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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想,這丫頭今年多大來著,好像才二十三歲…… 他想的入神,不料被對方一把搶走了蓋在身上的被子,冷空氣一鉆進被窩里,黎言尋就清醒了不少,不曉得是哪里惹的她不高興,簡瑤把棉被裹在身上,往沙發上一躺,張口便罵: “你的言辭這樣粗鄙無恥,難怪二十八歲只能靠聯姻結束單身?!?/br> 簡瑤十分嫌棄他。 如果他早點結婚,也就沒有她被逼婚的份。 但凡他當初說一句不娶,也不至于讓大家都不高興。 她滿腹牢sao說完,閉著眼睛躺在了沙發上,又氣憤又懊悔。直到有人往她的臉上揪了揪,她這才齜牙咧嘴的睜開眼睛,掃掉黎言尋揪她的手,氣呼呼的問: “怎么,你想打我嗎?那你快打,打完好睡覺?!?/br> 也許可以走家暴的路子解除婚姻關系…… “什么叫結束單身?” 看這人答非所問,欲求不滿的解睡衣扣子,簡瑤警覺的往后縮了縮: “你承諾我的,不強迫我的?!?/br> “我那晚喝的爛醉,鬼記得答應了你什么?!?/br> 面前的人嗤笑一聲,翻臉不認賬,抬手拉開了她裹在身上的棉被: “我這算什么結束單身,該干的什么都沒干……” 作者有話說: 下一本接檔文《吻星[娛樂圈]》求收藏~ 【文案】: 姜唯心和沈敬安結婚兩年,日子過得平淡如水,從沒想過要離婚,可沒想到,先提出離婚的那個人會是他: “我覺得你呆在我身邊很膈應!” 于是,很膈應的那個人在失望中簽下離婚協議,終于離開了他…… ———— 直到有一天,沈敬安在電視上看到她的影子,對方藝名姜唯星,穿著露背的衣服在舞臺上載歌載舞,細腰盈盈一握,直叫人艷羨,主持人問起她的感情經歷時,她笑的很羞澀: “我都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有機會的話想體驗一下呢?!?/br> ———— 后來,在無人看到的片場角落,姜唯心被這人堵住: “你沒喜歡過我嗎?你以前說的喜歡我都是騙我的?” 眼神決絕的女人勾著唇角,炎烈紅唇輕啟: “沈先生,以前說的喜歡是饞你身子?!?/br> 男人蒼白的臉色一瞬間多了幾分怒意,又聽到面前的人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嗤笑: “饞過別人的身子后,我明白你就那點本事!” …… ————喜歡可從專欄戳進去預收,感謝支持~~ 第2章 隔天,簡瑤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去上選修課時,晴雪那廝已經在教室的桌子上放了幾團雪捏的小鴨子。 今早市區突降大雪,雖然只下了一早上,但這會兒學校里的樹葉上還能抖下不少雪來。 看她興致怏怏,晴雪打趣問道: “這才新婚第幾天,你這身體就吃不消了?” 簡瑤被這女流氓說的一陣羞臊,急急忙忙的解釋:“噓,你小聲點,我們一直分床睡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簡瑤作為考古系里最年輕的女博士,一直很低調,這次結婚雖然上了《財經日報》,但她結婚的消息卻只有考古系里幾個關系好一些的師兄師弟們知道,她既不想高調的宣布結婚,更不想被大家冠上已婚婦女的頭銜。 晴雪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教室,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不是吧,你們……” 簡瑤嗤了一聲,打斷晴雪的疑問: “就那無恥之人,誰愛嫁誰嫁,反正我是不可能和他睡覺的?!?/br> 她說著打了個噴嚏,翻開前幾天的交流記錄,還沒看上幾行字,晴雪便往桌上放了一團雪: “看什么書啊,要不要去摘雪玩,新聞上說這是最后一場雪,過了就沒了?!?/br> 簡瑤昨晚沒睡好,被無恥男人脫衣嚇唬,害的她為了自保把搶來的被子拱手相讓,還不敢跑去有監控的客臥,只能在小沙發上蓋著棉衣窩了一夜,可是聽說這是最后一場雪,她又有些心動了。 晴雪看她猶猶豫豫,把捏好的雪團往她手上一放,商量道: “那你捧著我的小鴨子玩一會兒?” “不,我要去,我想去摘雪!” 簡瑤讀研時,有幸跟著導師去過北方做調研,見過真正的大雪,但那畢竟不是自己長大的城市,情懷差了幾分,心情也全然不同。 摘雪這個詞,也只有沒看過雪的卑微南方人才能理解。 從教學樓下來,簡瑤把裝課本的單肩包甩在了肩膀上,一路小跑著,時不時看一眼樹梢上掛著的冬雪,今日雖沒看到太陽的影子,放眼望去卻全是白花花一片,整個世界都光明著呢。 她的心情也隨著明亮起來,跟著晴雪爬上小山丘后,她搓了搓手,墊著腳從樹枝上抖下一捧雪,心靈手巧的捏了個小腦袋,晴雪湊過去看了一眼: “你這一年多的文物修復課見效果了啊,隨便搓團雪都比我好看?!?/br> 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么一說,簡瑤的重點又全部放在了前半段的文物修復課上。作為一名考古系博士生,晴雪甘愿騰出那么多時間去聽文物修復課,還不是因為另有所圖,還不是因為喜歡。 可這長達一年多的默默喜歡,也不過只堅持到昨晚,她把行李放在晴雪的宿舍,急匆匆趕去參加慶生會見到的那個人,正在和大家介紹自己的新女朋友。她不過坐了十五分鐘,連禮物也沒送就約晴雪去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