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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女人!”宮遠夏瞪她,教訓她的話剛到嘴邊,又忍了下去,他深吸一口氣,望著于盛優,溫和的問:“大嫂,你的傷都好了吧?” 于盛優搓搓肩膀,為毛,為毛他叫他大嫂,她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你有什么事就直說吧!求求你!別惡心我了!” “你……你!”宮遠夏緊緊握拳!跟這個女人說話太費勁了!要費好大勁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教訓她! “到底什么事?說??!”于盛優不耐煩的看他,跟這家伙說話真費勁!要費好大力氣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抽他! 這兩人!就是典型的八字不合??! 宮遠夏正了正神色道:“大嫂,你的傷要是沒什么大礙的話,可不可以請你求求二哥,放了末一?” “末一還沒放出來???”她一直以為胖子走的那天,已經把末一帶走了。 “沒有。他一直被關在地牢里?!睂m遠夏皺緊俊眉,一臉擔憂。 于盛優挑眉看宮遠夏,忽然抿著嘴巴賊笑:“咦嘻嘻,你很擔心他!” “末一和我情同手足?!?/br> “哦哦情同手足!” “是我生死之交!” “哦哦哦,生死之交!” “我自然為他擔心!” “哦哦哦為他擔心吶!”于盛優一把拉住宮遠夏的手,一臉認真的道:“我們去救他吧!救你的生死之交,手足兄弟!我一定會幫助你的!幫你排除萬難!幫助你奔向幸福的殿堂! “哎?”宮遠夏猛的抽回手,嘴角抽搐了一下,提防的看著她,這女人這么激動干什么?還有還有!為什么她的眼睛這么閃亮閃亮的望著自己? “對了,地牢怎么走???” 她來宮家一年了,還不知道有地牢這個地方呢。 宮遠夏問:“去地牢干什么?” “劫獄??!”于盛優理所當然的回答。 “憑我們倆?”宮遠夏指指她,又指指自己。 “不夠么?” 宮遠夏撫額道:“我只是來讓你去找二哥說說情,劫獄!我要是劫獄找你干嘛!幫不了忙還礙事的女人?!?/br> 于盛優怒道:“cao!要求情你自己不會去說??!” “我都說了八百遍了,二哥根本不理我?!?/br> “我說八百遍就有用了?”于盛優攤手。 宮遠夏不說話。 “我和你說,遠涵這家伙,想放,他早就放了,不想放,我們把嘴掛在他身上說都沒用?!庇谑炓桓蔽液芰私馑臉幼狱c頭道:“所以,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劫獄,然后,你帶著重傷的末一一起逃亡,我會掩護你們的!不用擔心我,你們用力的逃吧!” 宮遠夏皺眉想了想,末一再不救出來,也許就死在里面了,他熬不了幾天了:“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我們要籌劃一下……” “籌劃什么!選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走!我們去救末一!”于盛優激動拉著宮遠夏就往前沖,一邊沖一邊高喊著:“打倒遠涵!救出末一!吼吼!” 宮遠夏沖上前去捂住她的嘴:“別叫!給二哥聽到,我們就死定了!” 于盛優拉下他的手,賊兮兮的笑:“你放心!他住北苑,我們在南苑,他就是長了一百只耳朵也聽不見?!?/br> 宮遠夏鄙視的望了她一眼,她是不了解二哥的恐怖??!別說一個小小的宮家堡,就是整個江湖,只要有人說二哥一句壞話,那家伙馬上就能知道。 “不管了啦,救末一去?!庇谑灣端话?,兩人疾步往宮家地牢走去。 宮家地牢,說是地牢也就是坐落在北苑的一個地窖,平日儲藏一些食物和冰塊在里面。 于盛優跟著宮遠夏下了地窖,只見地窖足足有五六百平米那么大,在地窖的最里面,用鐵鏈鎖著一個男子,他的雙手被倒掉在墻上,雙膝跪在地,他聽到有聲音,便緩緩抬起頭來,面容憔悴,臉色青紫,只是冰冷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淡漠的無欲無求。 于盛優瞧了瞧他,衣服完好,身上沒有嚴重的外傷,半個月的時間也就瘦了點,憔悴了一點而已:“沒有怎么折磨嘛!我還以為會滿身傷痕,血淋淋的嘞?!?/br> “你懂什么!二哥喂他吃了食武患蟲,那種蟲子,已武者的內力為食,每天六餐,每次他們吃寄身者的內力之時,寄身者就會全身如百蟻鉆心,疼痛難忍,生不如死!而最慘的是,當武者內力被吃光的時候,食武患就會開始吸人骨髓,吃人皮rou!”宮遠夏看著眼前憔悴到已經神志不清的男人,緊緊握起拳頭。 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鬼域門,那時自己在于盛優房間里偷吃食物,忽然感到身后一陣殺氣,當他轉過身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個男人!冰冷的如刀鋒一樣的男人! 那一次,他們交手,他僅僅在他手下走了十招便敗了,那次他先中了食物中的迷藥,即使輸了,也算不得數。 那之后,他一直被關在鬼域門的地牢里,這個男人經常會出現在地牢,扳著臉,冷酷的對地牢里的囚犯執行一個又一個的酷刑! 不管囚犯怎么哭喊,求饒,叫罵,他都沒有表情,冷酷的,不像是一個真人。 后來,二哥來了鬼域門,他被放了出來,不得不說,那時的宮遠夏是松了一口氣的,他潛意識里不愿意自己落在末一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