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的告白GL_第41章
中間還有個小插曲, 我們的許發涼同學不會開香檳,還是讓平時照顧她的打雜小徐哥幫忙打開的,這一乖寶寶行為也被錄進了花絮里。 攝影機對著這第一次全組如此吵鬧的場面狂拍, 一些早就來蹲點的媒體也一頓猛拍。 許發涼噴射完半瓶酒后環顧四周,到處都是明媚的青春笑臉, 這時候童芷晗和別人打鬧站不穩, 一個踉蹌顯著摔倒, 許發涼下意識地在她旁邊扶住了她。 童芷晗一看是她,有些臉紅慌亂,低下頭錯開身走了,許發涼內心毫無波動,她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這樣最好,哪怕以后要一起參加電影發布會,這些工作完成以后,她不想跟這種人再有交集。 鬧了一會兒之后,導演帶她們去了市區的酒店。 小徐哥和化妝小jiejie常圍在許發涼左右,一見到飯店名字就不約而同地“哇”了好幾聲。 他倆在劇組基本上是打雜工的,所以收入并不高,還是頭一次來這樣的地方,這里一看就寸土寸金,不僅是因為富麗堂皇的大廳和炫目的水晶吊燈,而是因為它的名字:北燕飯店。 名字簡潔,一看就很貴。 “導演瘋了瘋了,這次是下血本了?!?/br> “完了完了,劇組經費要完在這頓飯上了?!?/br> 許發涼其實也是第一次來,但是她并沒有多大感觸,按部就班地跟著導演進了某包間,發現這里坐著的都是《分夜》劇組的核心成員,剩下的配角工作人員之類的,都沒有在這里。 當看到周期梧那張面孔之后,許發涼突然知道這是要干什么了。 她和童芷晗分別坐在導演兩側,周期梧坐在童芷晗身側,幾個人圍成一個圓。 在哪里?打擾到你了嗎? 這時候許發涼手機一動,來了一條短信,她立馬回復:沒有,在北燕飯店,殺青宴。 那我去那邊等你。 今天早晨起床的時候,許發涼在客廳遇到一個“不速之客”,那就是被她稱為殘疾智障落后女性的周海洋同學,這位周同學也真是厲害,為了見沈漾一面,一大早就堵在門口了。 原來是沈漾為她聯系了別國的精神病學家,周海洋卻不肯治療,說她自己不想被白大褂盯著問這問那,死活不肯去見那位醫生。 不難想象,這孩子已經被治療了多年未果,對醫生產生了抵觸心理。 “藥太苦啦!mama花了很多錢,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大jiejie你不要讓我去好不好??!?/br> “這次不用你爸爸mama花錢?!?/br> “大jiejie,我不想再看到爸爸和mama悄悄哭了!” “不行,這次一定要去?!?/br> 這個時候我們漾姐就非常厲害了,發揮她蛇打七寸抓人抓死xue的天賦技能,往沙發上一坐,使出對付周海洋的殺手锏:“你不去看醫生今天就不帶你去游樂場?!?/br> 這下周海洋急了,看著沈漾就嚎啕大哭,可憐巴巴坐在地上,讓許發涼也非常心軟。然而這一套并不能攻克沈漾,她見到周海洋哭泣,起身就走,頭都不回,把周海洋嚇壞了,周姑娘終于妥協,說下午沈漾帶她去游樂場,周海洋就去看醫生。 也許是覺得沈漾一個人帶著個落后女性有點怪怪的,也許是許發涼自己殺青后想散散心,兩人談妥之后,許發涼加了一句:“能不能也帶我去?” 回想到這里,周期梧的聲音把她的思緒重新拉回包間,只見他穿著一身筆挺西裝,向桌子各個方向示意一番,開門見山:“電影今天殺青,作為投資人,我非常高興,各位幸苦了?!?/br> 許發涼瞬間明白,那個給這樣一個小成本劇組豪擲五千萬的神秘投資人,就是這個周期梧。真是一擲千金為紅顏,許發涼心想這些年周期梧一共也就賺了一個億,就為了童芷晗砸了一半進來,他就不怕電影回不了本?真是令人感動。 接著周期梧繼續講:“芷晗的努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可是我之前看了看樣片,發現她的戲份有點少啊,就跟……女二似的?!?/br> 世上居然有這么不要臉的人!公然請客試圖剪女主戲份,把原本的女二變成女一。 許發涼瞇起眼,怒極反笑。 這種人面獸心的東西,配上童芷晗這種朝三暮四的人,真是絕了,這么惡心的兩個人,自己上輩子居然還掏心掏肺對她們,顧怡啊顧怡,除了演戲,你可真是白活了。 她明白,她這個時候如果不說話,沒有強硬態度,那么沒背景沒靠山的自己對上這種事,基本就是一錘定音了。 許發涼沒有猶豫,當下站起來:“今天殺青,我本來不想破壞大家興致,奈何投資人都把話挑明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關于戲份的事,理應由制作團隊定,我本來就沒有什么發言權,我相信蔡導對影片質量的追求,也相信編劇大大的眼光,只是我朋友還在下面等我,就不奉陪了?!?/br> 一席話把蔡導和編劇說的面紅耳赤,他們既然知道周期梧要來,就一定知道他的來意,但是他們沒有明確拒絕周期梧的邀請,許發涼本可以質問他們,卻還是把選擇的權力交給了他們。 十分仁至義盡了。 許發涼喝干杯中酒,離席,沒有大鬧,甚至沒有表現出一絲惱怒,盡顯風度。 只是心里什么感受,只有本人才知道。 她一個人跑去洗手間,洗了好幾把臉,才勉強控制住面部表情,慢慢平復了情緒。 正打算出門時候,卻聽到門外有較大的交談聲。 “周期梧你干什么?這里是女洗手間!” 兩人本不應該在公共場合如常糾纏,可是不知道周期梧受了什么刺激,非纏著童芷晗不放。 聽到童芷晗惱羞成怒的聲音,許發涼放緩了動作,側耳傾聽。 原來是童芷晗借著上洗手間的緣由離席之后,周期梧堵住了她,兩人發生了爭執。 “女洗手間?又沒人,我怕什么?戲份我也替你要了,來我也來了,是不是該把那東西還我了?” 許發涼攥緊拳頭,到底是什么東西? “呦,周叔,您可真厲害,自己吸的毒自己抽的煙,還怪起我不給你東西了?我也就是看在你那五千萬的份兒上沒把這東西曝出去,您可長點心吧,走了,等到電影上映咱倆一拍兩散,不過你要是再整什么幺蛾子,我也不敢保證照片能去哪兒?!?/br> “你這個□□!” 周期梧被氣地不輕,破口大罵。 童芷晗心情極好,哼著小曲推門而入,正好看見坐在洗漱臺晃著兩條長腿的許發涼。 “呦,進來啦?”許發涼笑瞇瞇,一臉人畜無害。 童芷晗臉色迅速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