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修改版]_分節閱讀_27
何英一舉一動,任何細小的表情都落在余燕至眼底,他知道何英怕他。兩年別離,日思夜念,如今人在身邊卻不能一訴衷腸……何英忘得太徹底,落伽山的一切,甚至他自己。 那之后究竟發生了什么?是誰帶走他,又為何會帶去南詔?已無人可以解答。 余燕至原以為與何英重逢后便能攜手江湖,尋找當年真相,然而何英變成這副模樣,一切皆成空談。無論如何,解開他所中巫毒才是首要。望著何英腕處傷痕,余燕至心說,不要緊……右手不能使劍,還有左手,何英怎會叫自己猶如廢人。 就在這時,嚴豐與童佳雙雙歸來,兩人手持長劍,滿頭大汗。原來晚飯后他們又去了校場練劍,嚴豐身為師兄,自覺有督促師弟的義務,而童佳雖是十一歲少年,玩性正盛,卻也知道師兄是為自己好,便不敢有所怨言。 嚴豐邁步屋中,一眼瞧見了何英懷抱的兔子:“這——” 話頭剛起,余燕至一杯溫茶遞了上前。 嚴豐怔然,謝過后將茶飲下。 余燕至朝童佳放出目光,童佳心領神會,將濕涼的帕子雙手呈上:“師兄擦汗?!?/br> 嚴豐接過抹了把臉,心里漸覺不對,可又說不清哪兒不對,待將視線重新送向何英時,竟不覺遲疑起來:“這……” 余燕至面不改色,道:“這是我在園中無意間發現的,見它幼稚可憐,不忍拋下便帶了回來?!?/br> 一瞧有人“頂罪”,童佳立刻附和道:“師兄,我們留下它吧,它這么小又沒爹沒娘,要是我們也不管,它就真要餓死了!師兄,你可憐可憐它吧……” 嚴豐望著那大剌剌打瞌睡的小兔,認為比起正主,童佳顯得可憐多了。 何英仿佛明白周圍的討論事關小兔“生死”,他朝旁悄悄摸索,摸到余燕至袖角。余燕至低頭,將那綿軟無力的手指包入了掌心。 童佳也有樣學樣地去拽嚴豐袖角,然而對方根本不搭理他,童佳想,這招果然對嚴師兄沒用……他垂著腦袋,哀傷道:“何英這么喜歡小兔子,小兔若沒了,他會傷心的……” 嚴豐個性嚴肅為人耿直,心思卻頗為細膩,若只有余燕至和童佳,他定然不會應允,習武之人怎能玩物喪志?可如今多了何英,讓嚴豐從一個傻子懷里搶東西,他做不到。 嚴豐的沉默便是默許,可童佳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對方提溜去了浴堂。往常他都是與余燕至一起洗浴,可現在余燕至要照顧何英;童佳無可奈何,捧著木盆,耷拉了腦袋,小狗似的跟在了高大的嚴豐身后。 院里有東西浴堂,空間不大,一次只夠擠身兩人。 嚴豐與童佳前腳離開,余燕至收拾好換洗衣衫,便也要帶何英前往。 何英坐在床邊,不太想走,被余燕至拉起時就不由自主朝后縮了縮。 小兔已被送回了竹籠,遠在他摸不到的角落,他總覺得有小兔在,自己就不用害怕…… 何英不敢真的反抗,他被領進浴堂,一件件褪下了衣裳。片刻后,同樣赤裸的男人靠近了他。何英任由對方擦洗自己的身體,他垂著眼簾,仿佛沒有魂魄的軀殼,那濕熱的感覺從脖頸來到胸膛,順著腰線滑入了胯間。何英開始顫抖,等待那感覺離開,然而余燕至的手流連不去,幾乎像在玩弄一般。 何英朝旁閃躲,沒有方向,慌亂無助,他只走了兩三步便撞進了余燕至擋在前的胸膛。 “投懷送抱”的身體像垂死掙扎的魚,他扭動著想要逃脫,卻被抱得更緊了。 余燕至坐在浴堂的長凳上,將何英束縛懷中。 guntang的掌心貼著他腰側游動,來到那了事物之上,何英身體一僵,想合攏雙腿,卻被對方的一條腿撐得更開了些。手掌包裹住了他的事物,何英腰間發麻,不由靠向了余燕至。 靜靜凝望何英側臉,余燕至感覺自己瘋了……他明知何英不愿意,卻一次次這樣弄他。何英是天生的享樂者,情事上從來十分主動,余燕至想,何英的身體總該還有記憶,他希望對方能以這種方式先記住自己,可這做法簡直像強暴。 何英發不出聲,他就像那撲騰著也逃不開對方懷抱的小兔,只能承受無止盡的“愛撫”。 愛撫他的人滿心愛意,可他惶恐至極,蔓延全身的感覺像是要將他逼入絕境。他在余燕至的掌心里呼吸急促起來。 “何英……”余燕至輕吻他耳畔,聲音帶著nongnong情欲,沙啞而溫柔。 眼睫一下下眨動,何英雙唇微啟,余燕至的目光與吻一同落下,他含著何英唇瓣,探入舌尖,逗弄似的卷住了對方的舌。何英向后縮去,余燕至的聲音低柔地響起在彼此唇間:“聽話?!?/br> 何英的肌膚涼膩而光滑,緊緊吸附住了余燕至手心。他已經情動,抬頭的事物硬邦邦抵在了何英后腰,聚集下腹的熱情強烈渴求著懷中人;然而對方那么無辜,不懂男人欲望的可怕。 扶住柔韌腰肢,微微抬高,重新落下時guntang的硬物便滑進了雙腿間。余燕至攏緊何英大腿,緩慢動作起來。 座下長凳隨著他的挺動發出了“吱呀”聲響。 何英整個人都在余燕至控制之中,胸口的乳粒被指腹按壓、揉搓。余燕至仿佛十分癡迷,對那小小的粉色果實愛不釋手,有無窮的花樣,這令何英幾乎崩潰。抓著余燕至胳膊,何英想將他拉開,然而力氣小得可憐,只能任對方肆意玩弄。 頂端粘稠的液體淌下,有何英的,也有余燕至的,那液體潤濕了何英腿間,使得抽送的動作更加順暢,時不時發出粘膩的曖昧之聲。柔嫩的腿根包裹著余燕至的硬物,他每挺動一次,guntang便整個擦過何英股縫,上下顛動時,白色粘液被扯成細細的絲線,在何英雪白的臀與余燕至濃黑的毛發間若隱若現。 胸前的敏感和腿間欲望皆被掌握,何英被迫承受侵襲全身的快感,他不是第一次被余燕至這般對待,可依舊感覺害怕,在他少得可憐的意識里,唯一的恐懼來自饑餓,他曾經只為一口飯掙扎,不懂這具身體還有別的用途——發泄欲望、承受別人的欲望。 他無辜到無情,認為以前更好,雖然饑餓,但沒有人會對他這樣。 眼角發酸,何英連自己受了委屈都不太明白。 余燕至同樣“無情”,他加快手中動作,纏綿地親吻著何英白皙的肩頭,吮起一片肌膚便會留下一個淺紅的痕跡,隨唇齒移動,何英光潔的肩膀上已布滿愛痕。 粉色的突起漸漸變得殷紅充血,麻癢也被微微刺痛替代,何英扭動身軀想自余燕至指間逃開,結果卻被對方咬住了后頸。不痛,但嚇壞了他。 余燕至感覺懷里的人明顯顫了顫,他急忙松開齒關,舌尖溫柔地舔舐那處,手也體貼地移向另一側的rou珠愛撫起來,輕聲道:“別怕,我不會弄疼你?!?/br> 余燕至說過許多次“別怕”,何英卻至今都認為那是“要聽話”的意思。 何英干脆閉起了眼,他知道這件事總要結束,雖然那一瞬間讓他覺得幾乎死去。 夾著欲望的雙腿越收越緊,余燕至知道何英即將泄出,他難以自持地激動起來,全副心神撫弄那硬物。幾下擼動后,何英全身緊繃,將欲液送入他手中,然后輕顫著癱軟在了他臂彎。 額發被汗水大濕臉頰,何英胸膛起伏,胸前兩粒突起在白凈的肌膚上紅得刺目,他緩緩睜眼,眼睫一下下扇動著,茫然而無助。 余燕至右手滿是愛液,他看了看,掌心貼著何英小腹滑上胸口,最后將指尖殘余的一點液體抹在了何英唇瓣。 紅潤的薄唇上有格格不入的乳白,何英不明所以地揚起下巴,像是要將自己送進余燕至唇中。 余燕至欣然接受,他虜獲何英雙唇,并不深入,只將那白液吮盡。 何英的氣味令余燕至耗盡理智,他扶起對方,半拖半拽抵在了墻上。何英剛剛被他弄過,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余燕至將他禁錮在身體與墻壁之間,壓住他背脊,硬物重新插入了他腿間。 雙臂無力地攀著墻面,唯一牢固的支撐是腿間硬鐵似的火熱,身后之人急風驟雨般狠狠撞擊著渾圓的臀部,何英終于感覺到了疼痛,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因為余燕至的快速進出而慘遭折磨。 guntang的液體噴濺在何英腿根,余燕至同時翻過他身體,毫不留情地席卷他的唇舌。 何英半垂眼簾,眼神空洞,麻木地等待一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