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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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嗯哼一聲,將手一伸,懶洋洋地命令道:“暖手?!?/br> 呂布趕緊將領子拉開一些,將燕清又軟又涼的雙手揣入熱乎乎的懷里。 燕清又將雙腿盤著放了上來,往他腿上隨意一搭:“腿腳也要?!?/br> 盡管燕清在私下里只有倆人時,態度會隨意和親昵一些,但也沒似今天這般撒嬌的,呂布頓時心花怒放,迅速將寬松的馬褲撩起一些,好讓暖融融的腿上皮膚能緊貼著燕清冰冷的足面。 燕清忍笑之余,又有幾分不好與外人說的甜蜜。 方才還在眾多將士面前大顯身手,威風霸氣的呂大老虎,一下就成了對他言聽計從的布大貓了。 呂布光用體溫給他暖還覺不夠,殷勤地幫著揉揉搓搓,問道:“主公還覺冷不?” 燕清看他眸光清澈,滿溢著真心的討好,不禁有幾分在欺負忠實愛人的心虛,輕咳一聲,裝作臉色稍霽:“嗯?!?/br> 呂布正認真觀察他神色變化,見狀心里咯噔一下。 總覺得有些……不妙。 果然,燕清很快就挑眉一笑:“夫人身材健美,卻失了矜持,方才坦然示人,平白叫旁人飽了眼福,為夫略有醋意,叫夫人見笑了?!?/br> 呂布臉皮抽搐:“醋意是甚?” 燕清這才想起,吃醋這一典故不到唐朝是不會出現的,看呂布這懵里懵懂的模樣,他卻沒錯過對方因窘迫而發紅的耳朵尖,便只意味深長地一笑,不拆穿這轉移話題的小心機了:“陛下的密信,你也讀讀看罷?!?/br> 呂布在心里給典韋狠狠記了一筆,便正兒八經地將軟趴趴的絹詔接了來,一目十行看完,愕然道:“左慈?竟僥幸未死,還往皇城去了?” 燕清嗯了一聲,嘴角略勾了勾,眼底卻是一片冰冷:“他雖自詡修道之人,卻仍以戲弄俗世中人為樂,又有睥睨眾生的傲氣。上回險些折在我手里,他必定視作奇恥大辱,而那些傷情未能真取了他性命,又豈會善罷甘休?” 他與左慈之間,幾乎可以說是結下死仇了。 盡管是左慈尋釁在先,但他可會不認為,對方會自知理虧,就不會思報復之念。于是也毫不客氣地派人將那西川嘉陵峨嵋山搜查一遍,就算這些凡人兵士難要了療傷的左慈的性命,也足夠擾得他煩不勝煩,極不安生了。 呂布憂心忡忡:“那廝確有些手段,若疑一心要對主公不利,可斷不能疏忽大意了?!?/br> 燕清莞爾,安慰他道:“我能敗他一回,就有信心敗他第二回 ,你稍作提防即可,倒不必太過憂心?!?/br> 左慈的傲慢,倒能叫他安心一些——越是恨他,就越不會對他身邊的部下下手,借此出氣。 不然這么一來,任誰都知道他于深山閉關數十載,苦修天書三卷,最終都不敵為俗事忙碌的燕司空,還淪落為個只能欺負凡人的大笑柄了。 看呂布還是一副難以放心的模樣,燕清不著痕跡地換了個話題:“倒是陛下這回如此知情識趣,不免讓我意外?!?/br> 居然對那寧可坐牢都要向他表忠心的左慈不屑一顧,還特意寫信給他,勸他小心這些小人…… 這種極自然的拉攏和表態,還真是有些長進了。 可惜燕清除覺得幾分值得玩味外,并不放在心上。 劉家人有多薄情寡義,可是從拋妻棄子的老流氓劉邦處就開始了的。畢竟是封建帝王時期,哪怕只是個缺乏實權的吉祥物,名義上也還是上天之子,整個天下都是他的,區區救駕之恩又算得了什么? 當初他救下流落北邙山的劉辯劉協,劉辯照樣為了叫掌權的袁家滿意,把他趕出了京城;他待劉協盡心盡意,小王爺仍然難以安心,還非私下拉攏孫家;他對劉康更是有著數回救命之恩、扶持之功,那次他進京時,還不是被那猶如神來一筆的明升暗降分權詔給逼得忍無可忍,不得不對他飽以老拳? 那些少年慕艾的心思,燕清倒只是一笑置之。然而對歷任皇帝,他自認仁至義盡,也是早早看清事實——與其想方設法將他們教養成合適的帝王,治理好這人心四散的天下,倒不如他親自上馬了。 既有了篡權奪位,徐徐圖之的計劃,本就沒耐心縱容和教育這少年天子的燕清,就更不可能與他太過親近。 呂布沉吟片刻,不屑道:“只怕不是真知了好歹,而是斤斤計較下的怨念深重,自暴自棄下的肆意為之?!?/br> 燕清道:“不論如何,這通風報信的好意,我還是承了。待我道句謝,將過年前送去京城的米糧加多兩成罷?!?/br> 這樣就寬裕許多,哪怕小皇帝還想玩玩賑濟貧民,收攏人心的小游戲,也不用從自百官的口糧里省。 呂布唏噓道:“主公太過仁慈了?!?/br> 燕清笑道:“他若能安分守己地在那位置上坐著,與我們保持相安無事的關系,讓我們有閑暇專心對外,不就挺好?” 尤其劉康這種積極揭發,努力告密,全看心情決定坑不坑自己隊友的瀟灑做法,是很值得鼓勵滴! 若他又跟之前一樣,輕易中了居心叵測的小人的挑撥離間,燕清雖有辦法處理,到底又要一番周折,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是今年戰事密集,又少了兗州糧倉的補給,額外加的這兩層恐怕會叫文和發些牢sao,”燕清黠然道:“還是晚些回去,等他消消氣罷?!?/br> 呂布大樂:“主公英明!正當如此!” 第216章 故人歸位 在燕清的授意下,這支本就行進得頗為緩慢的軍隊,就越發悠閑拖拉了。 每路過一個大型城鎮,燕清不但會給他們輪番放假,進城采買,他自己作為一直以來都消極怠工的教主,也會去接見幾位當地最為忠誠活躍的骨干信徒。 呂布就似饜足的大虎,每日猶如春風拂面,待人也和顏悅色起來了。 可惜好景不長,即使呂布日夜盼著這你儂我儂的美好生活永遠持續下去,在途徑內黃縣,照例進去歇上倆日時,就蹦了出來個意料之外的人。 這日,燕清正舒舒服服地趴在榻上,下頜搭在羽絨枕上,手中持書一卷,看得津津有味。 還有沒舍得去街上瞎逛,幾乎與他形影不離的呂布在上面虛虛壓著,殷勤地給他按著微酸的肩,力道掌握得剛好。 火盆燃得正旺,不大不小的廳中暖融融的,連畏寒的他都只需著件單衣。 “主公?!遍T忽被敲響,一個憨憨的洪亮嗓門詢道:“有位士人攜十名從者,持荀兗州信物而來,道有要事求見主公,經過驗看,信物屬實,現正候著,主公可要見他?” 是典韋。 呂布的動作不自覺地一頓,看向燕清。 荀兗州的信物?