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感謝在20200402 23:14:31~20200403 22:43: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7076133、39948104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別說多余話 38瓶;victoria 30瓶;枸杞子 20瓶;周澤楷 10瓶;暄言 6瓶;早睡、我想粗去丸、我是嘉哥的家鴿 2瓶;王家小五、芋頭、37075457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1章 慕容策聽著夢中都不敢想象的表白,方才的心理準備完全沒有效用。 他只是想到皇后會提出帝陵只留下她一個陪葬的位置,并未想到她竟然不愿陵寢中設有妃陵。 驚喜和感動逐漸在心中氤氳開來。 妃陵是從高|祖朝開始建造,最初也是為了照顧世家門閥的臉面,籠絡士族凝聚在皇權之下的手段。 先皇早年意識到士族逐漸難以控制,利益分割時做了一些安排,雖然造成了幾大家族之間互相猜忌,暗中比拼的局面。但是他們之間與各位皇子暗中來往甚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如今他正在逐漸提拔寒族中政績突出的臣子,也是為了制衡士族勢力獨大的政局。他給自己三載的時間用來布局,若情況順利的話,設與不設妃陵也不再重要。 長久的沉默,另王徽妍不得不抬起頭看向上首,見他神色不明,像個木頭人般支著頭緊盯自己,不得不承認,引誘失敗了。哎,昨日就應該抽時間多詢問蕭縈心幾句,臨時抱佛腳終究還是不行。 少女只得再次搖晃著他,說道:“陛下,您別生氣,是臣妾口沒遮攔的,一不小心說出了心里話?!币娝琅f像個死人般,索性破罐破摔,將她寫在本子上的邀寵辦法逐一用出來。 她起身跪坐在慕容策面前,雙手不忘翹起蘭花指,捏上他的肩,“陛下,臣妾為您按摩松解下,您看力道如何?” 慕容策被她的動作驚醒,櫻粉色的抹胸以及隆起的山丘在他的視線內晃動著。 在她頗有規律按捏之下,肩部不斷傳來舒服的感覺,使得他更加無所適從?!盎屎蠛螘r學的手法,很不錯?!蹦腥嗽噲D拿起手邊的書,轉移注意力,又不舍得制止她對自己這種親密的行為,身心無比煎熬。 女人寬大的衣袖隨著她的動作,不斷地掃向他的脖頸間,猶如輕柔的羽毛拂過,帶著無法言說的撩撥。 每晚都如此勁爆,這讓他如何承受。 慕容策艱澀地啟口,“天色不早了,皇后也累了一日,睡罷?!彪S之將手上的書冊放下,想要起身去拂落帳勾。 少女好容易眼尖一回,趕忙制止:“陛下,讓臣妾來?!鄙碜忧皟A也去拉帳勾,卻不想,胸前的柔軟與起身的男人撞在了一起。 她羞恥地驚呼一聲,一個重心不穩將男人壓在了身下。 慕容策整個臉被埋在了連綿的山丘中,鼻間聞著少女的體香,九千歲立刻前來報道。他悶哼一聲,艱難想要將她扶起,不知怎的雙手握住她手臂的同時,卻變成了利索的反轉,將她按在身下,局面一下子被他控制。 王徽妍驚慌地瞧著微敞著寢衣的男人,與他灼熱的視線相交,心中擂鼓齊鳴…… 完蛋了,是不是有些撩撥過頭了。萬一他獸性大發,這可怎么辦。 “陛陛下……沒撞疼您罷?”她靈機一動想要起身,“臣妾這就去拿藥酒?!眳s被男人再次按倒在枕上。 手上傳來了一滴滴溫熱的感覺,她來不及想別的,驚訝地抬起了手,看到觸目的紅,帶著哭音說道:“這是哪里的血?” 她和狗男人也沒怎么樣,這血是哪里來的。 慕容策看著她手上的血,總算神色恢復了一些清明,拉過她的手仔細檢查著,“給朕看看,皇后你是不是哪里受傷了?” “臣妾沒有?!鄙倥畵u搖頭,這才看向他,瞬間瞪大了眼睛捂住嘴,指著他說道:“陛下,是你……流鼻血了?!?/br> 男人這才觸摸鼻間,感覺到溫熱是從鼻子里面流出來的,想起她暈血,趕忙捂住她的眼睛,仰著頭命道:“別看!” 被他蒙住雙眼以后,反而更加令她六神無主。方才見到血跡是有些眩暈,好在沒有上次傷口那般猙獰??梢部偛荒鼙凰恢卑吹乖诖采?,總要想個辦法化解這該死的尷尬。 “陛下,臣妾好像沒有事,”少女拿下男人的手,飛快脧了眼捂住鼻子的男人,趁機跳下了床,“時間久了凝固了就不好擦拭了,臣妾去去就來?!辈坏饶腥税l話,她快步向凈房走去。 王徽妍拿著浸濕的絹帕出來時,見他捂著鼻子像是在檢查床榻上有無沾染血跡。都這個時候了,還這般潔癖,少女心里頭一松,走至他面前說道:“陛下,臣妾為您凈面?!?/br> 慕容策順勢坐在床榻邊沿說道:“朕自己來?!蹦樕暇捅混蒙狭艘粔K熱巾帕。他擔心地張開了雙臂,怕她向上次那般隨時暈倒。 當看到女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目光恐懼地瞟向別處,胡亂給在他臉上抹擦時,那鬼靈精怪的樣子讓他想笑的而同時,也暗自懊惱流鼻血太過于有失身份。 “春季干燥,陛下定然是平日里飲水少了一些,這才流了鼻血?!蓖趸斟娝聪蜃约?,趕忙調整表情,溫聲提醒著,又將面紗塞入他的鼻孔,“若過會子還流血,臣妾就命人去喚太醫前來?!蹦抗怏@嚇地掃過他帶有血漬的寢衣,又徑自去了衣柜拿了一套。 慕容策仰著頭,目光一路追隨著她,見她打開的放置自己衣物的柜子,趕忙轉頭看向寢殿上方的藻井,嘴角微微上揚。 王徽妍知曉他不但有強迫癥,還及其愛干凈,臭毛病一大堆,最主要的是自己暈血,自然不能讓他穿著帶血的寢衣入睡。 她看向身著寬大寢衣,叉著腰仰著頭的男人,喚道:“陛下,臣妾為您將臟衣換下?!?/br> 男人嗯了一聲,張開了手臂。 少女駕輕就熟地解開他松松垮垮的寢衣,目光匆匆略過,面上涌上一抹霞色,雖然不止一次見到裸露的胸膛,但是依舊不好意思。好在不用脫他的褻褲,不然真是背到家了。 她踮起腳尖,抖開寬大的絲質寢衣套在他的身上,忍不住擔憂地問:“陛下見了血,可否會影響國師卜算祭祀的時辰?” 慕容策感受著微涼的小手在他的胸膛前滑動,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這些小事不必讓國師知曉。寢衣你先藏起來,過幾日在拿出命人清洗?!?/br> 王徽妍只好應了一聲,快速將寢衣帶血的地方包裹在內,抱在懷中原地轉了一圈,藏在哪里好呢,真是…… 少女看向黃花梨落地衣柜,又不敢將臟衣服放在他的柜中,只得咬牙打開自己的那扇門,剛要放進去,就被捂著鼻子走過來的男人一把搶過,轉身扔進床榻下面。 “將臟衣物放入衣柜?虧你想得出來?!蹦腥四笾亲?,帶著濃重的鼻音說道:“說你笨,你就沒承認過?!?/br> 王徽妍看著微微晃動的床帷,心想,我還往里面扔過書呢,這不是你在,我不好意思把你衣服扔進去么。 顯得你多能似的。 嘴上只得應承著:“夜深了,陛下安置吧?!焙门桓鷲耗卸?。 慕容策見她爬上床榻,攤開自己的錦衾躺了下去。早已倦怠之前偷偷摸摸的行為,索性拉開她的錦衾也鉆了進去。 王徽妍見一具溫熱的身子貼了上來,惱他流著鼻血還如此的厚臉皮,轉念一想,同床共枕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有人想要無償取暖,何樂不為。 感覺到男人將手臂搭在她的腰身上,溫熱的氣息在頸間制造了一些癢感??赡懿煊X到她的瑟縮,身后的男人略動了動,手臂依舊圈著她。 算了,隨他去罷。不知為何,就是覺得他不會輕易做出那事。 少女帶著莫名的信任,極度困倦后逐漸進入夢鄉。 慕容策卻睡不著了,想到方才流鼻血,他擔憂地想,這要是圓房時他流著鼻血,豈不是在皇后面前一輩子抬不起頭。 明日要喚太醫前來診斷一番,絕對不能再有第二次。 闔上雙目以后,被隆起的山巒壓在下面的感覺洶涌而至,耳邊充斥著嬌軟的聲音:臣妾要與陛下同xue,不愿其他人打擾…… 在九千歲無聲的提示下,男人無奈地翻身平躺,無力地將手臂搭在額頭上。 “殿下,妾恐怕活不了幾日了,不知死之前還能不能見你一面?!?/br> 身側女人的聲音提醒著他,那日讓暗衛去查為何蕭縈心知曉二哥沒死的消息,這兩日卻不見暗衛回來復命。 他越想越蹊蹺,本想下床將吳六一喚來問話,想到門外還有皇后的兩名女官值夜,只得忍到天明。 又想到宮中竟然也不安全,生怕這件事連累到皇后,又翻身緊了緊懷中的人兒。 次日一早,慕容策睜開眼,看著不知何時轉過身將臉埋在他懷中的女人,剛要含笑繼續睡個回籠覺,女人左肩上的血漬提醒著他,半夜許是又流了鼻血。 他摸了摸干涸的鼻間,驗證了猜測,想要將她喚醒,又怕她再次暈血,只得親自替她寬衣解帶。 解著她身上寢衣的細帶,都能令他心生雜念。 這次是件水紅色的肚兜,映襯的她的膚色越發的雪白,他不敢再看,握住她的手臂想要從衣袖中抽出,誰知驚動了熟睡的人。 王徽妍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擺弄她的手臂,睜開眼瞧見狗男人坐在她身旁鬼鬼祟祟的,她“啊”的一聲,迅速坐起,起身低頭瞧見自己的寢衣被解開了,一雙妙目睡意未消地怒視著他,還未等問出質問的話,就被男人搶了先。 慕容策喉結一動,指了指她的衣領,“朕醒來,見你的肩上有血漬,怕你看見身體不適,就自己動手了……” 少女臉揪住衣衫后又不敢看,草草嗯了一聲,裹緊了寢衣爬下了床,疾步向衣柜前走去。 此時吳六一帶著宮人推開寢殿門,準備叫起。 王徽妍見到他們,想起狗男人鼻間似有血跡,趕忙往回跑。 慕容策剛穿上絲履,就見眼前的女人飛揚著三千青絲,敞著寢衣,赤腳向他跑來。 一把將他按坐在床榻上,伸出雙手環住了他的頭,大聲命道:“都不許過來?!?/br> 隨著一陣叮叮咣咣的聲音,吳六一張大了嘴巴,看著一大早發狗糧的帝后,抬起佛塵迅速命道:“快快都退至殿外?!?/br> 素蕓忍著笑拉著伸長了脖子偷看的素寧,也跟著眾人出去了。 少女聽到殿門關上的聲音,這才匆忙后退一步,不好意思地捋了捋頭發,說道:“你鼻間有血跡,臣妾怕他們看見,無中生有?!?/br> 慕容策嘴角噙著笑,一把拉過她的手,抬頭看著臉紅的女人,“梓潼做的非常好,朕有賞?!?/br> 王徽妍低頭小聲囁嚅著,“那,兩次賞賜能換一個權力么?” “說來聽聽?!蹦腥丝粗荒樞奶摰哪?,越發好奇她想要什么權力。 少女雙手握住他的手,一臉真摯地別過臉,懇求道:“陛下,能否賦予臣妾指定后宮嬪妃誰入妃陵的權利?” “傻姑娘?!蹦饺莶邠u頭失笑,深棕色的瞳仁內滿是寵溺。 他起身將她擁入懷中,低聲在她耳邊說道:“莫要胡思亂想,好好養好身體?!?/br> 王徽妍聽著他左顧言它的話,懊惱地想,這到底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 昨晚她也想了,不讓他建造妃陵太不現實。那么她可以退一步,身為后宮之主,總有權利指定誰可以入誰不可以罷? “臣妾答應陛下好好將養身子,那陛下?” 慕容策見銅漏指向卯時三刻了,匆匆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尖,“你且安心罷?!彪S后轉身走向凈房。 留下歪頭揣測這句話的女人,無奈地跺腳。只得趁他沒出來之前匆匆換了件寢衣,嫌棄地剛拿起那件臟衣,就聽見他從凈房內出來。 少女假作不知,掀開床帷,將寢衣瀟灑地往里一扔,拍了拍手,可算出了一口惡氣,轉身去喚眾人進來侍候。 抱臂站在凈房門口的男人,眼中含著笑意走向吳六一。 * 兩儀殿,正殿。 慕容策摒退閑雜人等,示意吳六一近身,詢道:“暗查的事,進展如何?” 吳六一躬身回道:“奴婢今早再次確認,三名暗衛至今未歸。查蹤跡,發現他們消失在去往大相佛寺的路途上?!?/br> 男人握緊手串,“加派人手再去查,命盯緊懷王的人密切注意他的行蹤,細到拜訪的官員和他都去了哪里?!彼罅四竺奸g,“秦王還有幾日回京?” 太監拈著手指算了算,趕忙回道:“最多還有三四日的腳程,若快馬加鞭應該兩日就到?!?/br> 慕容策拿出歲歷翻至今日,心中一動,提筆寫了一封信交給吳六一?!芭扇私o國師送信,安排下去,今日卯時初刻在奉先殿祭祀?!?/br> 吳六一應諾,知曉他如此安排定然是有特別用意,詢道:“陛下,若皇后娘娘問起宮外的公主們是否參加,奴婢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