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到死都以為我是白蓮花[快穿]_分節閱讀_
看來他們的關系也沒有她想象的那么好,不然為什么只有這么一個冷冰冰的大名。 秘書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拿著手機遞給柏澤庭,但抬眼看了一眼正在與自己父親交談的男人,到底還是想要得到他的心態上了心,她伸手將手機拿了過來,直接接通。 “喂,澤庭,我……” “不好意思?!?/br> 秘書故意讓自己的聲音微微喘息,聲音也十分甜膩,“您是要找柏總嗎?他現在……正在忙?!?/br> 那邊平靜了好幾秒,才響起青年恍惚的聲音,“對不起,打擾了……我一會再打過來?!?/br> 直到電話掛了,秘書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謝家的小少爺,性子這么好? 她剛才做出來的那副樣子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宮瘋狂,畢竟這么晚了丈夫還不回來,打電話又有一個喘息的女人在那邊曖|昧不明,至少也該像模像樣的發發火吧? 她曾經也不是沒有喜歡過有婦之夫,如果一開始勾|引不上手,就會用這一招讓對方的愛人起疑,而當起疑時,怎么會忍不住不和對方鬧呢? 結果這還是第一次,對方不光掛了電話,還要和她說對不起。 謝木不按照套路來,秘書就有點接不上了,關鍵她是私自接的柏澤庭電話,如果要是剛才那邊沒有掛斷,她還可以將手機拿過去,就說自己見響了幫忙接了一下,現在那邊掛斷了,她又該怎么辦? 秘書咬牙,在心里暗恨謝木這么回應,見著那邊好像也談的差不多了,只能拿著手機到了男人面前,一臉無辜的道,“柏總,剛才您有個電話,我見您正在和父親談話就幫您接了,那邊說一會再來給您打過來?!?/br> 柏澤庭險些要控制不住臉上的不虞,他最厭惡別人碰自己的東西,之前隨手將手機丟在沙發上也是看準了那一片沒人,沒想到對方居然這么不講究。 但因為有求于人,即使他恨不得將面前這個嬌柔做作的女人拿了自己手機的手砍下來,面上還是要露出一抹不介意的笑來,“謝謝,我會注意的?!?/br> 他接過了手機,笑著與兩人道別。 等到他們離開,男人的臉色才在燈光下陰晴不定起來,他嫌惡的望著自己手上的手機,點開來看了看剛才的來電是誰,索性直接拔了電話卡,將這個才換不久的手機扔在了垃圾桶里。 等看著手機被丟進去,又掏出一塊手帕來細細擦完了手,男人這才陰沉著臉離開。 今晚喝了太多酒,他頭已經十分痛了。 要對著不喜歡的人陪著笑,更加讓柏澤庭渾身不舒服。 什么時候,才能站在高度。 快了,很快了。 一向自持的男人這次難得一路飆車的回了家,他頭痛欲裂,心中滿是煩躁的進了門,卻發現客廳里面居然沒有亮著燈。 柏澤庭心中的不悅更加多了,之前他明明都已經告訴過謝木,自己在外面應酬,他居然還沒有準備醒酒湯。 即使他不喜歡喝,謝木也該準備上。 這個想法一出,男人的臉頓時又黑了一層。 他開了燈,換好衣服上樓。 屋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以往柏澤庭回來時,青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為他倒好了熱水,又準備了醒酒湯的體貼,這讓他的煩躁更加重了。 一直到上了樓開燈,才看到在被窩里蜷成一團的人。 他不耐煩的皺眉,為自己還沒回來這人居然先睡而不悅。 柏澤庭絲毫不客氣的掀開被子,如同將自己蜷縮成一顆蛋的青年紅著眼抬起臉,一雙眼中滿是傷心。 這副場景從沒出現在男人的想象中,他手下不由得頓了頓,鋒利的眉還在皺著,“你……”這是怎么了? 剛剛還在被窩里的青年立刻起身,緊緊抱住了他,一聲不吭。 柏澤庭喝了酒的腦子有些緩慢的轉動著,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推開謝木,但奇異的,他并不想這么做。 最終,還是青年先開了口,“澤庭,你出|軌了嗎?” 男人眉頭皺的越發緊,不知道謝木到底是從哪里得來的結論,“沒有?!?/br> 他終于想起來之前那個秘書曾經接過謝木打過來的電話,估計就是因為這件事讓青年誤會了。 柏澤庭以為謝木下一句就要問他,接電話的女人是誰,頭痛讓他忍不住想要將抱住自己的人推開時,將臉緊緊靠著他的青年卻輕聲道,“我相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