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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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郁的工作并不忙,更準確的來說,是很閑。 宗汀之前被工作擠占生活的模樣,在他身上沒有一絲顯露。 他早上九點去公司,六點一到,家里的門鈴就會隨著客廳的擺鐘一道響起。 男人站在門外,等著家中的妻子來開門,迎接他的回歸。 一周五天,從無例外。 周末兩天,他陪著程露,一起看著設計公司給出的方案和效果圖,并給出自己的意見。 但程露并不會聽,不管宗郁說的對還是不對,她都要先杠一杠。 美術館的裝修已經提上日程,程露這天正在現場看工人們把東西搬進房子內,包里的手機突然震動幾聲。 是宗郁的電話。 “我不在家,在外面?!彼蚝笸肆藥撞?,以免擋住他們擱置材料。 “下班來接你,還有一個小時,你準備下?!彼f。 “我在外面!怎么準備?”程露壓低聲音,怪宗郁說的太突然。 “心理準備,到了你向我表示感謝的時候?!彪娫捘嵌说娜苏f話的聲音帶著笑。 程露回味起了自己上課剛一走神,就被老師點到回答問題的那股緊張感。 在她已經放松了心中的警惕后,他突然地choucha提問,又讓她緊繃了神經。 耳邊金屬架子碰撞的聲音,工人進進出出的腳步聲,以及室內灰塵里糾纏的躁動,都讓她莫名的煩悶。 宗郁這段時間對她很好,好到讓她有時候看著他的臉,對他已然沒有一開始那么得抵觸反感。 她不怕對方的威逼強迫,反而怕這種潤物細無聲的柔情蜜意。 宗郁想要讓她在生活中習慣他的好,他的存在,然后看她一點點鉆進牢籠中,將自己完全地交予給這金絲牢籠的主人。 她明白對方的意圖,卻無法阻內心的堅冰慢慢的軟化,一只虛張聲勢的小紙老虎,被對方淋了幾滴水,就快要融化的不成模樣。 在深夜夢醒的時候,程露看著身邊躺著的人,他還是那副皮囊,內里卻換了一個人。 宗汀回來,還能有這樣的耐心精力陪伴自己嗎?他們是不是又要重復之前那種聚少離多的日子。 那種她早上醒來,身邊床空了一半,等她晚上睡去,另一側又是虛虛覆蓋著的床面的生活。 習慣了陪伴和遷就,就不愿意再去觸碰冷漠和孤獨。 程露閉上眼睛,有些答案她不敢深入去想。 她像是被宗郁牽在手中的一個風箏,他給她飛上天空的自由,卻又掌控著她的飛翔的高度。 這種自由,大概是另一種囚禁的別名。 在風中飄蕩的風箏也明白這一點,所以趁著能呼吸新鮮空氣的機會,努力的想要飛得高一些,再飛得遠一些。 在等待宗郁來接自己的那段間隙,程露點進了P字開頭的網站,隨意點開了本榜單的書,看了起來。 她之前收藏的那本書,作者在某天突然被尼斯湖水怪附身,要么拖更斷更,要么一更新,就開始水無聊的劇情。 怎么會有這樣沒有心的人,她郁悶了好幾天,決定把那本書移出收藏夾。 [他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眼神冷漠。手指點了下自己的腿面,說了聲“爬過來?!盷 身旁傳來的聲音嚇得程露差點把手機扔出去,她猛一抬頭,看到宗郁正站在自己旁邊,眼神盯著她手里還亮著的手機屏幕。 [他的語氣是命令,她沒有不服從的道理。聽到哥哥不容反抗的聲音的瞬間,林容覺得自己下身開始滲出興奮地水珠…] 宗郁還在用一本正經的語氣念出她手機上的字,程露恨他為什么不是一個文盲,就他識字? “我不在的時候,你都看些這種文章?”他看著被飛快按滅的屏幕?!俺搪?,我有點意外,你讓我緩一下?!?/br> 他說完,抬手按了幾下眉心,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在為你的藝術創作找靈感?”宗郁問她。 程露接過他遞的臺階,點了幾下頭。 “你畫的不是自然景觀么?想在里面融入更富有生命力的人文畫面?” 她臉上的紅熱在他念出手機上的小說內容后,就沒再下去過,反而越蔓延越大。 “看來我果然沒有誤會你,某個人確實是喜歡這樣的情節,喜歡得很?!彼偨Y完,拉著程露出了美術館。 宗郁開車,程露在副駕駛坐著,老實的像是被教導主任抓了早戀的從高中生。 這本書壞就壞在是個骨科調教文,里面有大量的情色描寫,而且字字入魂,像一個妖媚勾人魂魄的精怪。 純情書生此刻的手按著方向盤,聽那一字一句從程露嘴里飄出。 她的聲音飄飄忽忽,如同天空中被風吹散的云。 好學的宗郁在出發前,起了逗程露的心思。 他拿過她的手機,打開剛才的頁面,讓人把剩下的內容讀給自己聽。 她的語速很慢,想要借用這樣的方式,打斷連貫的情節和語句。 里面的語氣助詞和某些過于難以啟齒的遣詞造句被有意跳過,縱然如此,念出口的文章,還是把兩人之間的氣氛渲染的黏膩萬分。 在到達目的地后,他通過實際行動,告訴了程露,自己不僅識字,而且記憶力也不錯,不僅記憶力不錯,舉一反三的本領也強的很。 鑰匙和鎖芯扣合的聲音,把腳步虛虛,踩在云端的人拉回現實。 房子內的布置還是她上次和宗汀一起來的那副樣子。 當時他選的是走道盡頭的那間屋子,這次呢?宗郁會選擇哪一間? 她跟上前面的人的腳步,看他推開門,然后將自己拉了進去。 房間的燈從頭頂灑下光芒,將本是黑暗的房間照的如同灼灼白晝。 冷白色的細線落到她裸露在外皮膚上,這讓程露所感受到刺痛感強于七月正午的太陽光。 黑暗可以隱藏多數人內心的羞恥感,他將燈打開,無異于看她在清醒的狀態下,成為情欲之神最忠實的信徒。 宗郁坐在床尾,將程露按倒在腿上。 她的臉和膝蓋依舊貼近床面,除了肚子和下身感觸到男人雙腿的支撐,其他部位,都被柔軟所包圍。 手肘支撐著上半身的重量,臉側在一旁,留給自己喘息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