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臺很腹黑_分節閱讀_2
“我會看門!” “我養了一只狗?!?/br> “我還會……” “暖床”兩字,他差點就脫口而出了,還好理性還在,適時收了口,否則污穢的思想就會玷污純潔的交易。 “你還會怎樣?” “……” 周圍的氣氛瞬間尷尬無比,藤幼之早已臉紅過耳,這么明顯的神色情態,任誰都看得穿他在想什么。 美男偷偷一笑,感覺藤幼之窘得實在太過可愛,看在這么可愛的份上,他就勉為其難地收留他吧。 “咳咳,我一個人也確實無聊,多個伴也未嘗不可,看你身世這么可憐,我就收留你吧?!?/br> 話音剛落,藤幼之那個小激動啊,眼神那個炯啊,那個灼啊,都能在美男身上戳出兩個洞來,就差沒跪下給他磕頭答謝了,他連連點頭哈腰,千言萬語都無法表達他此刻的心情。 “你叫藤幼之是吧,今年多大了?”美男一揚手,制止了藤幼之“小雞啄米”的舉動。 “十八?!?/br> “小我五歲,我叫揚墨池,今后你就是我兄弟了?!?/br> “好的,揚兄?!?/br> …… ☆、第2章 寄人籬下的回報方法 (1845字) 2 正所謂,寄人籬下,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這點自知之明,藤幼之還是有的。 加之,藤幼之還是個知恩圖報的好青年。 所以,打著“報恩”的旗號,在揚墨池委婉推脫,好說歹說的情況下,藤幼之都能堅定決心,不辭勞苦地包攬下所有做飯、洗衣、打掃、喂狗、燒水、倒夜香等等諸如此類的家頭細務,揚墨池見他如此積極,整個一小奮青的形象,奈何不過,只好答應下來。 藤幼之沒啥好的,就是雜務活干得特勤快,一小娃硬生生能長出三頭六臂來,觀那情景,就仿佛哪吒在世,如來佛現身,可叫一個神了。 真真自個當自個是小阿四來折騰,把揚墨池的小窩搬弄得那叫一個賊亮賊新,好幾次讓揚墨池誤以為亂闖他門,在再三確認是自家門庭后,就差沒豎起大拇指,直夸幼之弟,好身手,看不出來你還會乾坤大挪移啊~~~ 如是折騰,時間也過了七八天,藤幼之的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自得意滿,身心舒爽,倍感充實。 這天,又是起了個大早。 人揚墨池還在正好眠的時候,藤幼之這只勤勞的小蜜蜂又開始忙碌的一天了。 抓起一把雞骨頭,啪嗒啪嗒就跑去喂哮天犬。 人哮天犬本不叫哮天犬,長得就更不像哮天犬,是藤幼之私下里背著揚墨池給起的,也是私下里才敢這么叫。 人哮天犬原有個很文雅的名字,叫黑墨,因為它通體黑亮,兩葡萄眼就像兩汪黑黝黝的墨水,揚墨池就管它叫黑墨了。 可估計藤幼之小時候聽《寶蓮燈》、《西游記》這類的說書多了,對哮天犬情有獨鐘,不論見著啥狗啥犬,一律都叫哮天犬。 那些個犬啊、狗啊,悲催啊,咋個二郎神都沒沾著邊,自己就華麗麗的榮升為哮天犬了。 藤幼之這深受哮天犬荼毒的娃啊。 喂完狗,藤幼之就把揚墨池那些個昨晚發瘋似的即興創作畫,給一一卷起來,收好。 揚墨池文雅人一個,當然是干文雅人之事。 是的,他是畫畫的。 揚墨池天資聰慧,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他愛畫山水花蟲鳥魚獸……唯獨不畫人,他說,人一張臉只有七個孔,有失美態,畫不得畫不得。 藤幼之無語了,人臉本來就是只有七個孔,難不成還要生出無數個孔?又不是馬蜂窩,而且,畫人不一定是只畫臉的。 不過,文人的世界,藤幼之理解不了。 話又說回來,不要以為揚墨池整個像佛祖開光似的作畫是鬧著玩的,這些畫當然有它的去處,還能是什么,當然是賣錢唄,賺生活費唄。 以前的生活模式是:揚墨池和一只狗,生活開銷足足有余。 現在是:揚墨池、藤幼之和一只狗,多了一個人,生活開銷雖不棘手,但也不余。 不抓緊謀生,往后仨就齊齊喝西北風去吧。 但藤幼之卻從以往的現象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每次他們上集市去賣畫,揚墨池的畫總是很搶手,為什么呢?你以為人人都有藝術眼光,抱著被藝術熏陶的心去買畫的? 錯了,山野莽夫是不可能成為翩翩秀才,半老徐娘是不可能成為窈窕少女的。 還能為啥,為色唄,為美色,個個都是食色物種,他們去買畫都是為了接近揚墨池,他們對他的美貌垂涎啊、覬覦啊、傾心啊、膜拜啊,哪是一群色狼了得。 當然,藤幼之也是其中之一。 藤幼之敢拍拍他那小肌胸脯保證,若有天他們仨流落街頭了,也絕不會餓死凍死,只要有揚墨池這朵招蜂引蝶的妖花在,那些個姑娘大媽阿婆,甚至是男的都會不招自來,大獻殷勤,好吃好喝好穿好住,樣樣不愁。 忙活半天后,太陽已經高升,揚墨池也迎陽而起。 梳洗完,兩人吃完早飯,揚墨池說,今天不去賣畫了,去畫畫。 藤幼之當場傻眼了,兄臺,難道昨晚你畫的那些還不算結作,今天還來個續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