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的婚禮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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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漸漸沉迷他的溫柔,只覺得腰不自覺地貼上去。 他親到臉側,攬著我的手摩挲著我后腰那一塊,習慣了被撫摸的身體先于大腦投降,又對著我耳朵吹了口氣,問:“想不想我?” 他昨天去外地了一趟,現在才回來。 我抓著他的衣服,說:“……想?!?/br> 他聽到了回答,滿足地低笑了聲。手順著我的衣服下擺,沿著脊椎往下摸。 我有些不自在地往他懷里縮了縮。就聽見他問:“我不在,有沒有……” 我只覺得羞赧得脖子都紅了,低聲罵道:“你別耍流氓——” 他的手已經摸了下去,就像是回到領地巡視的主人,我整個人都被這種“歸屬”意識給激得微微顫抖。 “那我不做點什么,豈不是對不起這個稱號了……” 他喉嚨里傳來的嘲笑,讓我整個人面紅耳赤,只想蒙起自己的耳朵。 第1章番外(七)喝醉了怎么辦 晚上,已經是快十點了。鳩鳩不肯睡,一定要等小野回來,我抱著她在活動室里走了好幾圈,一邊拍她的背,轉了半小時,她就靠在我肩膀上睡著了,手里還慣性地抓著一個毛絨兔子。 我把她抱到自己的臥室里,蓋好被子,又看了她一會,才出來。 就看到管家急匆匆地從樓下上來,對我說,少爺回來喝醉了,在溫室里呆了小二十分鐘了。 我已經很久不曾見過他喝醉的樣子,所以看到管家這副提心吊膽的模樣,心里反而覺得有種好笑的感覺。但我還得考慮他老人家的心情,年紀越大,越是對一點小事都cao心在意地不得了。傅余野喝醉了在他眼里大概和鳩鳩在花園里摔了一跤這么嚴重。但事實上,哪有人學走路不摔跤的,也哪有成年人沒個喝多了的事。只是小野一向冷靜清醒慣了,私下也不貪杯,所以偶爾一次,倒成了驚天動地的大事件。 我說,您別擔心,誰敢灌他喝酒啊。我去看看。 管家聽了我的話,仍舊皺著眉頭,說,先生您快去吧,前兩天剛送來的幾盆花可禁不起砸啊。 我一路過去溫室,花園里有燈,溫室卻是漆黑一片,玻璃房在月色下隱隱泛著光,里面的花草樹木都看不出顏色,好像是一一團團的陰影。 我在溫室門口站了一小會,等適應了里面的黑暗,在看見盆栽掩映后面的確坐著個人。 管家跟在我身后,提了盞精致的小燈。 我拿了過來,便走了進去。 管家和傭人不敢自作主張地去叫他,都離得遠遠的。 花房里很安靜,不是空無一人那種封閉的安靜,而是一種靜謐到極致,連腳步聲也變成了突兀地打擾的安靜。 我聽見了一朵花掉在地上,鮮嫩厚重的花瓣撞到泥土的啪嗒的聲音。 小燈的燈光很暗,只能照亮手掌大的地方。 我在昏暗里看到了坐在月季旁邊的小野。 他的白襯衫和哈爾的毛色一樣,在深色的背景下,格外明顯。 我悄悄走近了一步,看到他姿勢不拘地坐在玻璃臺上。像個在馬路邊撿了竹葉要吹笛的少年。只是春雨初歇,行人匆匆,沒人來注意他。 他身上的酒氣不濃,我便放下心來。 他不再是那個煢煢孑立的少年,他懂得分寸,就算是放縱,也不會是在外人面前。 我恍然想起了記憶里他曾坐在我們住過的那間房子的門口,也是這么,帶著桀驁地孤獨,卻又疏離。 我把燈放在地上,就聽見他說,哈爾,看這里。 他抬起手,手指指向了左邊。 可是對面的哈爾卻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微笑。 他的手指在空中呆了半晌,放下。然后語氣淡淡地說,傻狗。教了那么多遍也不會。 我心下突然被什么猝不及防地撞了下,有點疼。 他像是突然發現我似地,側眸,眼神如月色沁了一地。說: 老師,我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