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無情的真香男主
白嶙是代表政府來參加這次沙龍的。 A城和B城最近有一個項目要合作,地皮開發需要借業內企業的資助,加上他們政府提供支持,白嶙來就是來促成這個事的。 上次秘書交上來的最有合作意向的企業都會應邀出現在晚宴上,白嶙在原地站了會,便有一些人上來搭話。 他游刃有余的打著官腔,在心里盤算支持力度和盈利比例,著一身深藍色西裝,挺括的襯衫布料映出胸肌輪廓,側臉弧線冷硬,不笑而威。 余思遠暫停走向秦煙的腳步,轉而走向白嶙。 他回國不久,極欲做出成績,這次便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只是白嶙身邊圍滿了人,他不屑做其中之一,只站在旁邊靜觀其變。 秦煙手擰著包內心尖叫成雞鳴,她咬著下嘴唇克制住想上去扒人衣服的沖動,摳著周成則的手激動:“天哪天哪天哪,我還在想怎么去找人,人卻自己送上來了?!?/br> 周成則手有些痛,卻也一聲不吭的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一群人圍著的人中間,那男人的身高優勢加上一身冷傲氣質讓人一眼就能看見。 他收回視線看秦煙,道:“剛才聯意集團負責人有確切消息他們會在明年拿到地皮,我們可以找他們尋求合作?!?/br> 秦煙目光流轉,看著白嶙板挺著腰與一眾人交談,舉手投足皆是老練與矜傲:“聯意在哪呢?” 嘖,這男人慣會散發荷爾蒙的。 真是讓人不動也心動。 一動就出水。 周成則:“在與利華負責人交談的就是他?!?/br> 秦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人,聞言嘆息一聲,男人重要,事業也重要。 “余思遠今天也來了?!敝艹蓜t說。 秦煙拎著小包點了點頭,瞥過一眼去看余思遠,正巧,余思遠也正看向她,她先遙遙欠了下腰打招呼,腳步卻沒停的走向聯意。 白嶙說完一句話,覺得有些熱,他體質偏熱,這會場暖氣也打的足,幾句話說下來,后背就有些潮意。 他抬手松了松領口,余光掃到一抹熟悉的背影。 其實談不上熟悉,畢竟他見過的人太多了,各色禮服各色正裝都有,形形色色。 但這截細腰卻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視線。 他看著她嫣然笑著游走于一群男人中間,腰肢細軟左右扭動,包裹在黑色禮服里。 男人握著她的手有些強硬,她面有不愉,巧笑著抽回了自己的手,收到背后拿出一塊手帕擦,面上卻極盡笑意與對方攀談。 他嗤笑了一下,想起了她熟悉的原因。 在他弟弟婚宴上撞了他的女子。 當初看她撞上他有些驚慌的神情,以為是個單純的女孩子,白禮服上沾染了紅酒漬,于心不忍扔了塊手帕給他,今日這一見,卻覺得是個表里不一的,明明是個在男人堆里如魚得水應付自如的,卻偏偏要在他面前裝一裝。 這樣的女子他見多了。 漂亮花瓶空腦袋。 他收回視線,不再看她。 他不看她,她卻一直在看他。 —— 秦煙踩著高跟鞋忿忿走到洗手間洗手,那些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不只人長的難得,連說話都油膩,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緊盯著她的胸口,一談到正經事就和你打馬哈。 周成則替她攔下不少,可還是把她惡心壞了。 洗完手轉身,就看到了正走進來的白嶙。 她一愣,不悅的臉轉瞬換了驚喜的表情。 白嶙也見到了她,冷淡一點頭就想走,秦煙怎么可能讓他走,擦肩而過時拉住了他的手。 手腕一痛,男人的手如鐵般硬,轉而掐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往胸上一折,兩步一逼,她就靠上了墻。 后背被撞的刺痛,秦煙沒想到這變故,有些茫然,但痛覺讓她很快清醒,轉而疑惑,最后憤怒。 只是還沒來得及憤怒,白嶙就撒了手,慢條斯理整理袖口:“抱歉,軍營里的習慣使然?!?/br> 上次扶腰給手帕時的紳士當然無存,此時他像一只無情的豹子對著敵人說請不要在背后觸碰我。 說著抱歉,實則沒有一絲抱歉。 秦煙一時不知做什么反應,后背火辣辣的痛。 白嶙看她一眼,又是這副裝腔作勢的無辜表情,他不再看她,轉身欲走。 秦煙登時暴跳如雷。 去他媽的老娘看上了一個男人。 去他媽的老娘想睡你。 去他媽的荷爾蒙爆棚。 這他媽就是一個毫無紳士風度的男人,把人弄痛了一句抱歉就過去了嗎? 她是眼瞎了吧! “站??!” 白磷挺住腳步,聽著身后高跟鞋在瓷磚上踩出了地震的效果。 秦煙抄手站他面前,明艷艷的臉上冷若冰霜。 他挑眉,表情寫著有何貴干。 秦煙從小包里拿出日日磨搓的手帕沖著他臉扔去,“就剛才的事向我道歉,注意,是真誠的?!?/br> 白嶙冷著臉接過手帕。 秦煙趁他分神看手帕之時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手往下抵著yinjing之處,嘴里惡狠狠:“可惜了我幾天的春夢,果然如我夢里一樣大?!?/br> ———— 哦,是的,這是個冷酷無情的真香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