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醬_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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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沐把抽了一半的香煙掐滅,彎腰把小虎斑貓抱了起來。 平時這個時候,小虎斑貓已經躺窩里睡了。它不喜歡黏人,只有詹沐跟白橘衣視頻的時候偶爾會跑過來湊熱鬧,今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主動跑來撩她。 “你就跟你主人一樣,讓人看不透?!闭层灞е叩缴嘲l邊坐下,將它放到膝蓋上,捻它的胡須。 “喵~”大雄躺平了,翻過身,向詹沐露出了雪白的小肚皮。 詹沐再心煩也不禁被它那模樣逗笑了。 她跟大雄玩了一會兒,直到大雄玩膩了,用尾巴掃開她的手,然后從沙發上跳下來,頭也不回地跑進自己的小窩里。 經過大雄這么一鬧,詹沐之前的思路被生生打斷,但煩躁不安的心情反而平復了下來。 不過就是一幅畫而已。 一個假設。 沒什么好糾結的。 詹沐倒了杯水,一口氣灌了下去,然后熄燈上床。 只是,強行閉上眼睛睡覺的結果是,詹沐被噩夢糾纏了一整晚。 次日醒來的時候,她從洗手間的鏡子里看到了自己那張如同上了煙熏妝一般的銷魂的臉。 昨晚的夢讓人很不愉快。 她睡得很不安寧。 詹沐知道自己已經開始受到那部劇本的影響。 她不得不懷疑,這也許正是那個幕后寄件人的真正用心。 太險惡了。 回到公司,安娜一看到她就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因為平時兩人關系不錯,所以在打過招呼后,她關切地多問了一句:“詹少昨晚沒睡好?要不要我幫你把中午的飯局推掉?” 詹沐擺擺手示意不用。 中午那頓飯,市里幾個有名的大出版商也會出席,詹沐和他們頗有些交情,不好推卻。 “幫我沖杯咖啡進來,少奶少糖?!闭层逵檬帜罅四蟊橇?,“再幫我買一份三明治?!?/br> “好的詹少?!卑材纫灰粦讼聛?。 詹沐走進辦公室,摔進柔軟的大班椅里,整個人都是疲憊的。 她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那部來歷不明的劇本,面無表情地盯著看了兩秒,然后把椅子挪到碎紙機旁,將劇本一頁一頁地撕下來,放進機器里全部碎掉。 早就該這樣做了。 無論這段愛情故事原本是什么模樣都好,現在都已經有了新的劇情,新的結局。 安娜敲門進來,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拿著三明治。 她把東西放到辦公桌上后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拿出了一個小茶包微笑著遞給詹沐:“這是泡過的綠茶包,剛才我放冰箱里冷藏了十分鐘,用來敷眼睛效果很好,詹少試試嗎?” 詹沐看了她一眼,好奇地把茶包接過來看了看,“嗯”了一聲,懶洋洋地笑道:“我試試,謝啦?!?/br> 安娜出去后,詹沐把茶包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里。 昨晚的夢里,主角就是剛才送她茶包讓她“試試”的人。 詹沐仿若在看一部電影,超大屏幕,3D逼真效果,電影里的另一個主角,跟她長得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是對方的左邊眼底有一顆淡淡的淚痣。 那個贗品很投入地跟安娜風花雪月。 詹沐首先感覺到的是荒唐,然后是不適。但她的目光仿佛被定格了,無論如何都移不開視線。無論她閉上眼睛還是睜著眼睛,畫面都直接輸送到大腦,無可回避。 夢中的安娜朱唇微啟,柔柔地吐出氣音:詹少,慢一點…… 贗品勾著嘴唇,露出一抹壞笑,偏不如她所愿,動作粗魯又強硬。 夢中的安娜于是哭叫起來:不要,求求你。 身軀卻欲拒,還迎。 詹沐真心看不下去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再饑不擇食也不會選窩邊草吧。 她對安娜完全不來電啊,跟不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情有意思嗎? 不過轉念一想,那個人又不是我,她做什么跟我又有什么關系呢? 思維正混亂間,房門卻被人推開了,也是從那一刻開始,蠢夢成了噩夢。 白橘衣手里提著行李,呆呆地站在門邊,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詹沐感到心都要碎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以為那毫無節cao胡作非為的人是我嗎?你為什么要露出這么傷心欲絕的模樣?她又不是我! 贗品和安娜同時停下了動作,轉頭看向了門外。 空氣似乎就此凝結。 夢里的白橘衣冷冰冰地看著贗品問:“你就這么耐不住寂寞嗎?” 贗品回過神來,還知道羞恥地把被子掀起來,蓋住自己和自己身下的女人。 她問非所答地道:“不是說了明天才回來嗎,你這算什么?突擊檢查?” 自己做錯了事還有理,詹沐都想替白橘衣跳出來扇她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