸底滿是躁動,血液沸騰著燃燒...... 秦鶴竭力抑制住那股沖動,啞聲道:“阮阮......” “你沒吃飯?” 宋阮抿了下濕潤的唇,輕聲打斷了他,明艷的臉上仍舊面無表情,淡淡道:“那里有粥,喝了再走吧?!?/br> 秦鶴一頓,看著她蒼白清透的臉,“什么?” “我說,去把粥喝完?!?/br> 男人眨了眨眼,細密的睫毛傾覆,半天都沒說話,也沒動。 宋阮擰起細眉,瞥見他略帶疲憊的面容,再次開口,“你去吃個早飯?!?/br> 她的語氣已經柔和很多,但和從前比起來,還是天差地別。 秦鶴沒說話,沉默地拿起床頭柜上的白粥。喝到一半的時候,他眼睫微顫,忽然就“呵”地一下笑出了聲。 宋阮歪了歪頭,神色莫名地看著他。 秦鶴搖搖頭,朝她笑了一下。宋阮一怔,隨即飛快地收回目光,表情又重新變得冷淡疏離,像是在慌亂地掩飾什么。 只是這一次,秦鶴心底那只暴戾的野獸沒有咆哮著失控。它乖順地伏趴在原地,漆黑的眼里滿是平靜和從容。 窗外的光好像亮了許多,明晃晃地照進來。溫熱的白粥從胃蔓延至四肢百骸,撫平了秦鶴所有的不安,也熱騰騰地溫暖了心臟。 慢慢來吧。 男人垂著眼睫,慢悠悠地想。 她還喜歡他,這就已經足夠。 深冬時節,帝都天色陰沉。 厚厚的云層遮住了太陽,遠處的天空上,透出幾絲隱隱約約的光線。 “后天我送你去機場?!?/br> 中年男人抽了口煙,看著桌上放著的護照,聲音沙啞,“等你走了,我就去找你爺爺?!?/br> “秦鶴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居然為了個女人要搞死親弟弟,真是黑了心!” 他看了眼一旁沉默的秦成琚,嘆了口氣,語氣陡然轉柔,“你放心,昨晚我能把你從他那里帶出來,后天就能把你安全地送出去?!?/br> “h國那邊我已經打點好,房子也讓人收拾干凈了,去了就能住?!?/br> “別怕,爸一直在?!?/br> 秦成琚神色復雜地看了秦晟一眼,幅度很小地搖了搖頭,“你不覺得,昨晚哥是故意把我放走的嗎?” “叫什么哥!”秦晟緊緊擰起眉,思索片刻,又道:“你是說,他故意的?” “他手眼通天,昨晚連孫家都已經徹底敗落?!鼻爻设⑸n白的臉上面無表情,聲音很清醒:“我區區一個私生子,還沒有孫憐的份量重,不是故意放走還能是什么?” 今日早間,孫氏集團破產、連同著孫峰入獄孫憐被收押的消息,一起登上了各大報紙頭條?,F在帝都人人自危,都縮起了尾巴做人,生怕哪里不對惹到了秦鶴,落得個和孫家一樣的下場。 這樣鐵血的手段,又怎么會奈何不了一個秦成琚。 秦晟聞言,猛地吸了口煙,聲音微啞,“你放心,你是我兒子,不管發生什么,我絕不會讓那個畜生對你出手?!?/br> 面容蒼白的青年低下頭,沉默不語。 秦晟將手里的煙掐滅,半晌,突然道:“我知道你一直恨我?!?/br> 秦成琚一滯。 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瞇起眼,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我也知道,你一直覺得是我強迫了蔓生?!?/br> 提到母親,秦成琚便猛地抬起頭,忍不住道:“難道不是嗎?” “是,我沒說不是?!蹦腥颂谷坏攸c點頭,看著他肖似母親的桃花眼,神色沒有絲毫后悔,“我和許璐結婚不到一年,就在許家的花園里第一次見到了蔓生?!?/br> “我追求她大半年,她死活都不松口,于是我強迫了她,然后生下你?!?/br> 頂著親生兒子快要殺人的目光,秦晟將手里的煙灰拍干凈,淡淡道:“我從不后悔和她在一起,一切都已經發生,你也不用這么仇恨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