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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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還想過和她生一對兒女,湊成一個好字。但如果她只想生一個,或者不想生,他也不會強迫她。 這個生日對席新霽來說突然有些幾分紀念的價值,因為有蘇眷。畢竟,這是他們在一起一周年的日子。所以席新霽特地推了明天的所有工作,哪怕只是和蘇眷廝混在這兩百個平方的空間里。 他甚至也有一份禮物要準備送給她,只是一時之間倒有些忸怩起來,醞釀著時機。 屏幕上播放的是一部經典的愛情電影,是蘇眷提議要看的。 席新霽對于這類影片從來不感冒,也未曾正正經經看過一部。今天從頭開始進入主題,也不免被主人公精湛的演技牽著情感。 難得席新霽發表自己的觀點:“明明一句話就能說明白的事情,非得搞得那么復雜,編劇是不是腦殘?” 蘇眷的臉上卻早已經被淚水模糊。 她太感同身受了,仿佛自己就是電影里的女主角。 席新霽看一眼蘇眷,伸手幫她抹了一把淚,問她:“還要看嗎?” 蘇眷搖頭,順勢抱著席新霽說:“我們去睡覺吧?!?/br> “嗯,正等你這句話?!彼苯哟驒M將她抱起到臥室。 * 哪里是睡覺,席新霽又拉著蘇眷進行了一番有愛的教育。 蘇眷終于忍不住調侃席新霽:“做那么多,不怕腎虛嗎?” “盡管試試?!?/br> 都說二十幾歲的男人對這件事特別熱衷,這么算來,席新霽甚至都還沒到三十歲,過完今天的生日也才二十九歲啊。 況且,他二十八歲才開葷,可不得把以前的全部給補上。 蘇眷摸著席新霽刺短的發,她最喜歡用手在他的短發上一通倒騰,笑說:“說真的啊,真的腎虛了怎么辦???” 席某人哪里能受得了這種刺激,邪氣地在蘇眷耳邊道:“忘了我還有手么?” 嗯…… 蘇眷這是又挖了個坑給自己跳。 兩個人真正睡下,已經是凌晨五點,天邊都有些泛白了。 蘇眷抱著席新霽,貼在他的懷里,幾不可聞地問他說:“席新霽,你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嗎?” 席新霽想到自己準備的那對戒指,難得怔了一下。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準備這種驚喜,甚至有點毛頭小子那般的青澀和燥意。 他想要跟她求婚,甚至在心里練習了很多遍。 蘇眷卻誤解了席新霽的停頓,她自嘲一笑,往被子里縮了縮脖子:“算了,我什么都不想知道?!?/br> 僅剩的這點時間,她不想去想其他的事情,就當這是一段甜甜的戀愛吧。 席新霽低頭寵溺地在蘇眷的額頭上輕了一下,啞聲道:“睡吧?!?/br> “嗯?!?/br> 蘇眷閉上眼睛,腦袋埋在席新霽的懷里,眷戀地聽著他心跳聲。 她用力地抱了抱他,在心里告訴自己:這是最后一次溫存了。 但蘇眷并不舍得睡覺,等感受到席新霽平穩的呼吸之后,她抬起頭,撐起身子,仔仔細細看著他。 她看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每一處都不愿意放過。 她想把他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腦海里,卻又想把他徹底忘記。 矛盾又痛苦。 用一年的是時間擁有他,她應該心滿意足了。 如今他的白月光回來,她就應該識相地退出。 這是最圓滿的結果了,不是嗎? 不知何時,太陽照常升起,一抹陽光透過密閉的窗簾縫隙灑進來。 蘇眷的目光終于從席新霽的懷里挪開,也一并緩緩從席新霽的懷里抽身。 她小心翼翼地穿戴好自己的衣物,再輕手輕腳地離開。 一切仿佛一年前那般。 一年前的今天,蘇眷也是這樣走的,不聲不響。 等席新霽睜開眼的時候,身旁的位置早已經冰涼,他下意識喊了聲:“眷眷?!?/br> 但回應他的是一室的清冷,也只是一室的清冷。 作者:小八:有沒有跟我一樣心疼席太子爺的? — ps:上次說揪5個送500jj幣的,就從這張留言里抽吧。 大家都來留個言,試試有沒有這個歐氣?。粞哉娴某壣伲?/br> 第21章 沒得到蘇眷的回應,席新霽一時之間也沒多想。 這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席新霽精神飽滿,他從床上起來,硬挺的胸膛上有幾抹吻痕,是蘇眷的杰作。 胸膛往下是結實的八塊腹肌,再來是線條完美的人魚線,下身一條居家灰色棉質運動褲,模樣看起來少年感滿滿。 席新霽走到窗前,長臂一伸將遮光窗簾一拉,整個房間瞬間一片明亮。 相較于蘇眷喜歡漆黑的環境,席新霽倒是一直很喜歡明亮。 從學生時代開始,席新霽房間里的窗簾就不具備很強的遮光功能,因為他每天都要根據自然光從而自然蘇醒。他幾乎很少設置鬧鈴,強大的自律讓他每天早上六點鐘都會準時睜開眼睛。 醒來之后花一個小時運動,再花一個小時洗漱學習,再在八點準時從家里出發。 如此規律的作息,在蘇眷面前還是全數崩塌。 一開始,席新霽在蘇眷這里過夜的時候嘗試早起,但小丫頭蜷縮在被窩里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他實在狠不下心離開。 不知不覺的,抱在一起睡覺成了席新霽最喜歡做的事情。 因為蘇眷不喜歡明亮,所以席新霽沒有強求非得要自然光。他從不會刻意催促她起床,他等著她自然醒,像只小貓似的從被子里伸出小爪子,然后小爪子被他一把抓住。 剛在一起時,蘇眷總是很害羞。她在他的面前唯有害羞不是裝的,是真的紅了臉。她也只在他的面前會害羞,尤其床上。 明明看起來那么大膽豪放的一個人,骨子里實則非常保守。 想到昨晚的蘇眷,席新霽忍不住唇角上揚,跟著又喊了一聲:“眷眷?!?/br> 可依然無人回應。 席新霽懶懶從床頭拿起一個陶瓷馬克杯,是昨晚蘇眷喝過的那只。 他從房間出來,先是將杯子拿去廚房手洗干凈,然后徑直去了洗手間。 每天早晨洗澡是席新霽的一個習慣,沐浴完會讓他整個人更加清醒。尤其大早上某些念頭旺盛,他得靠冷水來壓制。 但讓席新霽有些不解的是,他沖涼出來后依舊不見蘇眷。 人去哪兒了? 往常這個時候的蘇眷肯定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她昨晚被他一通折騰,沒道理那么早起來的??蛇@里是蘇眷的住處,她左右也是要回來。 席新霽單手拿著毛巾一邊擦拭著頭發,一邊走到廚房,用剛才那個馬克杯去倒了一杯純凈水喝。 一杯水下肚,席新霽準備將杯子放在桌子上時,卻不小心放空。 “嘭”的一聲,陶瓷馬克杯落地,四分五裂。 席新霽蹙了蹙眉,有些懊惱自己的粗心。他蹲下身撿起碎片,莫名開始煩躁起來。 這個馬克杯是三個月前席新霽從法國出差的時候買的,準確的說,他當時買了兩只,是一對情侶杯子。 那次也完全是心血來潮,在機場的免稅店里一眼相中這款杯子,直接付款買下。 杯子的造型和普通杯子無異,甚至也算不上出彩。一只黑金的配色,一只是白金的配色。 席新霽拿來放在蘇眷這里的是一只黑金配色的杯子,他自己那里則是白金的那只。他沒跟蘇眷說這是一只情侶杯,只說看著款式不錯所以買的。為此還被蘇眷嘲笑眼光“毒辣”,這么沒品的杯子都會買??烧f歸說,蘇眷卻對這個杯子寶貝得很,這三個月來,她一只寵幸著這只杯子,自己的那些杯子再也沒有用過。 當然,席新霽也是和蘇眷共用這個杯子的,他和她的很多東西都不分彼此。 現在杯子摔碎了,席新霽的心里莫名像是空落了一塊。糟糕的是,他撿碎片的時候更是不小心地將手指劃破。 一滴鮮血落地,在白色的大理石上刺目,席新霽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蘇眷。 若是此時蘇眷在這里,一定萬分緊張抓著他的手呵斥他的不小心。她也一定會在呵斥完他之后一臉心疼地幫他處理傷口。她總是最心細的,也是最有耐心的,可以為了一件趕制一件衣服一個通宵不合眼。 收拾完地上的碎片之后,席新霽找到了昨晚就被自己遺忘的手機。他昨晚自從和蘇眷在一起之后就再也沒有碰過手機,眼下手機上已經被各種生日祝福的消息塞滿。 席新霽并沒有在意那些祝福的短消息,而是從善如流地撥打了一串號碼。這串號碼他記在心里,甚至都沒有備注,因為是蘇眷的。 “嘟嘟嘟……” 席新霽把手機放在耳邊,但意外的是似乎又聽到一道若隱若現的輕音樂聲音。 這道輕音樂的聲音就是蘇眷的手機鈴聲,席新霽聽過。 音樂聲似乎是從臥室傳來,于是席新霽順著聲音走到臥室,果不其然,蘇眷的手機正放在床頭柜上。 沒帶手機,說明人應該沒有走遠。但席新霽心里卻異常煩悶,他隨意抽了幾張紙包住自己流血的手指。 可席新霽怎么都沒有想到,他這一等,居然是一天一夜。 從中午十二點到晚上十二點,蘇眷一直沒有回來。 天從白變黑,一室的清冷和寂靜。 * 似乎,全世界都在找蘇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