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法老身邊做權臣 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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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權力的游戲,走到這個高度,除了法老以外,算是全成就通關了。 至于法老…… 算了,這007的工作誰愛做誰做吧。 第70章 聯姻 宮殿里靜悄悄的,隨侍即便是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生怕驚擾了宮殿里的那兩位。 拉赫里斯臉上的笑意倏地一收:“你說什么?” 一定是他聽錯了吧…… 伯伊懶散地笑了下,沒有重復剛剛的話,反倒是另起了一個話頭:“我想吃冰糕了?!?/br> “去給你們大人取些冰糕來?!崩绽锼故稚先耘f維持著動作,竭力維持面上的正常神色說道。 阿曼特低聲說是,和瓦斯一起退出內殿。 拉赫里斯垂著眼,視線停留在伯伊的臉上,薄薄的眼皮上有細密的毛細血管,纖長的睫毛掩蓋住了那雙狡猾,充滿攻擊性的眼睛。 他想,剛剛一定是聽錯了,野心勃勃的阿伊怎么可能會想要辭官。 “生辰想要什么禮物?”伯伊閉著眼,沒有注意到拉赫里斯臉色的不對勁,眼睛牢牢釘在他的臉上。 在現代的華夏,十八歲才是成年,這也算是自己給他送的成年禮了。 拉赫里斯牽強的笑容徹底消失了,面無表情地看著伯伊,暗金色的眼眸似是醞釀著疾風驟雨,即便手上的力道依舊輕柔舒緩。 “怎么突然想給我送禮物了?”他問。 明明以前從來不會給他送禮物的,難道是因為想要離開? 想到這里,拉赫里斯的心底涌起一股巨大的不安,還有焦躁,就好像是自己最寶貝的東西被人拿走了。 伯伊隱隱聽出他聲音里的情緒,輕笑出聲,沒想到這小子還記著自己之前說的話,因為他特殊,關系不一樣,所以才不送禮物。 “難得想送,你不要?”他睜開眼,因為姿勢的緣故,能看到青年的下巴有一層青色的胡茬,當初稚嫩倔強的小孩兒如今也到了需要修面刮胡子的年紀。 “不要?!崩绽锼贡〈矫虺梢粭l直線,固執地說:“我不要你的禮物?!?/br> 他只想阿伊一直待在他的身邊,直到老死的那一天,不,死亡也不能把他們分開。 他會為阿伊安排最完美的,不亞于法老的儀式,奉上豐厚的陪葬品,足以讓歐利西斯指引他們前往河的對岸,在那里他們會獲得永生,永遠在一起。 伯伊不知道這小子又在別扭什么,索性也不問他了。 反正想要送禮物,是自己單方面的想法,本就不應該強加在收禮人的身上。 “我以前收到過一份很特別的成人禮,”伯伊想到自己過去的事情,來到埃及已經七年了,現代的記憶逐漸模糊,需要花費些心思才會回憶起來,“那份禮物讓我印象很深刻?!?/br> 伯伊很少在別人面前說到過去的事情,所以拉赫里斯哪怕在生悶氣,但還是聽的很認真,他喜歡了解阿伊的過去。 成人禮,拉赫里斯在心底默念,那就是阿伊十四歲的事情。 他認識阿伊的時候,阿伊已經十七歲了,想到這,不由得遺憾,他很想知道阿伊的孩童時期是什么模樣。 也許是個霸道性子,吃不得半點虧,也許朋友很多,在娃娃中也是個領頭人物,就像現在這樣。 “什么禮物?” 伯伊仰著頭,目光延伸到天花板上,看到繁復的浮雕雕花:“一枚硬幣?!?/br> “硬幣?”拉赫里斯蹙起眉。 伯伊一笑,解釋道:“就是一種金屬打造的特殊貨幣,在我出生的那個貧民窟有個傳說,把許愿硬幣丟進許愿池,硬幣正面朝上,就會獲得好運?!?/br> 稍頓,“我生日那天,隔壁的小偷叔叔偷了很多錢,他心情很好,送了我一枚硬幣?!?/br> 伯伊出生在意大利,混居在當地的一個貧民窟中,那里用臟亂差都難以形容,他的鄰居除了小偷,還有人販子,癮i君子,特殊行業服務者,什么樣的人都有。 拉赫里斯想起,是了,阿伊是奴隸出身,他曾經去過底比斯的奴隸營,人人住著臟亂的棚屋,邋里邋遢地,吃不飽飯又負擔著最繁重的活計,讓那里的人瘦得脫了相。 “你們關系很好?”拉赫里斯問。 “不好,”伯伊說:“我時常詛咒他趕緊死?!?/br> 小偷和賭博酗酒的父親是酒rou朋友,一丘之貉,貧民窟里有很多這樣的人,男人把那枚硬幣丟在他身上,像是打發一個叫花子。 “那禮物有什么特殊的?”拉赫里斯以為特殊的禮物是因為喜歡,就像阿伊送的香囊,對他來說就是最特殊也最珍貴的禮物。 “他送硬幣的第二天被衛兵抓了,”伯伊回憶著當時的情景,雖然已經記不太清楚了,“我用那枚硬幣找到了失主?!?/br> 失主懸賞的獎金成為了他人生中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桶金。 也是那一枚硬幣,讓他開始從人的角度去思考自己的生活和未來,當時他十二歲。 對他來說,這是最好的成人禮。 不是因為年紀到了,而是敲破了卵殼,從此成為了一個人,活著,會呼吸,可以享受每一種情緒,可以創造價值的人。 “阿伊,你的故土在哪里?”拉赫里斯突然問道。 這些年他一直在調查阿伊的過去,但線索都停留在梅麗特從奴隸營將他帶回芭斯泰特,奴隸營的人對他都沒有什么印象。 照理來說,不說阿伊的才情聰慧,只那身不同于埃及人的皮膚都應該叫人印象深刻才對。 伯伊唔了一聲說:“不清楚,我很小的時候就在埃及流浪了,記憶也多是含糊不清的?!?/br> 他自是知道,會有很多人調查阿伊,同樣伯伊也在調查,得出的結果與其他人大差不差,不過他靠著情報網還是發現了一些細枝末節,在好幾個城鎮都有人見過阿伊。 雖然不確定是不是阿伊本人,但伯伊并不介意把這段過往當做自己的過往。 拉赫里斯有些失望。 伯伊坐起身,因為這個動作,額角又狠狠抽痛了下,伯伊捏著眉心,緩了緩站起身:“睡吧,很晚了?!?/br> 明天他五點就得去公署,各國的使臣團明天就全部抵達了,麥德查人必須要做好相關的安保工作,避免使臣出現意外,挑動各國敏感的神經。 拉赫里斯站起身,跟在他身后。 他的目光落在伯伊的后背上,想到剛剛阿伊那句話,無聲地拉平了嘴角。 明明只有一步之遙,卻好似那人已經飄然遠去。 沐浴后兩人躺上床,各自睡在一邊。 隨侍已經滅了宮殿里大部分燭火,只留了寢殿床邊的幾盞,無人活動的宮殿中顯得尤為安靜,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交錯在一起。 “阿伊,你會離開……嗎?”拉赫里斯攥著手,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整個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伯伊睜開眼看向他,搖搖晃晃的燭火在他眼中如同游走的星辰。 拉赫里斯有瞬間的失語,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幾拍,他已經十八,脫離了動不動就熱血向下的敏i感i期,但在阿伊專注的目光中,卻很難控制住自己。 “天下無不散筵席?!辈林徽f了這么一句,就又閉上了眼,“睡覺?!?/br> 他自是看得出來,這小子對自己的依賴有些過了頭,雖然次數較之以前少了許多,但誰家巨嬰十八了還要跟大家長睡的。 黑暗中,拉赫里斯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朝著更黑暗的地方墜落。 拉赫里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許是心里惦記著,就連夢里都是那短短的七個字。 阿伊背對著他,越走越遠,遠到他怎么都追不上。 從噩夢中驚醒時,拉赫里斯下意識看向身邊,床榻的另一邊伯伊閉著眼,胸膛隨著均勻的呼吸而起伏著。 他長臂一撈,伸手將人抱進懷里,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感覺到些微的安全感。 “阿伊,別離開我,求你,”他動了動嘴唇,聲音中帶著懇求,如同獸類發出的哀鳴,“你到底想要什么?” 受不了沒有阿伊在身邊的日子,哪怕只是想一想都能將人逼瘋。 月色傾灑在床榻上,在拉赫里斯看不到的黑暗中,被他抱在懷中的人眼睫微微扇動了下。 - 法老生辰的當天,各國使臣帶著賀禮在侍衛的帶領下進入王宮。 走到最前面的赫然就是米萊使臣團,一身華服的喬伊斯目不斜視,一張小臉緊緊繃著,走在他身邊的侍衛在進入王宮時已經被卸了武器和盔甲。 “大王子,一會兒宴會上您盡量少說話?!笔绦l不放心地叮囑道。 “嗯?”喬伊斯狠狠皺眉,為什么不讓他說話。 侍衛如同安撫炸毛的獅子,習以為常地說:“保持神秘感才是大國風范?!?/br> 喬伊斯一下子就被順毛了:“你說得對,那我聽你的?!?/br> 在他們身邊,另外一隊人與他們平齊走向阿蒙大殿,法老主持的宴會都會在阿蒙大殿舉行,這次也不例外。 喬伊斯看到那隊人前是一個正值青蔥歲月的少女,眉眼精致,小麥色的皮膚很漂亮,似乎是正在和身邊的仆從說話,微微偏頭時頭發從肩頭滑下。 因著衣服的緣故,女人不笑時顯得端莊大氣,她被旁邊的人逗笑,嘴角有淺淺的小梨渦,屬于少女的靈動和嬌俏立刻展露無遺。 喬伊斯自認也是見過不少美女的,但看到這人時卻讓他忍不住多看兩眼,再看兩眼:“這是誰?” 來之前他看過各國使臣□□出的人物畫像,沒有見到這個女人的。 侍衛小心地看了眼,收回視線低聲說到:“這位應該是拉赫里斯法老的未婚妻,諾芙特,這些年在孟斐斯神廟為埃及祈福,這次回來想必是為了法老的生辰?!?/br> 想了想,他又補充了一句:“按照埃及的婚俗,大概會在這次返程完成大婚儀式?!?/br> 法老已經十八歲,別說是在崇尚繁衍的埃及,即便是在他們國家,也鮮少有君主十八歲還沒有迎娶王后,誕下子嗣的情況。 各國使臣團進入王宮的同時,諸神殿也在緊鑼密鼓地做著準備。 伯伊作為麥德查人指揮官,今日會全程陪同在法老身邊,保衛法老的人身安全。 “怎么生辰了還有這么多公文?!崩绽锼箤⑺蜕蟻淼墓姆旁谝贿?,瓦斯帶著隨侍正在為他穿戴今日的禮服和飾品。 哪怕時間緊張,所有人依舊有條不紊,井然有序地做著準備。 “陛下別皺眉?!蓖咚古踔斜P,見狀停下手里的動作,“會影響上妝?!?/br> 說到上妝,伯伊輕笑一聲,拉赫里斯本來還有些不高興,見他笑了,立刻也舒展了眉頭。 等得無趣,伯伊從那摞公文中隨手抽了幾封出來看。 看了會兒,他微微挑起眉。 “怎么了?”拉赫里斯注意到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