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的婚禮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8
書迷正在閱讀:皇家書院的雙性侍讀、舔了一個小奶包、命犯桃花之天降奇緣、我的神 完結+番外、七煞(魔修NPH)、[綜]審神者今天掉毛了嗎、豪門之一世盛寵、[gl]重生之佞臣、血玉之將軍令、表小姐總是很忙[快穿]
傅余野眨了一下眼睛,說:“老師,可以講下一頁了?!?/br> 我才注意到自己的狀況之外,慌慌忙忙地切換ppt,或許是做的時候出現了誤差,ppt的跳頁不太正常,我越想找到正常的頁數反而越丟臉。 傅余野手指在感應屏上理智的代替了無章的我。 “這張?!?/br> 他專注的看著屏幕。 我愣了愣。他余光看向我,我立刻回答:“是的?!?/br> 那一刻我真的覺得非常丟臉了。 幸好直到離開傅余野都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介意和不滿。 他依舊禮貌,謙遜,比起來我反而局促,沒眼色,木訥。 我保持著每周去一次傅余野家的頻率,除了那個經常出現的家政阿姨,也沒有見過別人,空蕩蕩的房子,只有他和一條大狗,怎么說呢,就是有種精致的凄涼。 有一天我去的時候,門鈴響了很久,傅余野才來開門。 他穿著一件卡其色的羊毛衫,下面是一條灰色的棉質褲子,像是剛從床上爬起來。 我想他也許是前一晚睡得晚,原因可能是玩的累或者學習的累,導致他現在睡眼朦朧地請我進門。 我沒有生氣,反而冒出一種奇妙的感覺,你知道的,人總是會在他們熟悉的人面前放松,不計形象,暴露出自己。 也許兩個月的相處讓傅余野的神經總算松懈了一下。 他這時才像個國內高中生應有的形象。 他一邊說去洗漱,一邊咳嗽了一聲。 低低的,壓抑著。 他進書房來時,我們照例開始對上周學習詞匯例句的復習,我才發現他的聲音帶著很重的鼻音。 等他讀完,我說:“你感冒了?”傅余野愣了一下,然后問我要不要停課一周? 我又好笑又無語。 怎么反而是我決定的。 隨即想到,他不會以為是我怕他傳染給我吧。 我問:“量過體溫了嗎?有沒有發燒?” 他看著我沒說話。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會,還是我先受不了他的目光而轉開視線。 我看著書本上的勾畫的內容,說:“家里有醫療箱吧,我覺得你現在更需要檢測一下你的病情?!?/br> 他皮膚白,早上我沒注意,現在才發現他一向紅潤的嘴唇仿佛失水的玫瑰,蔫蔫地枯萎著。 最后我們到了客廳,他坐在沙發上拿耳溫計測體溫。哈爾跑過來在我身邊轉了轉尾巴,又一屁股坐到了傅余野的拖鞋上。 我拿過耳溫計一看:38.5 順便把從藥箱里的感冒藥拿出來。 又去廚房倒了水,伺候他吃了藥。 傅余野被我趕回了臥室。這是我第一次進他臥室,進去之前我還是有點猶豫不決。畢竟他看起來不像是能夠讓人隨便進他隱私空間的人。 他放下杯子,冷靜地說:“老師,我好多了?!?/br> 我當時的反應就是,他真的燒昏了頭了。 傅余野后來跟我說,我當時看他的眼神就像是慈善救助工作人員看到鰥寡孤獨的人那樣帶著毫無保留的憐憫和慈愛。也許隨便一個中年喪妻少年矢志的例子就會讓我抱頭痛哭。 他覺得我是個擅長自己腦補悲情戲的人,同情心泛濫并且無知,對世界上大部分人類生存法則的無知。 相比起來,我反而是可憐的一眼看穿,需要靠著一點辛苦的打工費來維持生活,為區區幾百塊錢嘔心瀝血恨不得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在上面。但我從不會覺得自己可憐,因為我可以說這是靠我自己用知識和勞動掙來的,我活的平凡但開心,沒想過要站到高處,也努力不讓自己跌到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