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重生之佞臣_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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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左放大人立刻也站出來了,他年紀已很大了,方才朝堂上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也只是斜眼看著,一言不發,可是如今他的弟子愣愣地跳出來了,難道他還能看著這傻小子再在朝堂上出丑嗎?他立刻道:“啟奏陛下,確有此事。衛大人昨夜送了三十七人去大理寺,大理寺已在加緊審問了,今日晚些定會出結果的?!?/br> 趙寂這才淡淡地“哦”了一聲,又道:“既然晚些時候才能出結果,那么等結果出來,孰是孰非,想必大家都會有章程。此事便暫且不議了,連同衛卿的賞賜也一并推后,這是清理門戶還是因私廢公,是該加賞還是該罰,朕定會弄得分明?!闭f罷,她又看向太尉,似笑非笑道:“不知如此處理,太尉可還滿意?” 太尉立時便想要跪下:“陛下折煞老臣了?!?/br> 趙寂哪能讓他跪?馬上命左右扶住了他,誠懇道:“太尉不必如此謙虛。先皇將朕、將這社稷托付給你們三位大人,便是讓你們好生看著朕,朕若有哪里做的不好,是很希望你們能像今日這般說與我聽的,你們是輔政大臣,也有這樣的權力、也應當這般去做。朕是很感激太尉今日的教導的?!?/br> 太尉感激涕零道:“陛下厚愛了,臣惶恐?!?/br> 趙寂笑笑,再未說話。 幾件大事做完,這次的早朝,才慢慢地散了,此時外邊已從旭日初升到了陽光遍地,衛初宴走出來,看到宮內那些雄偉大殿的屋頂上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爍著晶亮的光澤,瓦下白的是墻、紅的是廊柱,綿延了一長段一長段的,這是宮內獨有的壯闊。 想到趙寂今日在朝堂上所展現的老練,她的心口些微的發燙。 她其實很擔心趙寂不能駕馭這樣的朝堂,因為趙寂才剛剛親政,不能像從前那般只是坐著當個“吉祥物”便好了,她得自己去處理政事、遇上棘手的還要和朝臣商議或是辯論,這其中有個度,一旦把握不好,就很容易讓人欺負帝王年少。 如今看來,她的那些擔心都是多余的,趙寂的表現何止是好?簡直是好的過了頭,甚至,甚至......好到近乎妖孽了。 衛初宴又微微地發起怔來,只是還未等她想到什么,便有人笑著同她打招呼了。今日朝堂之上,陛下的態度大家都看到了,況且他們也已知道了衛初宴身上的大功,退一步說,即便她昨日的罪名成立,也是功大于過的,況她又有天子的青眼,日后保不得仕途平順。這樣的人是決不能惹的,若是能打好關系最好,因此便有人過來與她套近乎了。 “衛大人辦成了那樣一件好事,還藏著掖著的,竟連一點風聲都未透出,您不知道,方才我在殿里,著實為您捏了把冷汗,好在您原來這般深藏不露,倒顯得我那點擔心真是多余呢?!?/br> “衛某也是皇命在身,不敢多言。凌大人說笑了,哪有什么深藏不露呢?” 兩人聊了幾句,又陸續有人加入了她們的談話,衛初宴徐徐往殿前白階下來,一路上聽了不少的恭維,最后這些人不盡興,還想拉她去喝酒。她想到下朝之前捏了個水滴手勢暗示她早些去甘露殿的趙寂,一一婉拒了,艱難地從“包圍”中脫身出來,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低調地繞去了甘露殿。 帝王早已回去了,正等著她呢。許是天熱,衛初宴去的時候,趙寂已然換了身素白的薄袍子,衣料如水地只垂到膝蓋,露出兩截白生生的小腿,正赤腳在殿內走來走去,眼中不時劃過一些生疏。 對于此時的趙寂而言,她雖知道自己因為吃醋而將甘露殿翻修過一遍,但那些終究只是一閃而過的畫面,遠不及此刻看到來的有實感,她四處看著,不時地嘖一聲。 只是睡久了些,順帶連著記憶一起封住了,沒成想這一世的自己竟養成了那么一副溫軟的性子,這也罷了,還那般喜歡釀醋,真是丟人! 如她,便從來不會擔心衛初宴對他人如何如何。 這般在心里不屑地想了一會兒,趙寂看到一個宮女領著衛初宴入了殿來,衛初宴還微笑著同那宮女說了兩句話,趙寂于是多看了那宮女兩眼,盯得人腿軟地跪了下來。 衛初宴還在同人打聽她們陛下晨間可有好好吃東西呢,沒成想一轉眼人就跪下了,她不用看都知道這宮女看到了誰,忍著笑搖了搖頭,也不敢去扶她,走向了趙寂。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今天說好日萬的,還有四五千字在十點半左右吧。 珍惜王寂,她下章就殺青了吧。 第一百五十四章 王寂(下) 殿門大開著, 趙寂站在殿前, 見衛初宴走過來了, 便再也不看她, 轉頭進了殿內,衛初宴緊跟著走進去,宮婢們這時剛擺好午膳,口蘑滑雞、蔥燒海參、夏三鮮、松鼠桂魚......數十道佳肴的香氣彌漫著, 勾的人肚里饞蟲動。衛初宴這才發現,原來已是中午了。 先前在未央宮,真是花去了許多的時間。 趙寂已坐到了桌前,見她呆看著外邊的天色, 便揮退了左右伺候的宮人, 等到殿內只有她們兩個了, 才喚衛初宴過去坐下,衛初宴從善如流地過去了,拿起筷子先給她布菜。前后這么多年過去了, 衛初宴是很熟悉趙寂的口味的。 她往趙寂碗里仔細地堆著菜, 趙寂卻不像往常一樣端起碗來便吃, 而是看著碗中漸成小山丘的珍饈發怔, 衛初宴放下筷子,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怎的,今日沒有胃口嗎?” 趙寂掀起眼皮看她一眼,這才端起碗吃起來,吃的很慢, 好似很是珍惜。 這都是往日里吃慣了的東西,衛初宴卻不知道她在珍惜什么,她也開始動筷了,時不時往趙寂那邊看一下,若是她碗里菜少了,衛初宴便給她及時添上,有些趙寂不喜歡吃的菜色,但是吃了有好處的,衛初宴也會夾一筷子,這時趙寂便會慢吞吞地看她一下,好像在控訴,但是最后還是把菜給吃掉了。 今日趙寂比往日多用了一碗飯,不止衛初宴高興,便連后來來收拾碗碟的宮人們都歡呼雀躍的。 帝王多用了膳食,他們也是有賞錢的,反之,雖不至于罰到端盤子的人身上,但是御膳房的人是要遭殃的。 吃過飯,又用過點心,宮人端上來熱水凈了手、又拿薄荷葉并一干藥材熬制的水漱了口,趙寂二人才又暫時忙起來,在偏殿處理了一會兒事務,趙寂說困,衛初宴便又隨她去了寢殿,陪她睡覺。 趙寂又換了身衣衫,側躺在床上看著床邊拿了一卷書過來的衛初宴,看了一會兒,將衛初宴手上的書打掉了,她還很有道理似的:“既是陪我睡,你便得一直看著我才行,你的心若是在書頁上,我要你陪著做什么?” 好了,現在連書卷的醋也要吃了。衛初宴無法,只得把書撿起來放到桌上,就坐在床邊看著趙寂,趙寂躺了一會兒又睜開眼來,也不說話,只是看著衛初宴,眼神好似有些倔強,看著可愛的緊,又好像又把小鉤子在勾人。衛初宴會錯了意,以為她是想要自己親近一些,便主動地掀開她的被子,往里邊摸了摸,不知摸到了什么,趙寂美目一瞪,斥了句:“放肆!” 這聲“放肆”字正腔圓的,夾裹著凌厲的氣勢,好似她說了千百遍一般熟練,但是實際上,衛初宴很少聽見她這般說,當下也挑起了眉,仍然堅持著在被子下找到趙寂的手,穩穩地握住了,然后含著深意說了句:“這般便是放肆了?那從前我豈不是殺頭大罪了?” 她只當趙寂還未從朝堂的那種狀態出來,又或是想要逗她玩,因此并未將趙寂的呵斥放在眼里,而趙寂被她這么一握,脾氣也給壓下去了,眼神重新變得柔軟。 她原本想先同衛初宴算賬的,原本想先同衛初宴說個清楚明白的,但是現在,她改主意了。 衛初宴又湊上去,在她臉上親了好幾下,心想這樣應當不醋了吧?趙寂卻從未見過這般主動的衛卿,雖然她曾無數次幻想過這樣......然后現在衛初宴終于這樣做了,她卻渾身都僵了。 不過也只是一瞬,甚至衛初宴都還未察覺,趙寂便恢復了正常。她看著那個輕薄完她后便坐回一旁好像什么事情都未發生過的女人,輕哼道:“上來?!?/br> 衛初宴聽出她話里的“邀請”,看了眼大亮的天色,為難道:“如今還是正午,你睡一會兒也便罷了,若我上去,成何體統?” 趙寂好像沒聽到一般,將被子掀開一些,再次道:“上來?!?/br> 一瞬間,衛初宴好像回到了在朝堂看趙寂收拾臣子的時候,心里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但她在趙寂面前向來有些被動,正是趙寂戳一下她動一下的性子,趙寂一催,她就只能聽她的上去了。 寢宮又換了新被,許是今晨趙寂提過一聲喜歡玄色錦被的緣故,今日宮人們果真便將被單換了一遍,玄色被單很襯趙寂雪白的膚色,不過衛初宴總覺得這顏色過于壓抑和寂靜了,她和趙寂心思都重、壓力都大,因此她總是希望趙寂能看些明快的東西。 等到衛初宴上了床,在趙寂身邊規規矩矩地躺好了,等著那人自動滾到自己懷里時,卻聽見身邊那人高傲道:“抱朕?!?/br> 嗯......聽著的確很高傲,若是她說的不是“抱朕”這樣的話的話。 衛初宴不由笑起來,又過去把她抱進懷中,趙寂卻不老實地爬到了她身上,逼她平躺著,自己則漸漸在她腰肢上坐直了。 衛初宴和趙寂霸道的眼神撞了一下,恍然覺得自己被一只長大了的老虎盯上了。 明明昨夜睡前,趙寂還是又嬌又軟的呢,難不成上了個朝還能叫人一下子變化這么大的。衛初宴愣神的瞬間,趙寂已在扯她的腰帶了,衛初宴急忙護住,又艱難地說了句:“寂!這是白日!青天白日!” 趙寂低頭看了她一眼,不經意地咬了一下下唇,透露出一股被時間洗練的性感來,她按住衛初宴的肩膀,忽然笑道:“朕知這是白日啊。難不成白日你便不行了嗎?你若真這般沒用,那我令他們將四面的窗都拿黑布遮住,這便算是同黑夜一樣了?!彼f著,挑釁地撓了撓衛初宴的下巴,像是逗貓兒似的。 衛初宴玉雪白嫩的臉瞬間便紅透了,她用力握住趙寂的手腕,讓她不能再撓自己:“胡鬧?!闭f完這句話,在趙寂灼熱的注視下,衛初宴的聲音低了下去,她偏開頭:“還有那么多事未完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