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醬_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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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殘局無人收拾,香菇雞rou粥的氣味滯留在空氣間。 她無可避免地想起了和白橘衣一起在K市的那段日子,白橘衣受傷了,她怕她營養跟不上,每天變換著花樣做好吃的東西給她補身子。 其中便包括了冬菇雞rou粥。 埋在心頭的悲痛就這么猝不及防地爆發出來,排山倒海將她淹沒。 白橘衣,白橘衣,白橘衣,她多么愛她,多么想見她,想撫摸她,想親吻她,想緊緊抱住她。思念像瘋狂的猛獸,撕咬著她已經千瘡百孔的心臟。本以為在目睹白橘衣死去的那刻已經麻木,但原來只要心臟還在跳動,她便還會感覺到痛。 那是穿透了rou體,把她的靈魂都撕裂的痛。 白橘衣不在了,她的靈魂便殘缺了?;蛘哒f,她連靈魂都被抽走了,只剩一副行尸走rou的皮囊。 如果不是為了替白橘衣報仇,她一定活不下去了。 耳邊驀然又聽到了腳步聲,她警惕地睜開眼,看到房間門再一次被推開,高羽去而復返,手里提著一個急救箱。 詹沐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利刃,恨不得在高羽身上千刀萬剮。 高羽低著頭,垂著眼眸,直直地走到詹沐身旁。 “我替你換藥?!彼崧曊f。 詹沐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神色嫌惡,擺出明顯的抗拒姿態。 高羽臉上露出“我就知道會這樣”的無奈表情。 “不換藥不行,傷口會化膿腐爛,我看著心疼?!备哂鸫蜷_急救箱,從里面拿出了一支針管,“詹少,好好睡一覺吧?!?/br> 她掏出棉簽,蘸了點酒精,涂在詹沐的胳膊上消毒,然后熟練地拔掉針套,給她注射了一針鎮靜劑。 藥力發作得很快,詹沐只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最后,被拖進了無底的、深黑色的漩渦里。 …… 她感到自己發了一陣呆,時間還挺長的,因為浴缸的水已經有點涼了。 白橘衣蜷縮著身子,把頭埋在雙膝間,仿佛要把自己溺死在水里。 詹沐笑了起來,長臂一伸,將她撈到自己懷中。 “要不要這么害羞?”她在她的耳垂上舔了一口。 白橘衣咬著牙抬頭瞪她,滿臉羞憤。 這段時間,詹沐難得看到她露出冷漠疏離以外的表情,竟感到她生氣的樣子格外可愛。 “寶貝,還是不愿意跟我說話?”詹沐勾著唇角,笑容倜儻,低頭在白橘衣擰緊的眉心上印下一吻,毫無意外地遭到了對方的厭惡和抗拒,閃躲的時候還弄得水花四濺,濕了詹沐的一身衣裳。 詹沐并不介意,笑容依舊,把衣袖再卷上去一點,繼續替生悶氣的寶貝清洗。 其實詹沐也搞不懂為什么這么迷戀白橘衣,雖然她的臉蛋很精致美麗,身材也漂亮,但比她更美的女人也不是沒有,而且要比她更乖巧,更聽話,不會老是激怒她,讓她生氣。 詹沐本來不想這么對她,畢竟她曾有言在先,她詹少從來不做強迫人的事,必須是你情我愿。 但她終究還是食言了。 從來沒有女人像白橘衣那么難搞,耗掉了她僅存的不多的耐性。 反正只不過是金錢交易,她真那么清高,就別拿她的錢。 詹沐只要一想到白橘衣這么委曲求全都是為了幫那個男人守住他的那個破公司,就氣不打一處來。盡管后來她已經找人查清楚,白橘衣除了暗中把錢匯給那男人外,并沒有再跟他見面,但她心頭的妒火依舊無法平熄。 對那男的就那么好,對她卻始終冷淡疏離,一點都沒有被包養的自覺。 將人洗干凈后,詹沐一把將她橫抱起來,扯過大浴巾包裹好,邁開長腿走回臥室。 白橘衣沒有掙扎,因為上回掙扎的時候她從她懷里掉了下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右手脫臼,很是吃了點苦,所以后來詹沐再抱她的時候,她便不敢再隨便亂動了。 詹沐很喜歡她乖巧的樣子,特別像一只溫順的貓,又柔軟,又可愛。 她把白橘衣放在了床上,用大浴巾替她擦干凈身上的水珠。白橘衣的皮膚又白又嫩,吹彈可破,很容易就能在上面留下印跡。 白橘衣還不等身子擦干便迫不及待地要找衣服,可惜換下來的那些衣服已經被扔在了浴室,而干凈的衣服全放在衣柜里。 “我要穿衣服?!彼Q起雙腿,用手抱著膝蓋,似乎這個姿勢就能遮擋住自己羞澀的部位。 詹沐扯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單手撐著床單,湊到白橘衣耳邊低語:“你不穿衣服的樣子更好看?!?/br> 白橘衣猛地抬頭,一雙烏漆的大眼睛滿含憤怒與屈辱。 “開玩笑的,就算你不穿衣服很好看,但我也會擔心你著涼?!闭层迥笞∷南掳?,吻上她嬌嫩的唇。 白橘衣下意識地別過頭躲避,詹沐卻輕笑著提醒:“還想不想穿衣服?” “你……”白橘衣憤然張口,卻被詹沐逮住了機會,唇舌趁機靈活地探了進去,追逐著對方閃躲的小舌,糾纏、翻攪、來勢兇猛。 詹沐微微睜開雙眼,看到白橘衣一副眩暈的表情,雙頰泛起了淡淡的粉色,那雙漂亮的大眼睛此時正情不自禁地半瞇著,媚眼如絲,里面氤氳開迷離的霧氣。 感覺到懷中的人已經無力地癱軟在自己身上時,詹沐自喉嚨間發出了一陣得意的低笑。 她輕輕把人推開,結束了這個火熱的吻,好整以暇地看著白橘衣笑道:“看來你也不是那么抗拒我嘛,寶貝?!?/br> 白橘衣眼神茫然地看著她,尚未從剛才的激吻中回過神來。 詹沐捏了捏她的粉頰,起身走向衣櫥,從里面找了一套睡衣出來,扔到床上。 “雖然你裝出來的那副清高冷艷的樣子我挺喜歡,但在我身下放蕩的模樣更動人?!?/br> 白橘衣終于清醒過來,她什么都沒有說,原本紅潤的臉頰瞬間變得蒼白,嘴唇抿成了一道冷硬的弧線。 她沉默地拿過床上的睡衣,動作利落地穿好,然后縮到了墻角邊,別過頭不再看詹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