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求你走上人生巔峰_分節閱讀_276
季蕪修心中暗笑,面上卻不露分毫,反而在林徽真呆怔的時候故作難過地垂下眼,嘆了口氣,道:“既然尊上不愿,那就算……” 季蕪修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腰上一緊,卻是林徽真直接將人拽進了懷里。 季蕪修一臉懵地趴在林徽真的懷里,然后被林徽真捏住了下頜。 “誰說我就這么算了的,嗯?”林徽真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季蕪修的下頜處的皮膚,目光從他的嘴唇落到他的頸項,簡直就像是在挑選那塊rou更加可口一般,輕笑著道:“我就是仔細看看,從哪里下口比較好?!?/br> 林徽真傾過身,輕輕咬了一口季蕪修的耳垂,輕聲細語:“挑一個明顯的位置,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br> 季蕪修一個激靈,下意識縮了一下脖子。 臉上頂著個牙印,那就有些太刺激了。 等等!這跟他想象得不一樣啊。 玄真尊者難道不該是被他撩得面紅耳赤很不好意思嗎?這個表現是什么鬼!說好之前林徽真的霸道是被蘇浩斌傳染的,他的本質還是一個溫和內斂好尊者呢? 林徽真勾了勾唇角。 溫和內斂只是表象,如果當初就有那個硬件條件,他才不會忍那么多年。不過,營造一種溫和假象,讓季蕪修無知無覺踩進他的陷阱里,讓他離不開自己,確實是林徽真構想出來的計劃。 處理正魔兩道事務上,他都沒有這么用心過。 思及當初,林徽真復又用唇角蹭了蹭季蕪修的耳廓,看著那處耳廓紅得幾乎透明后才滿意地直起身體來。 而在這時,轎車停下了。 司機顫巍巍地道:“大、大帥,槐樹街別院到了?!?/br> 今天這一趟車,車上的信息量有些大,他需要緩一緩。 比如,大帥的真愛是男人,不是曾經的夏姨太,也不是如今府中的夫人和諸位姨太太。 這真是一個殘酷的真相。 林徽真和季蕪修下了車,季蕪修一本正經地整了整衣領子,除了耳朵仍有些發紅以外,他的表情已經恢復到了之前冷靜的模樣。 冷靜,鎮定。 不就是撩人不成反被撩嗎,回去他就上網研究一下,重頭再戰。 林徽真走進門,庭院里的花草多日不曾被人打理,一通瘋長,整個院子顯得亂糟糟的。倒是那個之前兩次被林徽真下令挖掉所有月季花的花壇,里面種著的月季花稀稀落落的,透著一股衰敗之相。 宅邸的大門打開,那個白胡子老頭從房子里走出來,中年毀容版的方程文緊隨其后,老頭張口就道:“大帥怎么過來了?” 在白胡子老頭帶著徒弟方程文出現在蘇浩斌面前,并向他提出了那個復活計劃后,為了方便他做法,這白胡子老頭就跟方程文住在了槐樹街18號,為后期的大型法術做準備。 季蕪修看到那白胡子老頭,目光頓時就是一閃,他當然沒有忘記當初那個手持魔骨的白胡子老頭。那老頭子的骨頭硬著呢,要不是他的身體并非血rou之軀,魔氣入侵得不太順利,當時的季蕪修未必能夠占到上風。 此時的幻境里,這個白胡子老頭明顯是不認識季蕪修的。而他身后的方程文在看到季蕪修的時候,眉頭已經皺起,目光非常不善。 夏柳惜死后,蘇浩斌接連往蘇家抬姨太太,每一個姨太太在五官上都與夏柳惜有上幾分相似之處,這是半公開的秘密,不知有多少人感慨蘇大帥用情至深。但聽在同樣對夏柳惜情根深種的方程文耳朵,這個cao作就非常惡心人了。 如今看到了一個與夏柳惜像足了七八分,只性別上不同的人,方程文這心氣就越發難以平靜下來,臉上丑陋的瘢痕甚至還蠕動了一下,似乎是控制不住里面的鬼蠱。 方程文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前方感受到鬼蠱異動的白胡子老頭瞥了方程文一眼,對這個扶不上墻的爛泥徒弟十分看不上。要不是林徽真在場,他現在就要擼袖子教訓一下這個蠢貨。 林徽真和季蕪修同時裝作沒有注意到方程文的異常,季蕪修老實垂手做小廝狀,而林徽真則眉頭緊蹙,氣急敗壞地吼道:“大師,出事了!” 林徽真這一嗓子成功引起了白胡子老頭的注意,但他沒有露出慌張的神情來,而是氣定神閑地道:“怎么了?” 林徽真的神情氣惱得厲害,咬著牙道:“是那個馮定安。他不放心馮詩芫這一胎,帶著一個姓陸的道士上門,將您之前在宅子四方埋下的東西都給挖了出來!” 白胡子老頭陡然色變,脫口道:“不可能!若是鎮物被毀,我怎么可能感應不到?!不對,姓陸,難道是那個陸家的人?可即使是那個擅施封印之術的陸家,封禁氣息卻不驚動主人至少得到融合之境,難道是陸鎮厭那個老東……”西。 白胡子老頭的話還沒有說完,庭院外忽然傳出一聲長笑,帶著冷冽寒意,道:“老友,一別三十余年,你可讓陸某人好找啊?!?/br> 長笑間,一個穿著藍色長袍的中年男人大步走進庭院里。他的手中提著一把金錢劍,冷冷瞪向白胡子老頭的目光里滿含殺意。 白胡子老頭的臉色徹底變了,他死死地盯著眼前男人,一字一句:“陸鎮厭,果然是你壞了我的好事?!?/br> “呵,好事?鬼道妖人,人人得而誅之!”陸鎮厭手握法訣,手中由一百零八枚銅錢串成的金錢劍發出濃郁的灰白色靈光,更有鋒銳劍意蓄勢待發,“當初讓你跑了,這一回,無論如何,給我將你的命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