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ūоūū.US 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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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汀陰沉住臉,死死盯著程露胸前的牙印,床上的人還在睡夢中,因此對自己審視的目光毫無察覺。 他翻身壓住還在睡的女人,雙手把身下人的腿分開,低頭用力的咬上她的rutou,在沒有前戲的情況下,直接插了進去。 床上躺著的人因為被突然的填滿,她的甬道還很干。宗汀也感受到了,卻沒有放慢自己的抽動的動作。 程露在身體的疼痛中,被迫醒來。他插進去的時候,自己身體根本來不及分泌潤滑,宗汀的每一下進出,都帶動著她的痛覺神經。 “醒了?”宗汀松開咬著他胸前嫩rou的嘴,聲音帶著冷漠,說完后又咬住了她的另一側。 程露心里慌亂,自己身上的痕跡還是被發現了,她想解釋,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宗汀,我好疼”她的身體在身上人的不停抽動中,分泌出一點愛液,卻根本減緩不了她下身的疼痛。 “這就受不了嗎,告訴我露露,你身上的印記是誰留下得?”宗汀抬起頭,聲音柔和,下身的動作卻絲毫不放慢。 程露剛想回到,就被身上壓著的人頂住了yindao深處的那團rou,她的嘴里不由得發出了低聲呻吟。 “他一邊上你,一邊用手掐你腰側嗎,還是說他雙手抓住你的胸前的rou,從背后用力的插你?” 程露被迫承受著宗汀的怒意,她該如何告訴他,他身體里還住著另一個人,那個人用同一個身體和自己睡了。 這種話說出來宗汀肯定不相信,程露腦子里亂成一團線。好在她身體慢慢在抽動中適應了他的動作,而大腦中翻涌的快感,逐漸麻痹了疼痛。 “理由編好了嗎?”宗汀身體擺動的幅度加大,力氣也重了幾分。 程露想開口,下一秒嘴里就被塞進了一根帶著濕滑液體的roubang。 “沒想好怎么騙我,就別說了?!蹦腥说穆曇羧旧狭饲橛?。在幾下劇烈抽動,射在了程露嘴里。 “咽了?!弊谕〉膟injing從程露嘴里退出來,他坐在床上,俯視被嗆住的她,用不容拒絕的聲音說。 “程露,你找別人睡,怎么不知道清理好身上的痕跡再回家,是因為我這段時間忙于工作,忽視你了,覺得我發現不了對嗎?”他的手緊緊捏住程露的臉,看她眼里泛著淚,吞下了自己jingye。 她的視線被迫和宗汀對上后,覺得他的臉色比剛被領回宗家的時候還要難看幾分,自己根本不敢開口說話。 男人冷著臉,也不在意她給不給答案,下床去了浴室。 程露在他洗澡的時候,回過了神。 她和那個人做過的事,還是被宗汀知道了。雖然那個男人在頂進自己體內的時候,借用的宗汀的身體,但不一樣的性癖好,卻明白的告訴她一個事實:宗汀和那個動情時候,喜歡咬住自己乳尖的人,不是同一個。 浴室內的水聲停了以后,宗汀走了出來。他手里拿著一個毛巾,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拿走了程露的手機,但看了一眼后,又遞回了給她。 床上坐著的人顫抖著手解開了密碼鎖。 自從上次從海島回來,程露在猜到了宗汀里身體有另一個人后,就問宗汀身體里的人,他在之前是不是和自己聊過天。 那人點了點頭,告訴程露他直到去海島度假前,都只能很短暫的時間借用宗汀的身體,有時候自己剛和程露約定好事情,還沒來得及見面,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 每次消息發過去,在收到程露的回復后,他都會刪除掉,避免真正的宗汀起疑心,但這也導致了宗汀在清醒后和妻子會發生一些誤會。 后來他在再次掌控身體的時候,讓助理給自己買了一個新手機,里面的卡是用別人的身份辦理的,他會用這個手機,和程露聯系,平時他不出現的時候,手機會被擱置在辦公室的書柜深處。 程露問要怎么稱呼他,等了一會,面前的人說了宗郁兩個字。 聽到他也姓宗,程露不解的問他和宗家是有什么關系嗎? 宗郁沒有直接回答,而使用似是而非的話告訴她,說自己是宗汀卻又不是宗汀。 說完后宗郁抱起臉上依舊帶著些疑惑的程露,貼近懷里人的耳朵,輕聲說不要想那么多,難道你和我在一起不快樂? 兩人隨后又倒在床上,他鬧騰了程露一陣,沒有做別的事,在失去身體的掌控權前幾秒,宗郁松開抱著程露的手,拍了下自己衣服的壓痕,站在那里,用口型和程璐道了聲再見。 房間里的洗完澡出來的宗汀在擦干頭發之后,他沒有看坐在床上的程露,而是直接拿起褲子往身上穿,眼睛還一直看著程露手機里的聊天內容。 [今天我回來,是不是看到我的消息,就開始濕了] [程露,上次是不是和我做的很快樂,你嘴里說著不行了不要,腿卻纏我腰纏的更緊] [上次用過的那根震動棒,在床邊抽屜里,你要是想我了,可以先自己拿來用。] ……… [對不起,我不應該在你身上咬的那么重,下次一定像你賠禮道歉,不要生氣,露露。] 最后一條消息是三天前收到的,發消息的人沒有備注,頭像也是空白。 看著手機上的內容,宗汀的眉頭越擰越重,他看完所有消息,臉色黑的讓程璐呼吸時候的時候都不敢發出太大的喘氣聲。 他把手機扔到程露腿邊,程露低著頭,沒有去撿。 “今天晚上我會按時下班,你在家里等我?!弊谕“焉砩系囊路砗?,扣上袖口,背對著程露。 “你可以用一天的時間來編一個好聽點的理由?!弊谕☆D了下,轉身走到床邊,彎腰用手扣住了程露的脖子,他的手逐漸收緊。 程露因為窒息,臉逐漸憋的泛紅,她那一刻覺得宗汀真的起了掐死自己的心思。 宗汀在看到她快要暈過去的時候,還是松開了手。 “程露,我也想和你玩抽屜里有什么的游戲?!弊谕『蟛垩酪Ьo,用狠唳的眼神和程露對視。 他長得好看,程露最喜歡他在事后抱著自己用喑啞的聲音叫著自己的名字,他的每一句露露,都撓的她心癢不已。 但此刻面前的人雙唇緊閉,眼里不帶一絲柔情。在話說完后就一言不發的盯著她??赐晁哪?,又看向她胸前的新舊交覆的紅痕。 他的審視讓程露所有的膽量都被撕碎,呆坐著的她不敢想今晚宗汀回到家里,會怎么折磨自己。 宗汀出門最后一句話說的是:你要是想好了打發我的理由,就在聽到敲門聲后來給我開門。要是實在想不出來,就趁著白天給自己買好藥。 宗汀出門去了公司,公司里的人看著自己總經理臉色陰沉的樣子,誰也不敢去觸他的霉頭。 李助理大氣不敢喘的把文件送進辦公室,立馬逃一樣的離開了房間,出了辦公室門幾步后,他才長出了一口氣。 雖然平時老板在公司里也是一臉嚴肅,但卻不是著這樣周身都泛著低氣壓,他交代手邊的同事今天都把皮繃緊,要不然小心被拉典型。 宗汀回來后按照約定敲了兩下門,卻沒有給里面人走過來開門的時間,選擇直接把手指按上門鎖。 門鎖滴滴兩聲后,他擰下門把手,進到屋內。門開以后,程露被宗汀抓著,做了一晚上的噩夢。 被憤怒的宗汀折磨了快一整晚的程露,在早上疼醒后,看到宗汀躺在自己對面,眼神里帶了些許歉意,程露一下子就明白,現在看著自己的人是宗郁。 宗郁安撫程露兩句之后,起身去給拿藥膏,留她一個人靠在床上發呆。 片刻,他從換了件衣服,拿著藥走了進來。 他讓程露在床上躺平后,用手分開了床上的人的腿。雖然宗郁覺得自己手上沒帶多少力氣,但因為程露雙腿內側的肌rou在昨晚被宗汀拉伸了好久,現在不過被他輕輕碰了下,依然疼得她一張小臉輕輕皺起。 宗郁看著她紅腫的陰部,他心里的升起了復雜的感覺,隨后他像哄孩子一樣,對著程露說呼呼就不痛了,然后湊近她的雙腿間,真的輕輕吹了幾下。 身體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用手撥弄著,她的耳朵因為害羞,而染上了紅色,也開始發燙。 男人用把藥擠在手背上,用手指尖沾著,細致地給程露涂藥。 程露想到三天前他也是用這只手進到自己身體內,幾下輕幾下重的在自己甬道內壁剮蹭,在她身體里按動那凸起的敏感點。埋在她雙腿間的男人,似乎察覺不到他的頭發會無意擦過程露的大腿內側。躺著的人感覺到不適,不由夾緊了雙腿。 宗郁按住她的亂動的腿,嘴角輕輕翹起,告訴程露腦子里別想亂七八糟的,要不然這藥就白涂了。 她也老實下來,忍住腿間的癢,拿起枕頭蓋在臉上,選擇不去看他。 眼前剛一黑下來,昨晚宗汀折磨自己的那些畫面就涌進程露的腦海。 他在此之前都是很照顧自己的感受,會做足了前戲,等她身體完全準備后才進入。從來沒有近乎虐待一般的朝自己發泄。程露心里想著。 昨晚上她也是被蒙起來眼睛,眼前黑漆漆一片,甚至連嘴巴也因為塞了東西,無法閉合。程露雙手被反綁,身體里被塞著一根不停振動的電動玩具。跪在床上的人說出的求饒的話都變成了嗚嗚咽咽的呻吟聲。程露因為不安而扭動的身體,被那根假陽具當成了迎合,于是在她身體里進得更深,震動的更兇,好讓她yindao內壁每一處都被拍打到。 宗汀昨晚沒有因為她的哭聲而放過她,只是獨自坐在椅子上,看她受折磨。 因為無法擺脫身體內的東西,她索性不再逃避,讓自己的身體逐漸適應它的存在。 沒有溫度的硅膠和男人真正的yinjing分本無法比擬,但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能給她帶來心理上的羞恥感,自己愛的人坐在不遠處,旁觀她發情,聽她一聲聲呻吟,看她xiaoxue不停的往外冒著yin水。 程露身體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在宗汀的注視下,趴在床上達到一次次高潮。 宗郁看著程露身上起了變化,停下手了的動作,抬手要拿程露用來蒙臉的枕頭。 “我剛給你涂好藥,怎么又濕了,想到什么了?”宗郁手上也使了點力氣,拽走那個被她雙手緊緊抓住的遮羞布。 程露閉緊雙眼不去看那個故意用話挑逗自己的人,她氣的決定不理宗郁。 “他今天特意請了一天假,就是為了好好陪著你,程露,宗汀他可真愛你?!弊谟粲掷^續帶點幸災樂禍的說?!翱上觳凰烊嗽?,別傷心露露,我替他照顧你也一樣?!?/br> 在場的兩個人心里都清楚,宗汀請一天假哪里是為了照顧程露,不過是想借此好好收拾自己出軌的妻子。 “下床穿鞋,去給我指指他昨晚給你用的是哪一根?!弊谟裟樕蠋?,真誠地邀請程露去隔壁房間轉轉。 “我身上還疼著?!背搪渡眢w不適的理由拒絕他。 “這個借口找的水平太低,要不是親眼看見宗汀只是讓你夾著假yinjing趴了幾個小時,我還以為他為了泄憤找人輪了你一晚上?!弊谟艉敛涣羟榈牟鸫Ψ?。 “剛涂了藥,不能亂走動,會把藥蹭掉?!碧稍诖采系娜藞詻Q拒絕起床。 男人看了眼她還張開著的雙腿,轉身出了房間。 程露在聽到濕巾包裝被撕開的聲音后,頓覺不妙,快速起身下床,往門口跑去。 腳剛接觸到地板沒幾秒,就被人抓住肩膀,定在原地。 “看來你比我著急?!弊谟粢荒樃拾菹嘛L的表情,把程露打橫抱起。 程露被強行帶到隔壁房間,他們兩人一起看著狼藉的床。 宗郁看到還沒來得及收拾,被隨意放在床上的假陽具,沖著程露挑了挑眉毛。 “看來宗汀是真的恨你,這也型號也太變態了吧,我當時只是捎帶著買了一套,可沒想在你身上用這個?!笔植蹇诖娜税炎约赫f的清清白白。 昨夜被這東西折磨了一晚上的女人咬緊牙齒,轉身用腳踢宗郁。宗郁也不躲閃,在程露抬起腿后,一把托起她的大腿,然后就勢把程露推到在床的邊緣。 “雨露均沾好不好,我也想看你哭?!弊谟舻皖^看著被自己按在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