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重生之佞臣_第1章
書迷正在閱讀:血玉之將軍令、表小姐總是很忙[快穿]、邪惡醫生的可愛孕夫、陛下,臣是為了你好、今天也在拯救動物世界、重生小飯館 完結+番外、在恐怖片里當萬人迷[快穿]、[綜]歐皇今天依然在迷路、倫敦道、眼前人,是心上人
《重生之佞臣(gl)》作者:那端米涼 文案: 前世,衛初宴是齊朝的忠臣,重來一次,陰差陽錯,她成了權傾朝野的佞臣。 但不變的是她依舊和帝王糾纏不清。 對前世的衛大人而言,陛下是桃花味的,妖冶迷離,勾魂奪魄。 但是誰能告訴她,重生以后遇上的這個陛下為什么奶氣十足? (本文又名《陛下天天奶丞相》) 對于陛下而言,衛大人是誘人的,看起來好看,聞起來可口,她想舔,想咬,想吃。 嗷,今天陛下也還是致力于吃掉衛大人呢! (gl文,ABO風格,不喜誤入。) 朝代為齊朝,大概代入漢朝就好,也會有一些出入。 abo風格,alpha為乾陽君,omega為坤陰君,beta為中澤君。 等級分為下品,中品,上品,絕品。絕品極其稀有,幾百年一出。 內容標簽: 宮廷侯爵 喬裝改扮 平步青云 重生 搜索關鍵字:主角:衛初宴,趙寂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重生(上) 陰暗潮濕的牢獄里,北風自風口呼呼地刮進來,吹起刑架上那人破爛的衣袍。 被關了許多時日了,此時那身袍服已看不出原本的顏色,斑斑的血跡印在上面,深灰色的灰塵印在上面,鞭子抽打的痕跡也印在上面......衣袍之下,大片的肌膚裸.露出來,那肌膚上傷口累累的,血痂連著血痂,深的連著淺的,深色的連著淡色的,旁人乍一看,會有種痛入骨髓的感覺——即便那傷口并不在自己身上。 面前燒灼烙鐵的炭盆燃著旺盛的火焰,質地不純的木炭偶爾劈啪作響,混在寒惻惻的風聲里,像極怨鬼在撕扯著喉嚨叫喊。聲音其實都不大,刑房里算得上安靜,以致于遠處的聲音清晰地傳入了刑架上那個人的耳朵里,她低垂著頭,看著地上自己滴落的血液,有些無聊地聽著,仿佛那些人議論的不是自己一般。 “衛初宴不能死......陛下......” “可是趙大人吩咐了......不能活......” “王大人也說......謀逆大罪!” “陛下只讓我們審問......” “衛家已滅......不過一罪臣而已......” “姓衛的身體真好......若是拷打死了也便罷了,二十九道刑用上去,任是......居然還沒死......她一個下品的乾陽君......” “如何處置......” 那些人說到要她死,她沒有什么反應,說到要給她加刑,她也沒什么反應,但當他們說到“衛家已滅”時,被緊緊套在枷鎖上的那雙手還是用力地握緊了一下,因著這個動作,刑架上的木頭竟隱約有了碎裂,她意識到這一點,苦笑一聲,把力卸了,這個過程里,那只纖細手臂上的傷口被崩開,新鮮的血液順著手臂滴落,落在已呈深褐色的地板上...... 聽到這邊的動靜,有幾人匆匆朝這邊跑來,門被吱呀一聲推開,走在最前面的是大理寺的兩位少卿,接著是兩名獄丞,幾人的視線里,衛初宴形如死人地掛在那里,頭依舊垂著,墨色長發披散著,亂糟糟的。 形如死人。 “不會是死了吧?” “去看看?!?/br> 雖然剛剛還在議論是否要對衛初宴下黑手,這時這幾人看到這幅樣子也不由把心提起來了,猶疑的幾句話過后,一個胡子拉渣的中年大漢走上前來,撩開衛初宴的頭發,粗黑的大手按上了她的脖頸,感受到那里的跳動,他的臉色沒有崩的那么緊了:“大人,她還活著,還是那副死樣子?!?/br> 發絲重新垂落下去,有一瞬間,衛初宴純美的臉完全暴露在了火光里,火光之下,清雋的面容雖然蒼白無比,卻依然能牢牢抓住人們的視線。 好在那臉蛋只是露出了一瞬,否則眾人恐怕很難主動將眼睛從她臉上移開。 有幾人心想,果真是禍國的容顏,難怪陛下不顧朝野的反對,執意要保她! 獄丞說她還沒死,這些人聽過以后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同時又有些其它的情緒滋生出來。 其實就這樣死了,也就好了,為什么還要活著呢......讓大家都難做...... 想歸想,這樣那樣的情緒之下,這幾人對衛初宴其實還有些佩服。兩位少卿便不說了,許許多多的重要案件都是他們跟進審理的,看慣了鮮血。獄丞則上慣了刑,都是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老把式了,什么樣的人都見過,軟骨頭硬骨頭都有,一上刑便鬼哭狼嚎的、無論如何折磨都慷慨激昂的、強撐著一口氣也要掙扎的......但他們卻很少見過衛初宴這樣的。衛初宴很安靜,無論受什么刑都一樣的安靜,她甚至能冷靜地看著傷口,看著他們用刑仿佛那些刑具不是用在她身上一般。 這樣的人......你休想從她嘴里套出一句話! 站在這里的這幾人,背后其實分別有著不同的勢力,他們有些是本來就安插在大理寺的釘子,有些則是臨時被收買或是脅迫了,衛初宴心里清楚的很,他們有些想要她死,有些要保證她活,而無論如何,想她死的總要比想要她活的多的多的。 這一間小小的刑房便是朝中大臣的折射,衛初宴不能活,無數人這樣認為。 “忠臣要她死,jian臣也要她死,這些孤都不在意,可是高沐恩,你知道最難的是什么嗎?”與此同時,數里外的齊朝皇宮中,那位年輕的帝王正立在寢殿前,眉頭緊鎖的望著遠方的宮墻,同身邊的深衣太監說著什么。 “小人不知?!泵麨楦咩宥鞯奶O已經在帝王身邊伺候了十幾年了,他因此有了名姓,如今聽到君上問話,他恭敬地垂首立在帝王身邊,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 只是那心中是否是一樣的不解,便很難說清楚了。 他心中清楚,陛下并非是在問他,果然,一會兒之后,陛下暗含威儀的聲音再次響起。 “最難的是,她自己也想死了?!?/br> 饒是明白君上自己有了決斷,這句話還是把高沐恩嚇了一跳,他神色大驚,膝蓋一軟便跪了下去....... 皇城莊嚴,侍衛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背后,隱約有太監安慰的話語夾裹在風雪中,間或,有帝王的一兩聲苦笑。 同樣的晨曦之下,陽光照不進重重磚瓦堆砌的大理寺大牢,這里仍然是陰風的天堂,呼呼的風聲中,數日來從未從衛初宴那里得到回應的幾人,第一次聽到了這位“大人”的聲音。 “衛家......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