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春潮噴涌,像是尿褲子般,濕了他一手(求
但他并不急著釋放,而是繼續碾磨她的花戶,擠壓她的小花豆。 隨著他的刻意撩撥,她的小腹躁動不安,嫩xue不自覺地翕張、蠕動,甬道開始分泌出大量yin液,緩緩淌出xue口,濡濕了她的內褲和安全褲。 察覺到布料的濕熱,他略有些訝異地挑了下眉。 他的薄唇貼上她的耳垂,嗓音低沉,磁性迷人:“小黎是不是很喜歡哥哥這樣做?嗯?連安全褲都濕了?!?/br> 他說話呼出的熱氣,熏得她耳廓發燙。 “想不想要哥哥給你高潮?”他問,知道她不會給出回應,自作主張地用大拇指一下一下按壓小巧硬挺的花核。 “嗯……”她咬緊下唇,試圖與體內強烈的快感做對抗,小手在身側攥成拳,全身緊繃。 怎奈不敵他的玩弄,一股難以言喻的歡愉從她下體猛地沖上神經中樞,她爽得雙腿一抖,xiaoxue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 春潮噴涌,像是尿褲子般,濕了他一手。 發現她下體抽搐,他怔了一下,把濕淋淋的手從她裙下拿了出來。 他看不見自己手上的水光,卻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股濕熱。 他嗅了嗅,她噴出的液體沒有尿sao味。 她居然會潮吹?他啞然失笑——她明明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黎紓微微喘氣,高潮過后,全身酥軟無力。但她的坐姿卻依舊端正,不倚不靠。 沈宥并非不懂她的倔強,他松開她,身子往后一靠,后腰貼著椅背,雙臂隨性搭在身側。 他胯下的巨獸依舊雄赳赳氣昂昂的,但他卻完全沒有想要弄出來的意思,只是任由她的小屁股壓著他的大roubang。 汽車顛簸,她嬌軟的臀rou輕輕按摩著他的粗長,他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心事重重。 接觸越多,黎紓越覺得沈宥奇怪——亦正亦邪。 每次在車上,他都會對她動手動腳,說些骯臟齷齪的話,渾身透露出張狂邪痞的氣質,宛如惡魔。 然而,一旦下了車,隔絕了張院長的視線,他就會刻意與她拉開距離,恢復成清雅淡漠、風度翩翩的模樣。 她敏銳地感覺到,他并不簡單。 他的確不簡單。一個年紀輕輕就能獨當一面的檢察官,怎么可能簡單? 8月25日那晚,沈宥終于等到了他想得到的消息—— 9月1日是金蝴蝶福利院建院20周年的紀念日,晚上19時將在大禮堂舉辦慶祝晚會。 沈宥看著張院長發來的那封郵件,鳳眸微瞇,將郵件轉發給了另一個人。 9月1日,夜間18:30,位于南方的華恩市尚未完全天黑,朦朦朧朧的月亮懸于夜空。 沈宥吃過晚飯后,戴上張院長寄來的面具,在華宿路口等張院長派人來接他。 那是一輛黑色小轎車,駕駛座上坐著那個高大男人。 他收走沈宥所有的電子產品,讓他坐上后座。 沈宥開了后座的車門,入眼便是穿著白色小禮服的黎紓,她把臉撇向另一側車窗,顯然是不想見到他。 按照張院長的計劃,每個被“收養”的孩子,都該在慶祝晚會上表演一個節目,他們通過表演獲得的打賞,二分之一屬于孩子的收養人,三分之一屬于福利院,剩下的,才是屬于那些孩子們的。 可黎紓沒有什么才藝,也不會說話,所以沈宥便讓她別去表演了。 雖然沈宥收到的郵件表示,活動舉辦地點是福利院的大禮堂。但實際上,車子兜兜轉轉,最后卻是繞到了一家酒吧。 沈宥去到的時候,人來了不少,每個人都戴著各式各樣的面具,西裝革履,裝模作樣。 燈紅酒綠,人聲鼎沸,就連渾濁空氣中的每一個分子,都顯得喧囂。 沈宥牽著黎紓的手,找了個偏僻的卡座坐下,沒一會兒,便有服務員將酒水和果盤端了過來。 沈宥慢吞吞地剝著荔枝,犀利的目光在現場巡了一圈,冷眼看著那些平日里光鮮亮麗的人,此時紛紛化作獸欲的奴仆,通過猥褻尚未成年的孩子們,來滿足齷齪的yin欲。 鮮紅的荔枝殼剝了一半,他將那晶瑩剔透的果rou湊到黎紓嘴邊。 她沒吃,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饒是身處烏煙瘴氣的環境中,也如與世隔絕、冰清玉潔的仙子般。 他瞥了她一眼,自己默默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